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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小鳳心中激動,越跑越快,到正門石坪前落下,奔近兩步,叫了兩聲:“娘,娘。”
石門不開,門中寂寂,曲小鳳猛然撲通一聲跪下,縱聲哭叫道:“娘,女兒來了,你開門啊,娘。”
她嗓門粗大,但這叫聲卻讓所有人鼻中一酸,曲飛橋先就落淚,在門前落下,也高聲叫道:“月嬌,我帶小鳳來了,你開開門吧,就算你惱了我,不想見我,但你見見小鳳啊,沒孃的孩子,她可憐啊。”
他這麼一說,曲小鳳更是號啕大哭,不住叫著:“娘,娘啊,女兒這麼多年一直在想你啊,你開開門啊,抱抱女兒啊。”
戰天風都要落淚了,石門卻始終緊閉,戰天風心中生惱:“這女人太也心狠。”瞟一眼邊上的壺七公,壺七公老眼中也有些溼,卻不想讓別人看見,感應到戰天風眼光瞟過來,他身子往前一掠,到了石門前,檢視可有開門之法,戰天風也跟了上去。
“門是在裡面關上的,外面沒有開門的機括。”只看了一眼,壺七公就斷然搖頭。
“看看上面那些石窗。”戰天風當先縱起,壺七公跟了上去,從最下面的石窗看起,一個個看上去。
整個月亮巖上,大約有二三十個石窗,有大有小,有些出自天然,有些則明顯是人工開鑿的,只有一點相同,就是所有的石門都是從裡往外閉合的,在外面沒有設開啟的機關,便是最頂層的石亭也是這樣。
“都是一樣的。”壺七公搖了搖頭。
下面曲小鳳的哭叫聲越發悽楚,戰天風心中無名火起,撥出煮天鍋,照著一扇石門就是一鍋子砸去,發出怦的一聲脆響,山鳴谷應,但那石門明顯不是一般的厚,雖給他一鍋砸得石屑紛飛,卻是一動不動。
他砸門的聲音太大,下面的曲小鳳也一時停了哭叫,白雲裳縱身上來,道:“風弟,這樣砸沒用的。”
戰天風惱道:“這女人忐也心狠,我砸它一下出氣。”
白雲裳輕嘆一聲,道:“找不到開門的機括嗎?”
“門都是從裡向外閉合的,外面根本沒有設開啟的機關。”壺七公搖頭。
“就是個石頭烏龜。”戰天風咬牙,看白雲裳:“姐,你有什麼好法子沒有,要不我們併力打破門進去?我到要看看那女人是個什麼樣子?”
“我有種感覺。”壺七公看白雲裳:“這裡面死氣沉沉的,好象沒有活人。”
“是。”白雲裳微微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
“什麼?”戰天風轉怒為驚:“莫非曲小鳳她娘死了,所以不開門?”
“輕點聲兒。”白雲裳叮囑他一句,下來,曲飛橋抬淚眼看過來,道:“壺老,進不去嗎?”
“這個,那個。”壺七公不想曲小鳳失望,一時有些以難答,道:“還要細看一看,該有辦法的。”
“娘,娘,你開門啊,我是你女兒小鳳啊。”曲小鳳失望之下,又哭叫起來,膝行到石門前,拊著門,哭著,石門裡仍是無聲無息,曲飛橋終於惱了起來,怒叫道:“冷月嬌,你怎麼這般絕情,你就算不見我,女兒總是你親生的啊,你若真不要她,當年何必生她?”
他這話叫曲小鳳越發傷心,大哭數聲,猛地一頭撞在石門上,口中哭叫道:“娘,小鳳給你叩頭了,求你開門吧。”邊哭,邊撞,只撞得兩下,額頭便已破皮出血,她卻不管不顧,仍是用力猛撞,一時間鮮血飛濺。
“曲小姐。”白雲裳急縱身過去,扯住了她,道:“曲小姐,你別太激動,你娘可能。”說到這裡,心中突然生出感應,扭頭往左側林中看去。
數十丈外的林中,一株高樹上,落了一隻鸚鵡,就在白雲裳扭頭的同時,那鸚鵡忽地口做人聲,道:“你是小鳳嗎?”
曲小鳳連哭帶撞,本來有些昏神了,忽聽到這鸚鵡的聲音,神志一凝,急扭頭看去,張口便叫了一聲:“娘。”卻沒看到人,焦急中,那鸚鵡又開口道:“你是小鳳嗎?”
這回曲小鳳找到了目標,又激動又失望,叫道:“你——你是誰,你是娘變的嗎?”
鸚鵡能學人言並不稀奇,不過這鸚鵡頗具靈力,顯然是一隻靈鳥,所以它一飛來白雲裳便生出了感應,戰天風等人自然也能察覺,都看著這鸚鵡,心中也有和曲小鳳一樣的疑惑,這鸚鵡能叫出曲小鳳的名字,莫非曲小鳳的娘真的已經死了,異化而成了鸚鵡?
“不是的。”那鸚鵡道:“我是你娘養的鳥兒,我也叫小鳳,和你一樣的名字,因為你娘一直很想你。”
“娘。”曲小鳳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