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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跟斗向谷底翻去。
他往下翻,鬼瑤兒則是給震得往上竄,戰天風本身功力已接近一流,再加上連根地母湯的巨力,豈同等閒,鬼瑤兒不但身子給震得往上翻,更覺虎口發麻,差一點就握不住短劍。
鬼瑤兒身子上竄數丈,隨即定住,復又閃電般追下來,戰天風身子這時已落到地下,看鬼瑤兒撲到,哈哈一笑,道:“鬼娘子,怎麼樣,剛才那一鍋過癮吧,看你家相公再給你個更過癮的。”煮天鍋掄圓了,又是一鍋拍過去。
他還想象上次對付單家駒一樣呢,可惜鬼瑤兒不是單家駒,對了一劍,知道戰天風鍋上力道大得異乎尋常,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戰天風靈力雖有著不可思議的進步,但還是明顯不如她啊,力氣怎麼會這麼大呢,不過她不用明白,一感覺硬拼不是路,立時便改變策略,短劍只是虛晃一招,並不硬接,右手一抖,一根白帶飛出,便如一條白蛇一般,抽向戰天風。
鬼瑤兒這白帶名為“索魂帶”,是她的拿手兵器,細細軟軟的一根帶子,給她灌注靈力抽出,竟有若萬斤巨木凌空砸下一般,帶未到,帶起的勁風已激得戰天風身週數丈的草木盡竭倒伏。
“鬼婆娘的真功夫出來了。”戰天風心中嘀咕,煮天鍋全力迎上,鍋帶相交,卻與先前的鍋劍相交全不相同,先前是實接實硬碰硬,但這會兒的感覺,卻就象砸在一塊大牛皮上,用不上實勁。
鬼瑤兒招法如電,手一抖,索魂帶如靈蛇亂舞,一時砸一時點一時纏一時掃,一條軟軟的帶子在她手裡卻集合了刀槍劍棍諸般兵器之長,同時左手的短劍也沒閒著,兩般兵器,便如狂風驟雨,向戰天風狂頃,靈力也全力運使,激起的勁風讓十餘丈方圓之內草飛石走。可笑當時鬼瑤兒拿鬼刀刀譜給戰天風時,戰天風還說招式沒有用,這時煮天鍋左攔右擋,簡直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始才領教到鬼瑤兒招式的精妙,實在是太有用了。
半得十餘招,戰天風完全給鬼瑤兒壓著打,他的神鍋大八式實在不是鬼瑤兒索魂帶的對手,若不是仗著鍋子的特性,危機時候便往鍋底一躲,早捱了鬼瑤兒一下。
“這樣不行,師父的炒菜功打不過鬼丫頭的腰帶功。”戰天風心下嘀咕,他以為鬼瑤兒那索魂帶是根褲腰帶呢,學過的本事,鬼刀不能用,但三千手印卻可一試,當下右手持鍋,左手結印,美女江山一鍋煮七個金字從胸前飛出,鬼瑤兒剛好左手劍右手帶左右齊至,戰天風右手鍋一搖,迎上鬼瑤兒短劍,美女江山四個金字聯成一氣,便迎向鬼瑤兒索魂帶,餘下一鍋煮三字便向鬼瑤兒飛去,他也不在乎女孩子的禁忌,一字打向鬼瑤兒面門,鍋字便砸向鬼瑤兒高聳的酥胸,而那煮字最下作,急飛向鬼瑤兒小腹,而且還是斜斜向下,大有指向鬼瑤兒胯下之勢。
也不能說戰天風下作,他街頭掙命的人,人小力弱,和人打架,自然要撿最管用的地方打,上面夠不著,下面剛剛好,所以撩陰腳一直是他的拿手絕招之一,習慣成自然,這時又是在拼命,哪還有什麼客氣可講?
但在鬼瑤兒眼裡看來,戰天風這兩字一砸胸一指陰,下流無比,怒火更增,索魂帶一抖,將美女江山四字盡竭抖開,左手劍同時回收,嗖嗖嗖連刺三劍,幾乎是同時點中一鍋煮三字,劍法之準之快,直讓戰天風瞠目結舌。不過這一來,她的攻勢卻也給戰天風消解了。
戰天風緩過一口氣來,嘻嘻一笑,叫一聲好道:“好個娘子,果然是有點子真本事哦,來來來,再和你家相公來玩過,可惜這裡沒有床,要不到床上玩兒更過癮呢,別說,你奶子還真大,白得象個大饅頭,上面還頂著顆紅櫻桃,要是咬一口啊,一定美死了。”口中汙言褻語,手下卻是主動發起進攻,右手鍋掃下三路,左手印千變萬化,帶動美女江山一鍋煮七個金字專攻上三路,雖然只能以一隻手結印,很多變化不能用,但因為是七個字,前後左右兜頭蓋腦的打將下去,就如一窩金燦燦的黃蜂一般,倒也頗有點子聲勢。
嘴中胡言亂語,倒不是戰天風這會兒還有閒心來調戲鬼瑤兒,只是他以前在街頭打架,都是邊打邊罵的,打得下作罵得刁鑽,仍然是習慣成自然。
但聽在鬼瑤兒耳朵裡,卻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她本心裡瞧不起這些東西,若在以前,對這樣的話她根本無動於衷,但現在不同,因為上次戰天風攝了她的虛影脫了衣服,等於是真的看見了她乳房的,因而羞怒無比,銀牙緊咬,下面短劍迎擊戰天風鍋子,上面索魂帶如銀蛇亂舞,結成一蓬白影,將戰天風七個金字盡數攔住。但戰天風金字太多,四面八方亂哄哄的撲上來,她卻也騰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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