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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中有傳國玉璽,再加上王寬言振還鬧了那一出,這會兒你便說出花來,關外三十四王也是不信的,只以為你突然得了失心瘋,各國的御醫立馬會紛紛的往西風城裡趕。”
“那怎麼辦?”戰天風扯耳朵摸鼻子,一時自己倒笑了:“這破椅子想不坐,還真有些難呢。”
看了他那樣子,壺七公翻著怪眼,連連搖頭,白雲裳也在心裡暗暗嘆氣,想:“天子寶座,在他眼裡竟是一張扔不掉的破椅子,歷代天子在天有靈,一定要給他氣死了。”
戰天風想了一想,突地想到鬼瑤兒,喜道:“有辦法了,鬼瑤兒和我是不死不休的前世冤家,她的鬼老爹野心也是極大,這兩天雖然有云裳姐坐鎮,他們鬼影無蹤,但我可以肯定,他們絕不可能放過我的,一定還會找上來,到時鬼丫頭一現身,我就大叫有刺客,撒腿就跑,也就不回頭了,一直跑回東土去,關外三十四國只以為我是躲刺客,雖然肯定會派高手到處找,但至少不會亂了馬蜂窩,然後到東土找到馬大哥玄信,把印往玄信手裡一塞,我就沒事了,關外三十四國到時就算見了真玄信有疑惑,那也是以後的事了,至少和我無關不是,玄信解不解釋得清,那我還真管不著了。”說到這裡,他一臉的興災樂禍,生似塞給別的不是天子寶座,而是一個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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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七公兩個更是搖頭,不過他這主意倒是不錯,當下商量定了,只等鬼瑤兒現身。
但往日陰魂不散的鬼瑤兒,這會兒偏生鬼影無蹤了,戰天風等了幾天不見人來,正自等得心急火燎,突然卻發生另一件事,北面野馬國遣使求援,說五犬中的狨突然入侵,已連下兩城,這會兒正在圍攻野馬國的都城野馬城,攻城甚急,請天子發兵救援。
天子手中無兵,兵在諸候手中,具體到關外來說,真正有實力出兵的就一個西風國,而上次戰天風到西風國借過一回兵知道,想從西風國借兵,難。
“但我若以天子之令下令逸參出兵呢?他會不會拒絕?”看到求援信,戰天風腦子裡突然就生出這麼個念頭。雖然上次雪狼王要求進西口城的事上,逸參大大的給了戰天風一個意外,不過戰天風並不認為這次也會有意外。雪狼王進城,首先未必就一定是來賺城,其次就算是來賺城,放著其他三十三王都在,天子一聲令下,合三十四國之力,也未必就怕了雪狼王,所以逸參完全可以賭一把,但這次就不同了,先不說胡兵難敵,犬狨更挾了年前打破天安的餘威,即便西風國出兵能勝,也一定折損極重,逸參是一定要好好想一想了。
上朝,山呼畢,戰天風看了逸參道:“我接到野馬王的求援信,說五犬中的犬狨大舉入侵,五犬屢犯我天朝,破我天安擄我子民的帳還沒算,現在又犯我屬國,是可忍,實不可忍,西風王,我令你出兵十萬,擊破犬狨,解野馬國之圍,揚我天朝之威。”狨是族名,但天朝人稱呼時,一般都會在前面加個犬字,其它四犬也是一樣,獷、狨、猖、狺、猙,便是犬獷、犬狨、犬猖、犬狺、犬猙。
戰天風說完了,靜等著逸參找藉口呢,不想逸參卻恭恭敬敬的應聲道:“臣遵旨,即日起兵十萬,救援野馬國,擊破犬狨,揚我天朝之威。”
他回答得如此乾脆,戰天風一時間張口結舌,就傻在那裡了。
下朝到後宮,壺七公看了他叫道:“怎麼樣小子,這天子當得過癮吧,逸參這小子對你,可真的是俯首貼耳,你說話,比他爹說話還靈呢。”壺七公在西風國當了這些日子的官,自然知道這幾十年來,西風國從來沒有一兵一卒出過西風山的事,因而有這感概。
“逸參確是聽話,若天下諸候都象他這樣,這天子也確是當得過。”戰天風哈哈一笑。
“那你這天子印不送出去了?”壺七公盯著他眼睛。
“那不行。”戰天風斷然搖頭:“先不說這天子雖當得過,但當久了也煩,最主要這印是馬大哥要的,那便沒得說。”
壺七公梗著脖子,半天便沒回過氣來。
逸參真個即日調集糧草軍馬,三日後兵出西口城,殺向野馬城,而這數日裡,鬼瑤兒卻始終鬼影不見,不過戰天風要等野馬城的戰報,到也並不盼鬼瑤兒馬上出現了。
第五日夜間,逸參忽地緊急求見,稟報戰天風,出征野馬國的十萬大軍中了雪狼王埋伏,全軍覆沒,雪狼王更利用降兵賺開西口城城門,三十萬雪狼兵進了西風山,正向西風城殺來。
戰天風驚得一跳,猛一下就明白了:“雪狼王裝作退兵,其實根本沒有退兵,犬狨攻打野馬國,也是受他指使,根本目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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