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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二十回(8)
曹沫道:";若真有那一天,寒舍定然蓬蓽生輝。";
瓊娘嘻笑道:";來時勿忘帶了討飯碗。";
孔女句已將巨峰室內食品拿出,放在眾人眼前,藉著月光, 眾人席地而坐,言談江湖趣聞甚是融洽。
興奮之餘,墨翟道:";但願天下人人尚賢,兼愛。四海之內皆兄弟,人生難得如此投緣,若 能……";
孔丘見墨翟話講一半停住,接著道:";是啊!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若諸位不嫌我孔丘 高攀,大家結為金蘭。";
南嶺雙傑異口同聲:";在下夫婦久有此心,今日得墨幫主、孔教主垂愛,實乃我夫婦平生大 幸。";
伍賓因鄧析之事,誤解墨翟,而墨翟不予計較多次相救隆情,不覺慚愧遂舉杯:";墨兄,以 住兄弟多有誤會,兄長不以為忤,今日藉此良機……";
墨翟笑道:";此事已如過眼煙雲,大丈夫何需惦記小節。對了,兄弟,為兄聽的出,也看的 出,孔府下毒之人決不是你。";
伍賓一怔,頓了頓輕聲:";是我。";
墨翟臉上憤然變色:";在座皆是兄弟,並無外人,為兄再問一遍,講真話。下毒之人是誰? ";
伍賓已然聽出墨翟不悅,輕聲道:";是我。";
墨翟忽然起身,欲離席而去。孔女句一把抓住墨翟衣袖:";義 兄,何至如此,你我許久不見,不能多陪……";
墨翟搶聲道:";義妹,你看到,我拿他當兄弟,兩次相問,他竟以謊言相答。為兄雖是要飯 頭,但絕不與說假話之人同坐共席。義妹,你好自為之,若有什麼、千萬捎信給為兄,天涯 海角,為兄必快馬加鞭趕赴。";
言罷,與眾人拱手相別,下峰而去。
伍賓見狀,嘴唇連動,終未出聲,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痛苦,淚水又一次不知不覺隨腮而淌 。孔女句連推伍賓:";賓哥哥、賓哥哥,這倒底怎麼回事?";
伍賓身體隨著孔女句的推拉前後搖晃,一雙眼睛暗淡無光,一 言不語。
孔丘便將孔府中毒之事陳述一遍。孔女句大聲道:";賓哥哥絕 不會下毒,定有難言之隱,否則,不會如此痛苦。";
孔丘道:";為父也不信下毒之人是伍賓。伍公子是性情中人,定是為別人頂過。";
南嶺雙傑見狀拱拳道:";孔兄,我夫婦告辭,後會有期。";
孔丘道:";賢弟妹……";
";回南嶺,孔兄務必抽空向南一遊,以慰我夫婦相思之苦。";
";一定,一定抽空看望弟妹。";
";記住,把墨兄弟亦帶上。";
說完,南嶺雙傑從後山懸崖而下,避免了巨峰以下所有人,向南而去。
孔丘自言自語道:";地穢萬物生,水清則無魚。酒該醒時絕不醉,酒該醉時絕不醒。醒醒醉 醉,長命百歲。";
陡然,巨峰下有種深沉,悶悶琴聲傳來,寂靜的山野曠谷,反顯得琴聲清越,震撼山野,音 質掙拔,一會琴聲轉而悠揚,甚是和諧,細聽之下,隱含殺伐之音,隨著細碎山瀑遠處傳來 ,令聞者神魂顛倒。天空朗朗明月,亦有一片烏雲在不遠處,緩緩移去。孔丘聞之一震,氣 色微 變,伍賓聽後,倏然驚醒,細聽之下,眉宇緊皺,彷彿覺得沉雷劈頂,挾帶掀天巨浪、從四 面八方撞向一處。再看孔女句、不住隨著音律手舞足蹈,伍賓 出手點了孔女句暈穴。對孔丘一禮 :";此曲,常人聽後神魂俱失,習武之人則內力外洩。故斗膽行此下策,切勿見怪。";
孔丘輕聲道:";伍公子怎知此理?";
伍賓道:";晚輩不久前曾在一洞府中見聞此曲。據記載,所謂五音:宮、商、角、徵、羽。 能習此音者,決非常人,彈好五音者,天下恐無一人。剛才這曲,明顯仿宮音而作,可見彈 琴之人定是位武功極高之人。晚輩怕女句妹心智受損。&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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