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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不久。
玩命在牆下轉了幾圈,眼中所見是一點破綻也沒有,按照常理來說,這水泥和磚泥的混合體只有破土動工或摧毀建築時才有的。破土動工不成立,因為從成色來看這牆年代已久。那便是有人刻意修改過著牆壁,剛才留下腳印之人不可能,那唯一的可能便是早幾日就有人來動過這面牆,已求達到障眼的目的。
可這破綻在那?
牆的下半段渾然天成,沒有絲毫動過的痕跡,基本沒有可疑之處。牆的上半段因為光線的原因,看上去模模糊糊,可映入眼簾的牆壁同樣完好無缺,也沒有可疑之處。
在牆壁上找不出破綻來,玩命一下跳到水中,檢查起水與牆的接觸點來。這一檢查,水下的牆壁比水上的牆壁更完美,根本不給懷疑的機會。
回到地面後,在摸不到頭腦之下,只有採取苯辦法,順著牆壁一一摸索。當下半段牆壁摸完後,還是沒有任何進展,便跳躍起來,順手來摸上半段牆壁。這一跳之下,沒有摸到任何線索,卻獲得了意外的收穫。
在玩命跳躍帶動空氣流通的情況下,本來沒有半點風的下水道里,開始有微風盪漾。在牆壁的左上角,因為微風的關係,開始抖動起來。
這極為彆扭的感覺很快被玩命察覺,馬上成為了極為重要的線索。以現在玩命的身手來說,一躍五米很困難,不過用在軍中練習過的跨牆術來對付,應該沒有問題。
在牆上幾次換腳之後,玩命升到那塊抖動的牆壁前。這時再一看,雖然眼前依然是‘牆壁’,可已經看出了破綻。等落地之後,再一細想,可算完全明白了設計者的‘良苦’用心。
原來在牆壁的最左上方,被挖了個大約可以供兩個人鑽過的洞,在牆壁的裡面掛著一塊厚厚的尼龍布,尼龍布上畫著和牆上被挖的洞一模一樣的牆面。且不說因為光線的原因而使人不易發覺,光是這布上牆面的顏色和畫功都極為傳神,已經達到比真牆更真實的地步。這樣一來,從下方望去根本察覺不出異樣來。看穿之後,這機關極為簡單,可這簡單的機關巧妙到分毫,要不是犯了留下打洞時的落下灰塵這個錯誤,來者根本就想不出這牆有機關。
玩命這一翻推斷和留下腳印的一群人推斷基本一樣,差別只在於別人從察覺到有機關到找到機關,一共只用了一分鐘多一點,而玩命用了約十分鐘。玩命的推理細膩,缺少的只是經驗而已。
弄清這牆的機關後,再來不及佩服機關的設計者,忙翻過牆,向前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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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裂頭爪
走出幾米,轉個彎,又前行數十米,眼前燈光大勝,視野豁然開朗。前方已經不是狹窄的下水道,而是一個足有半個足球場大,高約十米的巨型倉庫。倉庫裡堆放著一些生鏽的大型機器,和許多雜物,雖然東西甚多,卻因為空間巨大,也就顯現不出擁擠來。
玩命剛來到倉庫的入口,便聽到從倉庫中央傳來的金屬碰撞之聲,金屬碰撞之聲極為密集,顯示出前方有激烈的打鬥。
雖然急於想知道獨孤雪是否安全,可玩命瞭解急於求成並不是解決事情的方法,又經過初下下水道時的教訓,故不敢大意前行。躡手躡腳的藉著機器掩護,悄悄移到可以見到打鬥的地方,剛穩住身體,便傳來一把男人粗壯嗓音用嗲聲嗲氣女人語調說出的聲音:“小狼乖乖,你這些手下也太不中用了,還是奴家親自下場,三兩下解決了算了!”
玩命聞話,連忙向場中望去。
在這倉庫的正中央,有一塊大約籃球場般大小的空地,在這空地中有一群人正在互相打鬥,地上躺著橫七豎八十幾具不知死活的壯漢。對打鬥之人定睛一看,玩命倒還都認識,一方是剛在醫院大廳中見過的光頭手下小黑和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堂主,另一方是在特護一號病房前日夜守衛的那群黑衣人。
玩命的側前方,空地的一旁,有一排廢木料堆成的,大約一米來高的臺階。臺階上面站著四人,其中兩人是獨孤雪和曾瞪過玩命一眼的白麵黑衣年輕人,另兩人一人是魁梧高大男人,一人是細皮嫩肉女人。見到獨孤雪時,就想上前相見,可一想這舉動未免輕浮,又見獨孤雪安然無恙,便平復心情,只是看著場中變化。
這時,那魁梧高大男人正嬉皮笑臉的拉著白麵黑衣年輕人的手猛搓,年輕人臉色極為難看,眉頭不自覺的輕跳,口裡卻奉承地回著先前那句話:“既然如此,那就有勞梅爺了!”又對下方正激戰的眾黑衣人叫道:“梅爺親自出手,你們都回來仔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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