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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事先卻也完全沒想到,噴了酒的大火燒起來,會是這麼個樣子,火堆中掙扎的雪狼兵,會是那樣的慘,數萬雪狼兵的哀號慘叫,形成一股巨大的聲浪,全城皆聞,那已完全不似人聲,卻象是地獄中的萬鬼齊嚎。
“阿彌陀佛。”白雲裳宣了聲佛號。
“啊。”雪狼王卻是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嚎,口中鮮血狂噴,一個跟斗從半空中直栽下去,邊上的無天佛急一把接住他,退出城去了。
大火燒了小半天才漸漸熄滅,其實在最初的頓飯時光內,城門洞內所有的雪狼兵便已死得乾乾淨淨,有燒死的,但更多的是窒息而死,隨後的大火,只是將這些屍體燒成了飛化。
這一場火,燒死雪狼兵將近四萬,隨後掃出的屍化,差點填平了護城河。
西風城裡連夜歡慶,不過沒有人喝酒,大家都是一個念頭,萬一雪狼王不退兵再要來攻城,留著酒便可再燒雪狼兵,但所有人都認定,雪狼王吃了這麼一個大虧,必然是要退兵了,甚至戰天風也是這麼認為。
但雪狼王並沒有退兵,第二天沒有,第三天也沒有,戰天風奇怪起來,到城頭上,看雪狼王大營中靜悄悄的,不攻城也不退兵,大是奇怪,便下令大開城門,然後讓眾兵士齊聲呼叫:“雪狼王,城門大開著,不要你攻,請你進來啊。”
戰天風諒死雪狼王也不敢派兵進城來,進來送死啊,雪狼王也真的沒有派兵進攻,面對城頭上西風軍的歡笑叫罵,雪狼兵大營中一片死寂,如果不是馬橫刀告訴戰天風,說雪狼兵大營中至少仍有十多萬人,戰天風真要以為城外的只是空營。
第四天,雪狼王仍是老樣子,晚間牧流王的信使卻來了,原來牧流王派有探子留意西風城內外的動靜,得知西風軍大勝,特遞表進賀,並說諸王又分別從國內調兵,這會兒聯軍總數又達到了近三十萬,一旦準備妥當,便會揮兵再來解西風城之圍。
戰天風將賀表給逸參和星沉王看,逸參一臉欣喜,道:“諸王都有忠君之心,實可喜可賀。”星沉王卻沒有吱聲,戰天風看了他道:“星沉王,你怎麼看?”
星沉王略一猶豫,道:“天子英明神武,臣下不敢虛言相欺,依臣下看來,上次一戰,諸候聯軍已經給殺落了膽,雪狼兵野戰的戰力,確實遠在諸候聯軍之上,上次聯軍將近五十萬,尚且一衝而垮,何況現在只有三十萬,更何況是敗兵,所以臣以為,盼他們提兵來解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臣惟一盼望的,是希望能借天子此一戰的神威,雪狼王膽怯退去,但雪狼王始終不退,卻不知是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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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逸參卻仍有些不信,道:“天子被圍,豈有膽怯不敢來救之理,臣以為只等諸王備好兵力,必然來救,不過只怕不等他們來救,雪狼王就會自動退兵了,胡馬來去如風,機動快捷,但也因這種特性,他們在軍中自備的糧草一般不多,雪狼王即不敢攻,便不可能長期圍困,這樣他們自己糧草就會接濟不上。”
“西風王后面的話有理,但前面的,臣卻不以為言。”星沉王搖頭。
與星沉王打了幾回交道,戰天風知道,星沉王是個直性子,某些地方和逸參這個實誠人很有幾分相似,眼見逸參似乎還要爭辨,忙道:“好了,那種事不要爭,倒是摸清楚雪狼王到底要做什麼是正經。”
星沉王兩個都點頭稱是,議了一陣,卻是不得要領,打發他兩個回去,戰天風想了一陣,斜瞟了壺七公道:“七公,敢不敢跟我打一賭,我賭你決偷不到雪狼王的寶刀。”
“呸。”壺七公大大的呸了一口:“你小子那點鬼心眼,休想瞞過老夫,什麼偷不到雪狼王的寶刀,無非是想騙老夫去替你打探軍情罷了,老夫騙不上當。”
“老狐狸,還真是賊精賊精呢。”戰天風心下暗罵,臉上卻立時堆下笑臉去,摟了壺七公肩膀道:“你老英明,我這點小心機那確是瞞不過你老,但沒辦法啊,一般的探子根本探不出個緣由,所以只有請你老出馬才行,誰叫你老身法天下第一,縮骨功無雙無對,再加神奇無比的斂息功,真個來無影去無蹤,我敢跟任何人打賭,你老便是縮身無天佛床下,無天佛也不可能發覺你。”
“老夫縮到無天佛床下去幹什麼,他是光屁股美女啊。”壺七公呸了一聲,臉上卻已大是飄飄然,道:“老夫這便去雪狼王大營走上一遭,不過先說清楚,是老夫自己對雪狼王玩的把戲感興趣,可不是中了你的激將法,老夫明白著呢。”
“那是那是。”戰天風把頭點得象雞啄米:“這世間就沒有比你老更明白的人,誰想騙你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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