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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只怕是錯不過了,無聞莊出動到七劍中的三劍來捉他,自然不是要請他去莊裡喝酒,而鬼瑤兒那就不必說了,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對頭,碰了頭便沒個好。
聽得鬼瑤兒譏笑,木玉貴臉一紅,鄧玉寒一張冷臉卻更陰沉了三分,喝道:“我無聞莊的事,跟你九鬼門無關。”
無聞七劍中,看似以矮矮胖胖的老四張玉全最好說話,其實張玉全心機最深,鬼瑤兒一現身,他便覺出不對,鬼瑤兒的出現,絕不是僅僅為譏笑他們一番這麼簡單,必也是為戰天風而來,因為九鬼門大索天下捉拿戰天風,早已轟傳江湖,他自然知道。鬼瑤兒身後的老者老婦戰天風不認識,但張玉全卻是認識的,老婦是鬼瑤兒的乳母,叫鬼冬娘,那老者則是鬼冬孃的丈夫,叫鬼冬瓜,兩個在九鬼門中並無職份,只是跟在鬼瑤兒身邊服待,但其實兩人都是一流高手,功力之強,不下於九鬼門五大堂主中的任何一人,鬼冬瓜夫婦可以和張玉全三個中的任兩個拼成平手,而鬼瑤兒卻強於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鬼瑤兒若真為戰天風而來,伸手硬搶,張玉全三個還真不是對手,因此他忙喝道:“師弟,說話不要這麼衝。”
隨即對著鬼瑤兒一抱拳,道:“鬼小姐好興致,玩到我無聞莊莊門前來了,事先不知,沒好生接待,鬼小姐莫怪,今日之事,叫鬼小姐笑話了,不過這小賊害死了我玉龍師弟,是我無聞莊的大仇人,跟他可沒什麼江湖規矩可講。”
“原來沒規矩可講啊,好極了。”鬼瑤兒點頭,手一抬,袖中索魂帶忽地急射出來,猛地射向鄧玉寒,鄧玉寒還在惱著師兄說話為什麼那麼軟呢,再沒想到鬼瑤兒說打就打,眼前白光一閃,索魂帶已攻到胸前,其勢若劍,雖是一根軟軟的帶子,但鄧玉寒知道,只要給這根帶子打上了,不死也是重傷,驚怒中手中長劍一格,同時飛身後退。
鬼瑤兒這一帶勢勁力疾,其實卻是虛招,鄧玉寒一退,鬼瑤兒索魂帶霍地回收,猛一下卷著了戰天風身子,往回急拉。
張玉全三個中,以鄧玉寒離著戰天風最近,不到一丈,而鬼瑤兒離著戰天風卻還有七八丈,所以張玉全雖擔心鬼瑤兒會要伸手搶人,卻也沒急著先把戰天風抓在手裡,想著先用言詞試探,真不對勁時再動手拿戰天風也不為遲,再想不到鬼瑤兒說動手就動手,仗著索魂帶長,一下就把戰天風搶了過去,又驚又怒,撥劍叫道:“鬼瑤兒,這小賊是我們先抓住的,你怎麼憑空搶人,還講不講江湖規矩了。”
鬼瑤兒冷然一笑:“你剛才不是說沒規矩可講嗎?”口中說話,手上不停,索魂帶回收後帶,再一抖一鬆,鬆脫戰天風,側後的鬼冬娘一把抓住,順手閉了戰天風穴道,提在手中,這一切都是閃電間完成,話未落音,戰天風已給鬼冬娘倒提在手中。
張玉全一句話便給嚥住,白臉脹成紅臉,遲疑間,鄧玉寒卻已猛撲向鬼瑤兒,怒叫道:“留下人來。”
張玉全遲疑是自知已方師兄弟三個不是鬼瑤兒三個對手,但鄧玉寒即動上了手,便也只有揮劍攻上,與木玉貴一左一右,攻向鬼冬瓜夫婦。
“乳孃帶了他先走。”鬼瑤兒一聲冷叱,左腳斜裡一踩,身子忽地移開,一下擋在了張玉全木玉貴前面,索魂帶一抖,如一條遊動的白蛇般同時打向張玉全木玉貴面門,而在她身子移開的同時,側後的鬼冬瓜一步跨上,剛好取代她的位置,鄧玉寒劍到中途,突然失了鬼瑤兒身影,劍招不由一滯,而鬼冬瓜和鬼瑤兒這種移形換位是配合好的,立時抓住這個機會,左爪痴伸,五指如扣,一搭上鄧玉寒劍尖,立時扣緊,右爪同時猛抓向鄧玉寒面門,這一爪勢勁力疾,去勢如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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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玉寒一驚之下急往回收劍,他功力與鬼冬瓜只是在伯仲之間,但鬼冬瓜爪上另有一功,爪力奇強,鄧玉寒一抽之下,長劍竟是抽不出來,而鬼冬瓜一隻鬼爪卻已到了面前,鄧玉寒大驚,左掌急迎,食中兩指捏成劍訣,戳向鬼冬瓜手腕脈門,指未到,無形靈力已如利劍般直刺上來,同時間腦袋往斜裡偏去。
鄧玉寒這一招,乃是化指為劍,同時因腦袋後移,鬼冬瓜雖出手在先,但在抓上鄧玉寒面門前,勢必為鄧玉寒劍指所傷,不過鬼冬瓜也並沒有想過一招就要傷到鄧玉寒,一看不對,立時變招,手爪斜裡一兜,反拿鄧玉寒脈門,鄧玉寒跟著變招,劍指戳向鬼冬瓜虎口。
鄧玉寒的長劍抽不出來,鬼冬瓜左爪也不能鬆開,兩人貼身而鬥,右爪對左指,剎時間便拆了十餘招,拆招化招,幅度都只是在尺許之間,且招招直指胸腹頭腦,當真兇險之極,鄧玉寒功力不在鬼冬瓜之下,但他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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