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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魚的事,是我該死!”
慧雲只有哭的份兒。她還能說什麼呢?她恨小鯉魚,只恨他一個人,恨得想吃了他,一口一口咬著慢慢吃。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第五名也沒辦法,只有連聲責備自己不是東西不是人。
乾孃走了進來,朝第五名等人橫眉立目地道:“都給我滾出去!”
男人們都“滾”了出去,一個一個灰溜溜的,蔫頭耷腦。
小鯉魚更是惱羞成怒,走到門口,又轉身叫道:“慧雲師妹,你要是不解恨,可以一劍殺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乾孃怒道:“叫你出去,沒聽見嗎?”
也不知乾孃使了什麼絕活兒,反正乾孃領著小尼姑們走出門時,顯得又驕橫又得意。
幾個男人都藏在山石後面,面面相覷。
第五名唉聲嘆氣。小鯉魚直想大哭一場。孔子曰和古人云卻十分惋惜,心裡大嘆上好的美味又飛了。
小鯉魚蹓蹓躂躂,不想回家。第五名和乾孃破鏡重圓,自然有些話要說,有些事要做。自己跑回去,豈不是找不自在?
再說,小鯉魚見了乾孃傷心,見了第五名生氣,他回去幹什麼?
不回去,可又找不到去的地方,小鯉魚覺得無聊極了。
慧雲的事,弄成這麼個結局,讓小鯉魚傷透了心。慧雲一定是十分十分地很他、十分十分地瞧不起他了。
可他就是忘不了她。
只要一靜下來,小尼姑的形象就會出現在他眼前,趕也趕不開。
小鯉魚知道自己算是完了,全完了。他被一個小尼姑給毀了。
也許用不了幾天,所有的人都會知道他乾的荒唐事了。他會被所有的人諷刺恥笑,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如果天下所有的出家人從此都成了自己的仇人,他的日子還怎麼過呢?
其實這些還不是小鯉魚最傷心的。最讓他傷心的是,慧雲見了他之後,肯定會朝他面上啐一口。
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看不起,又該是何等的無奈呢?
小鯉魚晃晃悠悠,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峨嵋女尼們居住的客棧前。待到他清醒過來時,已經遲了。
一箇中年尼姑正站在他面前。
清虛師太!
第十三章 遣將
小鯉魚打了個寒噤,又打一個,面色頓時變得慘白慘白,渾身篩糠似地抖了起來。
你害怕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就會來找你。
小鯉魚腦中嗡嗡直響,眼前金光四射,心裡陣陣發虛,他簡直連轉身逃跑都忘了。
清虛師太訝然道:“施主怎麼了?”
“小雙兒,師太問你話呢,你病了嗎?兒呀!”乾孃從門裡轉了出來,扶住了快要倒下的小鯉魚。
清虛師太更吃驚了。“蘇前輩,這位莫非就是……”
“這是我的乾兒子,魏雙鯉,綽號小鯉魚。”蘇小紅笑嘻嘻地和清虛說話,暗裡卻掐了小鯉魚一把:“雙兒,病了?”
小鯉魚吃痛,總算清醒了些,結結巴巴地道:“沒……沒病,剛……跟人打……打了一架……”
“你受傷了?”他的乾孃蘇小紅信以為真,頓時急了:“是誰打的?”
小鯉魚徹底清醒了,冷汗淋漓:“呃……是個老頭,我不認識。”
蘇小紅急問道:“怎麼打起來的?”
“沒怎麼,走著走著,對上眼了,幾句話一嗆嗆,就開打了。”
潑皮無賴們打架的原因,多都是如此。其實打架雙方也許根本就不認識,打起來卻跟碰上生死仇人似的。
潑皮們走路,喜歡拿眼橫人,若恰巧橫到另一個潑皮身上,就會有一場好架。
蘇小紅愈發火了:“走,找他去!”
小鯉魚面色已恢復了正常:“乾孃,你怎麼說風就是雨的?
人家早就走了。再說我也沒吃大虧,只不過腰眼上捱了一拳。”
蘇小紅怒道:“你打他十拳,是他活該;他打你一拳,是他該死!他敢打我乾兒,這還了得?走,找他去,我饒不了他!”護犢之情,溢於言表。
清虛師太不覺莞爾一笑:“蘇前輩,如此貧尼就不送了。小徒們多虧前輩援手,才末被奸徒所趁,峨嵋上下,齊感您的大恩大德。”
蘇小紅忙謙道:“師太不必客氣,自己人麼。師太回山,見到清靜師太,代我問個好。”
清虛師太含笑稽首,緩緩轉身,進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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