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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上,白雲裳一對玉乳就在眼前,眼見白雲裳還要箍著他腦袋往胸脯上按,一旦再按到白雲裳胸脯上,他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控制自己,心中一急,猛一張嘴,便在白雲裳的左乳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咬得還真重,雖然沒有破皮出血,卻在白雲裳美麗絕倫的左乳上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印,同時大叫一聲:“雲裳姐,醒醒,再不醒來,你就不是我姐是我老婆了。”
白雲裳吃痛,再加上戰天風這一聲大叫,終於恢復了兩分神智,睜眼看清自己的樣子,羞叫一聲,急忙放手,戰天風撐起身子,急往邊上一跳,卻一下絆著了馬玉龍屍身,仰天摔了一跤,跳起來在馬玉龍身上踢了一腳,大罵:“你大爺的,死了還要拌本大追風一跤,呆會老子碎了你。”這時他已經想到了白雲裳給塗了春藥的事,去馬玉龍懷中一翻,翻出兩個玉瓶子來,撥開一個一聞,香氣沖鼻,剎時間全身有若火燒,卻是那個女兒醉的瓶子,忙開啟另一個,一聞,卻是奇臭無比,只想大嘔出來,但那種身若火燒的感覺卻立馬消失了,知道是解藥,忙俯身到白雲裳身邊,這時白雲裳又漸漸陷入迷醉中,戰天風一手抱住她腦袋,另一手把瓶子送到她鼻子前。
白雲裳吸了兩口氣,迷藥漸解,睜開眼睛,但藥性實在太重,眼神仍不夠清明,戰天風見她眼光看過來,忙道:“這是解藥,不過比較臭,姐姐就當它是臭豆腐好了,再吸兩下。”
白雲裳依言深呼吸,吸了兩下後,女兒醉的藥性徹底解除,但靈力仍是被封住的,手足仍然沒有力氣,戰天風此時靈力也只恢復三成,沒辦法替她一下子解開穴道,只得扶她盤膝坐好,一面在她後心命門輸入靈力,一面讓白雲裳自己運功衝穴,兩下合力,始才衝開被封的穴道。
白雲裳玄功盡復,迴轉身來讓戰天風盤膝坐好,運起先前她教他的法門,她復以靈力相助,很快便將戰天風經絡中於塞的靈力全部化開,戰天風將那些靈力引入丹田中,與自己的靈力融為一體,一時只覺經絡中靈力充沛,大有破體而出之勢,跳起來揮了揮拳頭,對白雲裳道:“雲裳姐,我吸了你的靈力,你豈非功力大損?”
“不會。”白雲裳搖頭:“我不是象佛印宗一樣給你灌頂傳功,只是一個意外而使一部份靈力滯留在了你體內,那樣滯留的靈力沒多少的,對我自己更沒有多少影傷,就好比兩個高手比拼靈力,當時雖然消耗得很厲害,但隨後又可以恢復,我這個也一樣,坐息幾次就好了。”
她一直只是掩著衣服,到這會兒才拾起地下的肚兜,背轉身穿好,穿著穿著,淚如雨下,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雖然她各方面都遠強於一般的女孩子,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無論任何女孩子碰到這樣的事情,不哭都是不可能的。
戰天風故意拿他吸收了白雲裳靈力的事來說,就是希望引開白雲裳的注意力,沒成想白雲裳還是哭了起來,雖然他記起了女孩子哭了只要抱一抱就好的話,上次對蘇晨也是效驗若神,但對著白雲裳,他知道還是不能抱,只有想話頭來勸道:“雲裳姐,別哭了,還算好吧,雖然馬玉龍看了你的奶子,但終究沒有碰到你,雖然說女孩子身子嬌貴不能給別人看,但你別把他當人啊,你就當他是一條狗,不對,當狗還看重了他,你就把他當成一隻大頭蒼蠅吧,就好比你上茅房,給大頭蒼蠅盯在了屁股上,不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嗎?而且這隻蒼蠅還是隻死蒼蠅,給我拍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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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認為這個比喻打得很恰當,是啊,再怎麼樣的美女也要上茅房,光屁股也要給蒼蠅叮,難道給蒼蠅叮了就都不活了?不至於吧。
但他自以為是的道理卻並沒有止住白雲裳的哭聲,戰天風搔搔頭,道:“是了,還有我,但也一樣啊,你也把我當蒼蠅好了,馬玉龍是紅頭蒼蠅,我就是那綠頭蒼蠅,雖然我親了你嘴還在你奶子上咬了一口,你也只當是給蒼蠅——。”
話沒說完,白雲裳卻猛地哭叫道:“不要說了。”
戰天風慌忙住嘴,他把自己也比做蒼蠅,其實也是故意的,希望能引得白雲裳笑起來,一笑那就沒事了,誰知卻反勾得白雲裳發惱了,一時可就不知要怎麼辦才好了,只有呆站著看著白雲裳,眼見白雲裳平日一塵不染的白衣上,這時卻沾滿了灰塵,心中卻也感嘆:“雲裳姐仙子一樣的一個人,卻差點給強姦了,也難怪她傷心。”想到這裡,無名火又起,對著馬玉龍屍體便是一腳,隨即對著他屍身一頓亂踩,邊踩邊罵:“王八蛋,你以為做了鬼就躲得掉了,做了鬼老子也要踩死你,出去老子就去做法事,請盡天下高僧高道,讓你永世不得翻身,不,讓你翻身做人,但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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