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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借了土鱗的威名為非作惡,真正的土鱗雖然也是妖怪但卻有著神獸的血脈,身上散發著道道霞光!”
韋簫聞言停想片刻,便又要舉起悲劍砍下去:“就算你不是土鱗我也饒你不得!”
妖怪大驚之下便哀聲哭嚎,眼淚嘩嘩的飛濺在二人身上,大聲求道:“上仙饒命,我吃人是不得已而為之啊!我本住在北方極地之丘,但是有一天忽然來了一隻雄兇惡極的妖怪,不僅吃人還吃我們同族妖怪,我鬥不過它只好背井離鄉來此處安身!當年雄心曾萬丈,獨自流浪到遠方。話桑滄,奈何兩眼淚汪汪?雲外誰把山歌唱?歌聲帶我入夢鄉。啊嗚嗚……”
妖怪求著求著竟然道出這麼一首傷感的詩歌出來,武秋蝶聽著心裡竟然覺得一陣悲傷,滿臉同情的對著韋簫說道:“瀟瀟你看……”
妖怪看到有了效果,便對著武秋蝶哭道:“美麗善良的仙女,同情同情我這個破落之人吧……我真是天下人落天下魄,獨做寥寥寒星阿嗚嗚……”
韋簫被武秋蝶傷情的眼神一觸,竟然就要軟下心來答應了。但是五年前周劍慘死的情景卻又是歷歷在目,當下心一橫喊道:“師姐恕我不能答應你!我誓殺天下為惡妖怪!”說完,握在手中的悲劍就是對著妖怪一落,將其頭顱斬了下來!
第十九章 烏龜不見了
除去吃人的妖怪,武秋蝶和韋簫便往回走,可是武秋蝶卻是悶悶不樂,路上少與韋簫講話。經過一天的路程,二人終於回到了無機宮。可是尋遍了整座道觀卻不見無歸道人的蹤影,武秋蝶當下疑心自言自語道:“師父曾經對我們說過隨後就會跟來的,會與我們一同除妖的啊!可是我們都把那隻妖怪殺了也不見師父過來,回來了也不見師父的蹤影,也沒有留下什麼字條,這可奇怪了。”
韋簫當下也是心疑,忽然腦光一閃說道:“會不會師父的失蹤……與前幾日他在山路上遇見的那女子有關?”
“好像……”武秋蝶看到韋簫與他搭話,便又氣著不理睬了。
二人走著走著便來到院子裡,院子裡的一棵松樹突然冒起一道白煙化成一個矮小的老頭出現在二人面前。韋簫看到是妖怪,眼光一寒就將背上的大劍取了下來,武秋蝶一看立馬攔住韋簫說道:“你別動手,他是我們無機宮的守護妖精!”接著武秋蝶對樹妖問道,“你可知我們的師父去了哪裡?”
樹妖聞言便點頭說道:“是的,就在你們走後不久,無歸真人卻喝醉酒了。”
二人:“……”
樹妖接聲說道:“他這一醉竟然一天一夜都沒有清醒過來,第二天來了一個體形豐滿的少婦把喝醉的無歸真人像小雞一般的提走了。”
韋簫聞言驟然大怒:“定是師父在山路上遇到的那女子!”
武秋蝶聞言則是心中一急,便對樹妖說道:“那你當時幹什麼了?為何不出手相救?”
樹妖被責罵頓時渾身發顫,焦急的說道:“老……老朽不行啊!當時老朽也是要出手的,但是當時那女子好像發現我似的,便將全身的妖氣散發出來威脅我,那是我這一生所看到的最恐怖的妖氣!或許她是不屑殺死我這個低等妖怪,所以老朽才有命留到今天給你們報信啊。”
二人聞言大驚失色:“竟是妖怪!那師父豈不是兇多極吉少?”
樹妖頓頓說道:“你們想啊,那個女妖怪既然能在山路上瞞住無歸真人的火眼金睛,定是十分了得,你們要是找去也……也是應付不來的。”
武秋蝶急得快要哭了出來:“我和簫簫去了墨金山,但是那個地方哪裡能住人啊?聽師父上次回來對我們所言,那個抓走師父的女子定然認識那隻墨金山上冒充土鱗的妖怪,都怪瀟瀟把那隻妖怪殺了,線索一斷我們到哪裡找師父去啊?”
韋簫也是一陣懊悔,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對武秋蝶說道:“師姐莫急,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武秋蝶恨恨的瞪了韋簫一眼道:“你有什麼辦法說出來啊?”
韋簫耳根一紅,緩緩說道:“墨金山上的妖怪死前曾經說過,它來自北方極地之丘!或許到那個地方會知道師父的訊息。”
“那走啊!”武秋蝶一聽韋簫所言,便急忙拉著他的手朝著無機宮外去。
“等等!”韋簫反手抓住武秋蝶的胳膊,說道,“師父修為高深,或許那妖怪耐他不得,有一天可能會回來這裡,我想讓師姐在此處等候師父歸來,而我則一個人去北方極地之丘打探究竟!”
武秋蝶甩開韋簫的手,厲聲說道:“那我去找,你才在這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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