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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讓她又哼了一聲,但當看到那個墨汁吻痕時,忍不住撲哧一下,嬌笑出聲,笑得一下,慌忙捂住嘴巴,轉頭看蘇晨並未醒來,才又轉頭,再看那紙上吻痕,仍忍不住暗笑,想:“想不到這人還挺多情呢,只是太也搞笑了。”
笑了一會,把紙條仍壓在桌子上,方要出房,卻又回身抓起紙條放進自己懷裡,始才離去。
戰天風回到王宮,解了魔力,壺七公聽到響動過來了,往他臉上一看,哈哈一笑,道:“混小子,你是跟美人親嘴還是跟硯臺親嘴啊,弄得跟個灶王菩薩似的。”
戰天風抹抹嘴唇,嘻嘻笑道:“你老年紀大了,這中間的玄機自然無法領會。”
壺七公大怒:“你小子敢說老夫老,要不要比試比試,到看誰更強些?”
“這個也比啊?”戰天風瞪大眼睛,抱拳:“怕了你了,你強,你強。”
“算你小子識相。”壺七公哼了一聲,掃一眼戰天風,道:“怎麼樣,上了你的蘇大小姐沒有?不會臨上馬又還在想該不該上吧?”
“沒有。”戰天風搖頭,眼見壺七公眼珠子一瞪,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因為別的,鬼瑤兒來了。”
“鬼瑤兒?”壺七公失聲驚呼:“鬼瑤兒找到你了,那你怎麼脫身的?”
“她並沒有動手,只是威脅我不準碰蘇大小姐。”戰天風眼中露出迷惑之色,道:“我現在都還想不清楚這鬼丫頭到底在玩什麼?上次說沒我沒強姦她,所以放我一馬,但隨即又萬里追殺,說是我毀了鬼牙石,是九鬼門必殺之人,結果今天找到我,卻又變了語氣,好象又回到最初出題考校我的時候了,真是莫名其妙。”
“你沒有強姦她?”壺七公瞪眼叫:“什麼意思,你有什麼本事強姦她?”
戰天風雖和壺七公說了分開後這些日子的經歷,但只撿大些的或可以說的說了,有些是沒說的,傳國玉璽,咬白雲裳乳房,曾制住鬼瑤兒這些就都沒說,這時便只好把那次在西風山借假死制住鬼瑤兒的事說了,壺七公聽了嘖舌:“鬼瑤兒竟曾落到你手裡,混小子還真看你不出呢,女孩子把貞節看得比命還重,鬼瑤兒又是在昏迷中,可能以為你是有意放過她,所以饒你一次算還個人情,那也說得通,但即然說了要追殺你,怎麼又放過你呢,這可不象九鬼門的風格啊,想不通了。”
捋了半天鬍子,瞪著戰天風道:“你小子的混帳事還真多,現在怎麼辦,多了個鬼瑤兒,可就大大的不好玩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戰天風搔頭。
第二天早朝,逸參領蘇晨朝見。
昨夜戰天風沒來得及和蘇晨說起他做了假天子的事,看著蘇晨從宮門口緩步進來,不由笑眯了眼睛,想:“晨姐呆會見了我,一定要大大的吃一驚,對了,我再跟先前在七喜國做大將軍一樣,跟她玩一手若無其事,裝作不認識她,那她又要想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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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笑得賊忐兮兮的,想什麼呢,小心給逸參看見。”壺七公做了新天子的御前大夫,就站在戰天風王座下首,看到他的笑臉,以玄功傳音提醒他。
戰天風瞟一眼逸參,忙裝出一臉正裝的樣子,不過逸參一直恭恭敬敬的站著,手捧玉圭,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根本沒往戰天風臉上看。另一面的馬齊也是一樣。
逸參今年不過二十多一點,身材單瘦,眼睛卻很大,在盯著人看的時候,大眼睛裡會顯出一種執拗的認真,這正是他的性格,認真嚴謹,略略有點認死理兒,但卻是個好人。至少戰天風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個好欺負的人,以前他在街頭混的時候,這種人是最好的靶子。
馬齊身子卻很高大,但有些駝背,方長臉,看人的時候,同樣有一種認真的勁兒,在執拗這一點上來說,他和逸參倒真象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為人端方嚴謹,清廉自重,有古君子之風,只要認為對的,刀架脖子上也絕不低頭,在西風國亨有極高的民望,田國舅權頃朝野,馬齊卻始終能穩坐丞相之位,與他在朝野的德望有極大的關係,而逸參能在田國舅的虎視下保得性命並最終坐上王位,則又全賴馬齊的頃力死保。
蘇晨越走越近,她穿了寬大的朝服,頭戴后冠,同樣是手捧玉圭,眼觀鼻鼻觀心,一臉的莊嚴,但戰天風看著她的臉,卻想到了昨夜她春情萌動時的樣子,一時腹中火發,不過隨即警醒,暗暗斥責自己:“人家如此莊嚴,你卻想得如此無聊,簡直豈有此理,得虧你是假天子,你若是真天子時,天朝在你手裡,還不知要變成什麼樣子呢。”不過隨即就想:“不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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