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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日,重又見到了黃沙關,戰天風哭笑不得,想:“大概哪一天上茅廁時忘了敬神,臭著神靈了,不許我在東土住,所以又支使鬼靈把我趕到黃沙關外了。”
即然見了黃沙關,暫時也不想再回頭了,但往哪兒去呢?本來去七喜國是最好的選擇,蘇晨天天在盼著他呢,現在他對女人好象越來越有感覺了,一想到蘇晨,不由自主的就全身發熱小腹發脹,但總覺得自己這個七喜王太子是假的,騙騙別人也無所謂,騙蘇晨便有些不忍心,再加上又沒找到馬橫刀,不知馬橫刀對這事的看法,所以又總有些猶豫,七喜國偏南,他卻直走,一路猶猶豫豫的,一直走進了西風國,進了西風城。
這夜找個店子歇了,在房裡喝著悶酒,想著明日到底該往哪兒去。
“東土暫時是回不去了,鬼打牆呢,七喜去吃紅燒肉?紅燒肉油嘴好吃,吃下去卻只怕有點子拉肚子,再往西去,還去找還魂草?十狼九胡現在可都是本大追風的敵人,真個送羊進虎口啊?還是留著小命喝酒吧。”左思右想,竟是無處可去,正自氣悶,忽聽得店外人聲,有馬隊進店,其中一個聲音十分熟悉,似乎是胡成的,忙出房一看,不是胡成是哪個,戰天風忙叫一聲,胡成回過頭來,看到戰天風,也是十分高興,當下到房中,重打了酒,問起,原來胡成賣了馬,又販了貨回來賣呢,倒是巧遇,兩個說一會話,喝了酒,胡成不象是戰天風有玄功在身,趕路辛苦了,酒意上來,只是要睡,先告罪回房去了,戰天風一個人再又喝酒,卻想:“對了,明日我抹黃了臉,就跟著他們賣貨去,九胡也不是人人認識我吧,再加變了臉,除非血烈赤虎幾個,一般的人便是當面也不可能認出我來的,就算實在露了風,本大追風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麼想好了,酒也喝得暢快了,不覺半醉,忽地眼前一花,一個人從視窗躍了進來,戰天風乍驚之下猛跳起來,反手便去撥煮天鍋,手剛挨著鍋柄,卻停住了,驚喜狂叫道:“七公。”
雖叫出了名字,卻似乎仍沒看清,揉揉眼睛,再看,為什麼要揉眼睛再看呢?一則是絕想不到壺七公會在這裡出現,二則壺七公打扮古怪,竟是穿著一身官服,象是在哪個衙門裡做了官了,老賊頭竟然做了官,那也太不思議了,所以戰天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過他沒看錯,還真是壺七公,一聽他叫,誇張的急捂耳朵,瞪了老眼道:“鬼叫什麼,以為別人不知道你是小叫雞啊?”罵是罵,不過眼光中卻也大有喜色,顯然見了戰天風也是十分高興。
戰天風忙賠禮,道:“七公,你老怎麼在這裡啊?”
壺七公不答他話,卻圍著他左看右看,口中嘖嘖連聲道:“小叫雞功力又長進了一大截啊,怪了,你是不是吃了人生果啊?”
“不是吃了人生果。”戰天風得意了,一翹大拇指:“一是我遇合神奇,二也是我天縱奇才,聰明絕頂悟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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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夫面前吹牛,皮癢了是不是?”壺七公作勢揚手:“你小叫雞那幾把刷子瞞得過別人,還瞞得過老夫?”
“那是,我不就是你老一手帶出來的嗎?”戰天風嘿嘿笑。
“這還差不多。”壺七公老氣橫秋點頭,但其實他老眼通亮,完全看得出來,今天的戰天風,功力絕不在他之下,甚至有可能還要強得一分半分。
“老實交代,這些日子都有什麼奇遇,又怎麼跑這裡來了?”說著,壺七公又瞪起了老眼。
“還不是老一套,給九鬼門那嫁不出去的鬼丫頭追殺啊,不得已只有遠遠躲到這西風國來。”戰天風苦笑,卻又揚眉道:“至於奇遇,到還真有不少。”當下便把與壺七公分開後這些日子的遇合一一說了,惟一沒說的只有傳國玉璽的事。
壺七公聽了他一連串遇合,也是不絕吸氣,尤其是聽說戰天風竟然做了佛印宗的方丈,更是老眼瞪得雞蛋大,怎麼也不肯相信,直到戰天風捏印凝出金字,始才信了,卻扯著鬍子道:“小叫雞,我和你打賭,你老爹的墳頭上,一定堆著十七八泡狗屎,否則絕不可能有這樣的狗屎運。”
戰天風嘿嘿笑,猛地想起上次馬橫刀追壺七公的事,問道:“對了七公,上次馬大哥找你問點子事,你拼命跑什麼啊,平日裡你不是很推重馬大哥的為人的嗎?還有那次在陀家也是,你一見馬大哥就溜得無影無蹤,到底怎麼回事?”
“你問這個幹什麼?”壺七公瞪他,但出奇的,他老臉上竟是有點子不好意思的味道,眼見戰天風盯著看,只得搖頭道:“算了,告訴你也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