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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追風姓——。”戰天風一翹大拇指,剛要報出名字,忽地想到自己的名字可說不得,隨即改口,道:“我姓風名天戰,人稱瘋子戰,最好管閒事,至於為什麼攔你的馬,因為你的馬剛才撞了人?”
“你是說剛才的事?”那年輕人一皺眉頭:“我不是賠了銀子了嗎?”
“有錢了不起啊,我呸。”戰天風猛呸一口,道:“你撞了人,就應該跟人賠禮道歉說對不起,別以為扔兩個錢就可以打發了,沒那回事,而且你老扳著你那死人臉做什麼?你家死人了啊?我跟你說,我現在最煩的就是那整天扳著死人臉的傢伙。”
聽到死人兩個字,那年輕人眼光忽地一閃,瞪著戰天風道:“你要怎樣?”
“老老實實回去跟那人賠禮道歉。”戰天風向鎮子裡一指:“而且不準扳著你那死人臉。”
“我要是不呢?”那年輕人咬牙叫。
“那我就打你回去。”
“你試試看。”那年輕人霍地撥出背上的刀。
“跟我玩刀子。”戰天風嘿嘿冷笑,反手撥下後腰上的煮天鍋,道:“看我把你連人帶鍋子做豆芽菜炒了。”喝一聲炒,一步跨上,煮天鍋便向那年輕人胸口推去,那年輕人大喝一聲,不閃不避,卻是一刀向戰天風兜頭劈來,竟頗具氣勢。
氣勢雖足,不過這年輕人明顯不會玄功,戰天風並不放在眼裡,呵呵一笑,道:“這豆芽還跳,看我先把你翻個身兒。”煮天鍋一斜,正撞在那年輕人刀面上,將年輕人刀子撞得一歪,煮天鍋順手下帶,劃一個弧,一下子撞在那年輕人膝彎上,那年輕人身子往後一翻,立馬摔了個四腳朝天。
那年輕人摔這一跤,頓時就通紅了兩眼,啊的一聲狂叫,猛跳起來,復一刀劈向戰天風,勁道比先又大了兩分,倒也風聲嗚嗚。
“還不服氣?”戰天風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打到你服氣,先給你鬆鬆骨再說,我搖啊。”腳一拐,霍地到了那年輕人側後,煮天鍋一伸,一下就罩住了那年輕人腦袋,隨即前後左右就是一陣猛搖,那年輕人完全來不及反應,給他一陣亂搖,頓時給搖了個天昏地暗,戰天風拿開鍋子,他腦子裡已是天旋地轉,打得兩個轉兒,一屁股坐倒在地。
戰天風看那年輕人一張俊臉給煮天鍋中的油汙弄得烏七八糟,頓時就樂了,哈哈大笑,道:“怎麼樣,小哥兒,服氣了不?”
那年輕人在地下坐了好一會兒腦子才清醒,狂叫一聲:“你殺了我吧。”躍起身又一刀向戰天風劈來。
“還不服氣,那我就再抽抽你。”戰天風口中大笑,看刀到面前,身子一錯,忽地就到了那年輕人左側,煮天鍋一翻,倒轉鍋底,便在那年輕人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那年輕人給他抽得往前一栽,蹌出五六步,卻又猛地轉過身來,雙眼血紅,大刀狂舞,撞向戰天風。
奈何他功夫與戰天風差得實在太遠,不說功力,便是招數上也是遠遠不如,給戰天風展開神鍋大八式:一炒二搖三抽四抖五翻六顫七顛八拋,翻來顛去,真就象炒菜一般,炒了個灰頭土臉,面紅耳赤,不過他也真是硬氣,卻是死也不肯低頭。
他不低頭,戰天風自然更不會收手,正玩得興高采烈,卻忽聽到不遠處有遁術掠風之聲,心中立時一凝,想:“難道是九鬼門的人發現我了。”急往後一躍,扭頭看去,那人卻不是直向著他飛來,而是從左面數十丈外急飛了過去,這人速度之快,直若流光曳電,本來距離不遠,照理說戰天風定能看清那人的臉面,可戰天風偏就沒能看清楚,只大致看清了個人影兒,戰天風一愣之下,猛地叫了起來:“七公。”急追上去,那年輕人剛好又一刀劈來呢,刀到,戰天風突然失了蹤,他眼光是直視的,正好看到戰天風凌空飛去,一眨眼便到了數十丈外,剎時間便就呆了。
戰天風雖然只愣了一下便反應了過來,但壺七公是何等速度,一眨眼便已無影無蹤,戰天風的凌虛佛影雖也了得,但一則他功力不夠,二則凌虛佛影身法真的不如壺七公的身法,即便他功力再高一倍,身法不行也是沒有辦法的,怎麼可能趕得上,先還能以靈力感應到壺七公,趕出數里,卻是連半點感應都沒有了。
“這老狐狸,跑得比兔子還快。”戰天風大罵,心中卻忽地一動:“老狐狸這麼趕喪似的跑,莫非是遇上了強敵?”想到這裡,急煮一鍋一葉障目湯一口喝了,便就立在空中,轉身看去,打定主意,若真是有敵人趕上來,他便當頭給那傢伙一鍋子。
不出他所料,幾乎在他轉身的同時,已感應到背後靈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