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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果並不理他,看向一邊的淨塵,道:“淨塵,你將三大部法印試演給方丈看。”
淨塵應了一聲,走到殿中,先向戰天風合什為禮,隨即便從第一式不動根本印起,將三千零二十四式手印一印一印演將下去。
戰天風看他雙手擺出各種姿勢,打拳不象打拳,跳舞不象跳舞,尤其其中一些姿勢古怪之極,簡直就有點子象羊癲瘋發作,偏生奇怪的是又特別好看,他先前抱著抵賴的心,隨時打算來一發暈假死什麼的,結果卻看得鼓出了眼珠子,直到淨塵演完歸位。他眼睛才知道動,卻猛地恍然大悟道:“這不就是廟裡那些泥巴菩薩擺的手式嘛,什麼手印不手印的,倒繞得我一頭霧水。”
“沒錯。”金果點頭:“手印便是佛的手勢,外間一些寺廟中也多塑有一些手印,但都殘缺不全,惟有我佛印宗才盡傳佛之精義,最為完整。”
“這樣啊。”戰天風點點頭,卻忽地裡仰天大笑起來。
金果不知他笑什麼,道:“師弟為何發笑。”
“外界多說,癲僧瘋道,我一直不明白原因,現在明白了,你這麼亂跳亂舞,不就是羊癲瘋發作嗎,卻還胡吹什麼佛祖秘傳,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看來那如來佛祖,其實是個老羊癲瘋病沒治好,經常發作,卻給你們學來做了什麼手印。”戰天風邊笑邊說,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金果臉一沉,道:“師弟不可謗佛?”
“我謗什麼佛?”戰天風不笑了,道:“難道我說錯了嗎?象他剛才那般亂跳亂舞,除了拿到田邊嚇唬嚇唬麻雀,還有什麼用嗎?”
“原來師弟不知手印之用。”金果重又恢復慣有的微笑,道:“師弟凡心未掃,這也怪不得你。”說著看向淨心淨智道:“你兩個便將手印秘用略演一二,以喚醒方丈佛心。”
淨心淨智應了,到殿中,相對而立,彼此相距三丈有餘,各結法印,異象忽現,淨心胸前尺餘,現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法字,約有尺許高下,淨智卻是在頭頂現出一個邊字,也有尺許高下,同樣的金光閃閃。
第七十七章
“紅衣佛肚子裡藏金鏟,他們卻是金字,原來和尚什麼四大皆空盡是有口無心,個個愛錢呢,倒是怪了,他們這金字卻是藏在哪裡。”
戰天風鼓起眼睛看著,心中還在琢磨呢,淨心胸前法字忽地前推,打向淨智胸口,淨智頭頂邊字則凌空下砸,正迎著淨心那打過來的法字,不等兩個字撞到一起,兩僧已各換手印,兩個字便也換了方位,隨著淨心兩個手印不停的變化,那兩個字也不停的變化,一時前一時後一時大一時小一時圓一時方,竟是變化無窮,看得戰天風眼花繚亂,同時他也看清了,紅衣佛的金鏟真的是金子,而淨心兩個的金字卻不是真的金子,而就是兩團光影,凝結成字,實際上也就是淨心兩個的靈力凝結成了兩個金字。
淨心兩個演了一會,即便收式,金字也憑空消失不見,金果看向戰天風,道:“師弟醒了嗎?”
“什麼呀,我又沒睡覺。”戰天風沒明白金果的話,卻想到另一個問題,道:“金果老——大師——師兄,他們那兩個金字是怎麼回事?”他本來想叫金果老和尚,到嘴邊才想到不妥,改叫大師,最後想到老和尚討厭,即然老和尚自認他是師弟,那他就佔這便宜,叫師兄好了,寺裡幾千和尚也就成了他晚輩,他這般心思,只是一閃念之間,嘴巴自然沒有念頭快,所以就叫成了這樣子。
金果倒也並不在意,點頭道:“師弟正問中竅要,這金字便是我佛印宗獨傳之秘,外界說我宗重手印不重經文,不是佛門正道,不能成佛,那我們就讓他們來個眼見為實,我宗的每個入門弟子,可於三千零二十四式手印之中,單選一印,由其本師摩頂授功,凝成一個金字,此後便專研此印,其它手印便只泛泛習之,隨著修為日深,這一個金字也越來越大,直到高達丈六,此時功德圓滿,忽一日,金字化為佛像,此時肉身虹化,天女散花,滿天異香,萬信拜服,任你舌燦蓮花,睹此無上功德,也再不能多言半句。”
“這麼厲害啊。”戰天風咂咂舌頭,眼珠子一轉,道:“那就是說,這三千多印其實不必全練,只要練一個也是一樣是吧。”
“刪繁入簡,萬法歸一,這是最後的歸途。”金果點頭。
“你說那一個金字是師父授了功的,那我要練,卻又由誰授功,我師父好象早死了吧。”戰天風目睹了淨塵兩個金字的威力,有些動心了。
“阿彌陀佛。”金果宣一聲佛號,道:“師弟自然由為兄授功。”
“這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