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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入地絕陣,餘下所有高手均隨鬼狂入人絕陣,利用破陣的瞬間,以多打少,先把莫歸邪錢不多一舉擊殺,然後兩路齊殺進天絕陣,再助白雲裳對付枯聞夫人,壺七公在陣外掌圖,借鵲橋圖化橋取圖。
戰天風上次死活要跟白雲裳入陣,這會兒卻不肯入陣了,只說要跟壺七公在陣外看熱鬧,自也隨他。
當日戰天風便派人送書給枯聞夫人,約定次日破陣,枯聞夫人在陣中嚴陣以待,戰天風等人卻直到第二天午後才到陣前,卻又不破陣,只在陣外觀望,戰天風更又玩花樣,讓赤虎派人砍了溼柴來,以三絕陣為中心,數里方圓內,燒了無數堆火,溼柴燒火,煙霧漫天,一時間把半邊天都給罩住了。
枯聞夫人不知戰天風玩的什麼古怪花樣,出陣來,厲聲喝道:“戰天風,即約好破陣,如何不進陣來,卻在外面燒煙,你玩的什麼鬼花樣。”
戰天風哈哈笑:“陣是肯定要破的,不要急嘛,至於燒煙,那是因為我看破了你這三絕陣的玄機,你這陣,其實就是一群墳子蒼蠅在裡面做怪,我燒煙把墳子蒼蠅都燻死了,這陣也就破了。”
他這話,即象胡扯,又象罵人,枯聞夫人猜他不破,卻也不懼,嘿嘿冷笑道:“那你就慢慢燻吧,看你燻到什麼時候。”進陣去了。
別說枯聞夫人不明白,就是戰天風這面,也沒人明白,壺七公捺不住好奇,道:“臭小子,人都給你燻成臘肉了,你到底在玩什麼啊?”
戰天風依舊打馬虎眼,嘻嘻笑:“就是燻墳子啊,剛才不是說了嗎?”
“你小子敢跟老夫玩心眼,我一腳踹死你信不信。”壺七公抬腳。
戰天風忙一閃躲到白雲裳身後,道:“我說七公,我們是斯文人呢,別整天跟個流氓似的,動不動就要踹人好不好?”
他這斯文人三個字有殺傷力,剎時笑倒一大片,鬼狂一則拿著輩份,二則也惱著戰天風傷了鬼瑤兒,所以一直都不大有笑臉,自在一邊喝茶,卻也笑得一口水全噴出來,笑罵:“臭小子,你要也是斯文人,天下就沒混混了。”
笑這一場,到底沒問出來,不過眾人都知戰天風詭計多端,他即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便也沒人反對,好在眾人都是玄功高手,呼息綿綿,不怕煙嗆了嗓子,只是苦了赤虎手下的兵,個個給燻得灶王公公一樣。
捱到子時,鬼狂一聲令下,三路衝陣,壺七公與戰天風在陣外,看三路人馬進陣,壺七公把七夕鵲橋圖往空中一拋,念動口訣,那圖上霍地射出一道白光,其粗如柱,其勢如虹,劃一個拱形,直入陣中,那情形,生似一條飲水的白龍。
白光入三絕陣,四下掃動,頃刻間便找到了懸掛混沌玄機圖的高杆,混沌玄機圖生出的幻象,竟是遮不住七夕鵲橋圖上發出的這白光,不過除了白光罩住的這一團,陣中其它地方仍是幻影從生。
白光一掃到混沌玄機圖,立刻凝住不動,壺七公再一念訣,圖中忽地飛出無數喜鵲,排成隊,沿著白光飛向陣中,壺七公同時低喝一聲:“戰小子仔細,老夫取圖去也。”捏著訣往白光中一撲,在戰天風眼中看去,他竟是化成了一隻喜鵲,混跡萬千喜鵲之中,一齊飛向三絕陣。
鵲眼之光凝而不散,不過只能看丈許方圓一團,力凝則強嘛,所以陣中其它地方仍是幻象萬千,鵲眼盯視的那一團卻露出了本原,壺七公隨光入陣,落在枯聞夫人眼裡,也只是一隻喜鵲,再分不清真假。
白雲裳等人入陣,枯聞夫人便全神盯著白雲裳,伺機出手,七夕鵲橋圖化出白光入陣時,枯聞夫人剛好現出真身向白雲裳發起攻擊,感應到另有靈力入陣,扭頭看了一眼,見陣中飛進一群喜鵲,鵲身隱有靈力波動,並不太強,不知是何玄機,但她為人機警,一見喜鵲往掛圖的高杆處飛,立即縱劍過來相護,那些喜鵲圍著高掛飛舞,一見枯聞夫人靠近,頓時齊撲上來,唧唧喳喳,爪抓翅掃嘴啄,雖是靈力所化,卻是惟妙惟肖,看上去凶神之極,與枯聞夫人在陣中化出的古劍有得一比。
枯聞夫人自然不怕這小小喜鵲,長劍一掃,身周丈許方圓內的喜鵲盡竭掃滅,但那些喜鵲成千上萬,掃滅一百隻,湧來一千隻,上下左右,撲頭蓋臉,烏壓壓的,讓人眼花繚亂,雖然只是靈力化出的幻象,可是不理不睬是不行的,枯聞夫人只好把一劍長劍舞得風雨不透,不讓喜鵲近身,但喜鵲近不了身,卻也成功的遲滯了她,壺七公化成的喜鵲已無聲無息撲到高掛前,一把扯了混沌玄機圖就跑,傳國玉璽也掛在上面壓圖,自然也是順手捎了去。
混沌玄機圖一離開高杆,三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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