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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蘇晨是真的愣住了。
戰天風這話裡的意思,是言振王寬受了別人的脅迫,反來誣衊他,逸參等不明真假,眼見他不象做假,可就都疑惑起來,反看向王寬幾個。
宣固惱了,喝道:“這賊子還在妖言惑眾,衛士,與我拿了,嚴刑之下,不怕他不招。”
“真象未明之前,誰敢對天子無禮。”蘇晨霍地站了出來,怒目而視。
戰天風沒想到蘇晨會挺身而出,眼見她秀目中英氣逼人,不由暗贊:“我的晨姐在床上又嬌又媚,但下了床,卻可以擔當大事,真是個少有的奇女子。”
“七喜王妃說得有理,天子何等尊貴,事情未明之前,絕不可輕動。”逸參也點頭贊同,看向戰天風,道:“天子,你說言振他們是受了脅迫,反誣陷天子,不知天子可有證據?”
“這等小人的事,我怎麼可能有什麼證據。”戰天風冷哼一聲。
“我說了他只是妖言惑眾。”宣固得意了,大叫。
“住嘴。”戰天風猛地一聲怒喝,看向逸參,道:“你們對天子的認同,難道就只憑閹人的一番言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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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逸參一愣,道:“本來最好的證據是傳國玉璽,但天子不是說傳國玉璽失落了嗎,所以只好憑言公公他們——。”
不等他話說完,戰天風猛地打斷他,道:“誰說傳國玉璽失落了?”
逸參眼睛霍地一亮,看著戰天風道:“天子的意思,傳國玉璽沒有失落?”其餘眾王,包括蘇晨,也一齊看向戰天風。
“國之重寶,人神共佑,豈容失落。”戰天風冷哼一聲:“但孤一直不拿出來的原因,就是怕有亂臣賊子,起不良之心,果不其然,小小閹賊,受人脅迫,便就來誣陷天子,真正豈有此理。”
這話真正讓眾王激動起來,逸參滿臉放光,叫道:“請天子出示重寶,以證天下。”
“當然。”戰天風概然點頭:“孤本來也是要在今日祭天之時亮印的。”說到這裡,掃一眼眾王,道:“但你們知道怎麼驗證傳國玉璽的真假嗎?”
“當然知道。”逸參點頭,挺一挺身子,一臉莊嚴的道:“我天朝重寶,火不能焚,水不能浸,夜不能掩,此三樣,天下盡人皆知,再不可假冒。”
“很好。”戰天風點頭,伸手去玄女袋裡掏出傳國玉璽,高高舉起,眾王眼光一齊落在傳國玉璽上,馬齊更是老眼通亮,低叫道:“是傳國玉璽,絕不會錯。”
蘇晨秀目也睜大了一倍,暗叫:“難道真是傳國玉璽?傳國玉璽怎麼會在風弟身上。”
壺七公眼珠子卻是滴溜溜亂轉:“臭小子玩的什麼花樣?傳國玉璽是假冒不了的,無論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假冒不了,否則別人早假冒出來了,老夫今天倒要看你小子如何收場。”
戰天風將傳國玉璽宣示一刻,隨即取過祭文,在祭文上蓋了寶印,讓侍從傳給眾王,道:“你們可現場驗看。”
逸參捧了祭文,眾王齊圍過來看了寶印,這樣當然看不出真假,逸參命人拿一個玉盤過來,自己先跪下,禱道:“臣逸參與三十三王共驗國寶,若此寶為真,臣死罪。”
“恕你無罪。”戰天風袖子一揮:“儘管驗吧。”
壺七公很看不得戰天風的輕狂樣,暗哼一聲:“臭小子,呆會驗出假貨,到看是他無罪還是你有罪。”
一個侍從拿了祭文,另一個取火點燃,逸參親手捧了玉盤在下面接著,眾王在一邊圍成一圈觀看。
侍從直接燒那印文,異事出現,印文周邊的絲綢開始燃燒了,那印文卻是一點灼痕也沒有,最後寫著祭文的整塊絲綢燒得乾乾淨淨,就留下蓋著印文的那一小塊,跌落盤中。
“真的,是真的。”“國之重寶,火不能焚,果然如此。”眾王議論紛紛,逸參則是兩眼放光,高喝道:“火已驗過,國之重寶,火不能焚,再取水來。”
侍從取過兩盆水,逸參將印文放入一個盆中,又另取一塊絲綢,蓋了自己的西風王印,又讓另外幾王蓋了印在上面,然後放入水中,不一會兒,絲綢上他的西風之寶及另幾王寶印的印文均漸漸模糊,最終漫成一團,再不可辨認,而另一個盆裡那一小塊絲綢上面,傳國玉璽的印文卻始終清亮無比。
“國之重寶,水不能浸。”逸參嘶聲高叫,再命取一塊大大的厚布,將自己與眾王連盆一齊罩住,眾王眼前一黑,隨即一亮,那亮光來自盆中的印文,紫光閃閃,竟透過水麵射出尺許高的紫色毫芒。
“國之重寶,夜不能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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