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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又十分的寬鬆,一面吻著,手便毫不猶豫的伸進衣裡,無所不到的捏摸揉搓,蘇晨如遭火焚,劇烈的喘息著,卻沒有半點推託抗拒,反將身子儘量開啟,有意無意的給戰天風方便。
壺七公的提醒起了作用,戰天風來之先,確實想到只親一親抱一抱就好,不要真個壞了蘇晨身子,但這會兒激動之極,再難忍耐,猛地睜開嘴唇,看著蘇晨道:“晨姐,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說,而且現在也確實不方便,但所有這些我都不管了,今夜無論如何我都要吃了你。”
蘇晨星眸如醉,臉上的羞紅一直延伸到半敝開的酥胸上,聽得戰天風如此正兒八經的宣示,她更是羞得全身顫抖,卻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嬌聲道:“嗯,風弟,姐姐等你很久了。”
“今夜你再不必等待。”戰天風低叫一聲,俯下身在蘇晨嘴唇上再親一下,抬起頭,伸手便去解蘇晨的衣服,便在這時,忽聽得一聲嬌叱:“賊子納命。”同時劍風聲起,一劍急刺過來。
戰天風吃了一驚,急抬頭,卻見是玲兒,怒目橫眉,正挺劍飛刺。
蘇晨會武,做為貼身丫頭的玲兒,自然也會一點,這時候誤以為是歹人欺負蘇晨,這飛劍一刺,倒也風聲虎虎。
戰天風一眼看清是玲兒,立刻明白玲兒是誤會了,玲兒這一劍當然不會放在他眼裡,兩指一伸,啪的一下夾住了劍尖,同時叫一聲:“玲兒,是我。”
劍給戰天風手指俠住,玲兒還在死命往後扯呢,聽到戰天風叫她名字,可就有些愣了,往戰天風臉上細細一看,猛地就叫了起來:“風將軍,不,大王。”
而激情中的蘇晨也驚醒了,睜眼看到玲兒,再看到她手中明晃晃的寶劍,也驚叫道:“玲兒,你做什麼?”
“婢子該死,認錯人了,請大王處罰。”玲兒慌忙跪下。
“行了,你出去吧,我和你家小姐正親熱到一半,還得繼續,可沒時間來罰你。”戰天風笑。
他這話可把兩女都羞著了,蘇晨忙垂下眼光,心中暗叫:“他說話就是和別人不同,這麼羞人,偏生又這麼逗人。”玲兒則羞笑著行禮退出去了。
“還真是好事多磨呢。”戰天風迴轉頭笑看著蘇晨,道:“不過這事就象熬小米粥,越是細火慢慢熬出來的,越是香甜。”
“他說得真好。”蘇晨心中低叫,不敢回應,眼看著戰天風的手伸向自己衣服,她在心裡甜蜜的嘆息了一聲,再次閉上了眼睛,靜待著那銷魂一刻的來臨。
但戰天風的手並沒有伸下來。
手到中途,戰天風忽地感應到一股冰涼的寒意,便如一股涼風從脖領子裡直灌下來一般。
這種感覺戰天風已嘗過多次,實在已熟得不能再熟:“鬼瑤兒。”
腦中閃電般掠過這三個字,戰天風一躍而起,還好剛才喝水解一葉障目湯魔力時,煮天鍋沒回放玄女袋裡,就插在腰上,這時取用到方便,執鍋在手,身子落地,只聽窗簾微動,鬼瑤兒已站在房中,冰雪玉容,幽睛寒泉,冷冷的注視著他。
戰天風本來是跨坐在蘇晨身上的,他一離開,蘇晨自然感覺得到,急睜開眼睛坐起來,一眼看到鬼瑤兒,驚呼一聲,慌忙掩上半敝的衣襟,卻厲視著鬼瑤兒道:“你是什麼人?”
鬼瑤兒轉眼看向她,冷然一笑:“不愧是做了幾天王妃的人,果然有點威勢。”
“她竟然連晨姐在七喜國做王妃也知道了。”戰天風心下暗驚,喝道:“鬼瑤兒,你我之間的事,不要扯上別人。”
因為鬼瑤兒站在窗下,離燭光有點遠,蘇晨先前並沒有看清她,聽戰天風一叫,頓時又驚又怒,一躍身站到了戰天風邊上,怒視著鬼瑤兒道:“你就是那個想要搶別人相公的鬼瑤兒,強搶人家丈夫,你也不知道害羞嗎?”
“原來晨姐也會罵人。”戰天風暗叫。
“不知羞的是你吧。”鬼瑤兒冷哼:“你是撞天婚撞中的他,但在你撞天婚之先,他已撞上了我的鬼婚,代表鬼婚的信物鬼牙石已先掛在了他脖子上。”說到這裡她轉眼看向戰天風,道:“戰天風,你自己說一句,我先還是她先?”
她冷眼如劍,戰天風在街頭混的,本來賴皮是本行,但他怕鬼瑤兒遷怒於蘇晨,不敢硬頂,回視著鬼瑤兒道:“這事和她無關,鬼瑤兒,要打我們出去打。”
蘇晨一聽急了,一步跨到戰天風前面,怒視著鬼瑤兒道:“我們夫妻一體,生死同命,你要殺,就先殺了我。”
“還真是恩愛啊。”鬼瑤兒冷笑:“夫妻一體,哼。”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