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第1/4 頁)
“但云裳姐生我氣了。”戰天風苦著臉。
“她怎麼生你氣了?”壺七公大是奇怪:“她對你不是笑眯眯的嗎?”
“她笑眯眯就是生我的氣。”戰天風眼見壺七公不理解,便把白雲裳以前對他的情形說了。
“難怪老夫對著她時,明明她一臉的笑,可就是覺得難以接近,原來她這是種禪功啊。”壺七公恍然大悟,卻猛地一拍腦袋道:“不對,先前你做夢時,有幾次她好象不在你說的那禪境裡。”
“我做夢時雲裳姐不在禪境裡?”戰天風一時不明白了:“我做什麼夢?”
“你小子做夢才搞笑呢。”壺七公想起戰天風在夢裡趕著蘇晨叫媽的話,一時又笑得打跌,邊笑邊把戰天風做的夢說了。
戰天風聽了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心下卻暗想:“不過晨姐若真給我生了孩兒,餵奶時我是一定要偷吃的。”
想了一回蘇晨,心思又轉到白雲裳身上,聽壺七公說了白雲裳那會兒笑著的神情,他確定白雲裳那會兒是走出了禪境的,心下嘀咕:“雲裳姐對著夢中的我會走出禪境,但為什麼對醒著的我卻又要躲進禪境中呢?”
前後一想,他明白了:“是那次的事,我親了她嘴還咬了她奶子,那不是姐弟乾的事兒,她怕我另生花頭想要娶她做老婆,所以要躲到禪境裡,絕了我的想頭。”
壺七公見他發呆不說話,道:“你小子又在琢磨什麼鬼心眼兒,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就是不明白所以才琢磨啊。”戰天風自然不會說實話,眼見壺七公懷疑的看著他,忙岔開話題,道:“七公,你說女人好奇怪,怎麼一生孩子,奶子裡面就會有奶水呢?那沒生孩子前是不是也有?”
壺七公撲哧一笑,道:“小子想吃奶了是吧,那個我不知道,你去抱著蘇晨奶子吸兩口就知道了,不過吸之前可記得要叫媽啊。”越說越笑,狂笑著出去了。
“死老狐狸,敢笑我。”戰天風笑罵一聲,卻又想到白雲裳身上,想:“原來雲裳姐不是生我氣,只是擔心我生花頭,要不我去跟她說明了,說我從來沒那麼想過,也不敢想,讓她不要擔心。”這麼想著,卻又想:“不行,這麼明著說,雲裳姐反要不好意思。”一時不知所從,呆住了,卻又回想到那日抱著白雲裳的情形,他這時經過了女人,知道了女人的妙處,此時回味,才更知道白雲裳的好,一時間全身發火,卻猛地醒悟過來,啪的就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罵道:“敢對雲裳姐胡思亂想,打死你個王八小子。”
白雲裳住處離戰天風雖有好幾座宮室,但她玄功了得,因此戰天風先前與壺七公的對話以及這回兒自己打自己耳光及罵自己的話,都落在了她耳朵裡,她自然猜到戰天風為什麼打自己,暗暗點頭:“我沒看錯他,他確是真心當我是他姐姐。”想著這一點,一時就猶豫起來,想:“我到底要不要這麼對他呢?老以觀雲心法對他,他會不會生氣?但如果我以赤子之心對他,時間久了,他會不會日久生情,另生想頭?”
觀雲心法,乃白衣庵獨傳密法,運此心法,塵世間的一切,便如雲起雲落,我只坐而觀之,再無絲毫瑩繫心間,禪心便決不會為紅塵俗愛所動搖,白雲裳行走江湖,始終抱此心法,一點慧心清明潔淨,觀照一切,而不為任何事物動搖,但白雲裳這個心法惟一的缺陷就是師情難忘,而那夜戰天風抱師痛哭的巧遇,便就輕輕鬆鬆的開啟了白雲裳的心門,讓她對著他時,總是不自覺的把觀雲心法拋到了腦後,而這次運起觀雲心法,也正如戰天風猜的,就是怕戰天風因地底那次的事,對她另生想頭,因為男女之間有了那樣親密的接觸,有那樣的想法是很正常的,雖然白雲裳對戰天風那日的定力非常佩服也非常感激,不過還是擔心,到這會兒聽了戰天風打自己罵自己,她心中鬆了口氣,可又覺得有點子對不起戰天風了,所以一時猶豫難決。
182
她卻不知道,她這種猶豫,正是觀雲心法最大的禁忌,心有所繫才會生出猶豫,已不是坐看雲起,而是不自覺的隨雲起舞了。
她心生猶豫,另一面的戰天風發了一會兒呆,卻想清楚了,想:“天下若真有一個人夠資格娶雲裳姐,那就是馬大哥,這假天子沒什麼鳥做頭,雲裳姐即然來了,有她護法,不怕任何人來搶,那就一起回東土找馬大哥去,交了印,再看馬大哥和雲裳姐有沒有緣份,有更好,沒有的話也沒辦法,但至少可以跟在馬大哥身邊,免得雲裳姐又要為了護我留下來,又要擔心我另生花頭躲起來,反而不尷不尬。”拿定主意,前後一想,想到了蘇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