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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當將軍啊,你不是說看一眼蘇小姐就要回去的嗎?不回去了?”他不好提昨晚的事,便繞著彎子來問。
“我什麼時候說過只看一眼就要回去了的,我不是說過看能不能幫到蘇小姐的忙嗎,若是能當了將軍,率兵抗擊九胡,那正是幫了她了。”
他不願說實話,戰天風自然也不好死追著問,猜來猜去只有一個理由:“這小子是個情種,而且特聽女人的話,蘇小姐要他殺敵建功,他還真就聽了。”
戰天風哪裡知道,盧江昨夜離開王宮時確是絕望了,想要一早就走,永遠離開七喜國,但剛才聽了店東的話,卻突然另生出一番心思,原來他突然就想到,七喜王太子一直沒回來,說不定早是死了也不一定,只是現在沒有訊息,所以蘇晨苦等,一旦七喜王太子的死訊傳回來,蘇晨絕望了,他豈不又有希望了,尤其是如果他若還能在七喜國立下功績,蘇晨頃慕他英雄了得,到時更會心甘情願跟她走,他還想到了戰天風的話,和蘇晨偷情,就算蘇晨不跟他走,肯偷偷跟他偷情也不錯啊,他甚至還在想,王志老了,一旦他立下大功,和蘇晨有了私情後再有蘇晨幫忙,讓他掌握軍權,最後說不定他能做七喜王呢。
這些心思,戰天風如何可能猜得到,只是盧江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那個七喜國的王太子公羊角根本就是假的,而冒充公羊角的戰天風現在就跟在他屁股後頭,卻位了戰天風的手道:“風兄,你也報名吧,以你的本事,這將軍是做定了的,我知道你身懷異術,不把這小小將軍看在眼裡,但就算給我面子,幫蘇小姐先渡過這一關好不好?”
他這麼說,戰天風更印證了心中的想法,雖有些同情盧江,卻也有些瞧他不起,心中冷哼:“若哪個女人當面說了不嫁,本大追風拍拍屁股就走,再回頭看一眼的都不算好漢,還什麼去她手下當兵,替她抗擊敵軍,想都莫要想。”
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會說出來,反正也無事,而且本來就是東躲西藏的,躲在七喜軍中也不失一條好計,當下便裝模作樣的應了,他在街頭混,玩慣這種欲擒故縱手腕的,落在盧江眼裡,倒彷彿是個天大的人情一般,連聲道謝。
七喜城就一東一西兩座城門,只有西門行人,所以說城門其實就是西門。戰天風兩個到城門口,果見貼著榜文,寫的和那店東說的是一樣,報名參軍,後天大校場會武,報名的軍士都可一試身手,前一二名授奮威奮勇將軍之職,當日王妃將在宮中賜宴,親自敬酒,以為激勵。當下盧江拉著戰天風一起報了名。本來即時要去軍中,但戰天風可不想住軍營,便說是外地來的,還有點子事沒弄完,後天來軍中報到便是,七喜這時缺兵缺將,只要報名就好,其它的都好說,便也同意了。
盧江做著美夢,又高興了,拉著戰天風在城裡逛了一天,七喜城東西寬裡餘,南北長三四里,沒多少逛的,不過盧江挺高興,戰天風看他傻樂,心中便也好笑,他還想盧江夜裡說不定又會進王宮去見蘇晨,結果盧江卻沒去。
第三天,盧江一早便起來了,匆匆吃了點東西便牽了馬拉了戰天風出門,到大校場軍前報了到,領了軍服,盧江有馬,負責新兵事務的百夫長便將盧江著實誇獎了一番。
報名的新兵並不多,也就是五六百人,有馬的更只有盧江一個,裡面也沒什麼高手,大漢倒有幾個,不過一看就知道只是一身蠻力而已,戰天風掃一眼,便知道盧江這將軍做定了,至於他自己,那更是不用說,突地想到一個問題:“呆會做了將軍,蘇小姐宮中敬酒,會不會把我認出來呢,雖然那天只見過一面,但萬一認了出來怎麼好?”
他先前一肚子邪火,所以特地洗了臉,就是想讓蘇晨認出他,看蘇晨在他這天婚老公和盧江這舊情人之間到底要怎麼辦,但這會兒情勢大變,他倒又不想蘇晨認出來了,不過這會兒再想把臉塗黃,可又來不及了,左右一想:“不怕,蘇小姐只見過我一面,便記得一點影子,也不可能太肯定的,到時我跟她裝傻,她總不至於硬要抱著我叫大王吧。”裝痴賣傻他是老手,這一點倒是有自信。
三聲炮響,眾軍肅聲,一員老將登上點將臺。
這老將與戰天風當日見過的蘇晨的父親蘇大將軍頗有幾乎神似,同樣是身材魁悟,滿臉紅光,只不過比蘇大將軍要老得多,一部白鬍子,根根銀白如雪,精神倒是還好,站在那兒,身子畢挺,兩眼也是炯炯有神。不用說,自然是這些年來替七喜王苦撐大局的王志王老將軍了。
王志老眼一掃三軍,最後眼光落在新兵隊中,前後一掃,喝道:“好男兒立身世間,便當殺敵報國,馬革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