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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處,她深深的承認自己失敗了。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高高的抬起頭,但在那個人面前,她的頭再不能抬著。
在心靈的最深處,她被征服了。
這一點,她自己還不知道,但卻會在夢裡呈現出來。也會在無意識中顯現出來。事實上,回到九鬼門的鬼瑤兒就象變了個人似的,時常一個人發呆,這自然引起了鬼狂的注意,一問卻又說沒事,鬼狂可是個聰明人,一查便知和戰天風有關,女兒身上的變化過於怪異,竟似乎是戀愛中的女孩子一般,這引起了他的巨大興趣,所以才親自出馬,那次捉到戰天風,說是路過,其實他是有意跟蹤,而鬼瑤兒在得知戰天風回到東土後,也總是不自覺的留意著戰天風的行蹤,張玉全三個抓住戰天風,鬼瑤兒看似來得湊巧之極,其實是一直在跟著戰天風,至於後來又找藉口用鬼靈把戰天風一直趕到關外,是因為鬼瑤兒知道枯聞夫人必不肯放過戰天風,而她又不可能常常伸手相救,索性便找個藉口把戰天風遠遠趕走,那兩粒藥裡,也確象戰天風猜的,有一粒裡有鬼,摻了九鬼門特製的“追魂引”,所以無論戰天風到哪裡,鬼瑤兒都可隨後跟到。
當然,這些事戰天風是不知道的,更不知道鬼瑤兒心中的變化,因為這些變化鬼瑤兒自己都還不肯定呢,至少她自己不敢明裡承認,身在做,心裡卻還在苦苦掙扎。
而這一刻,蘇晨猜迷,鬼瑤兒不自覺的便有跟蘇晨較勁的意思,也在猜迷,而蘇晨受罰,她潛意識裡便也覺得自己在受罰,戰天風的手掌打在蘇晨屁股上,在她感覺中,卻就象是打在她屁股上一般,那啪的一聲脆聲,便引發了潛藏心底最深處的記憶,一下子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而裡面的戰天風一掌打過,再一次打出蘇晨嫵媚的眼神,吃不消了,急急告辭出來,卻聽到了鬼瑤兒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聲,一掠過來,一眼看到鬼瑤兒,又驚又疑,因為鬼瑤兒的樣子實在太怪異了,手扶著牆,一臉潮紅,平日總是寒光逼人的眼睛這時更是半睜半閉,濛濛朧朧象是喝醉了酒的樣子。
戰天風本來喝了一葉障目湯的,這時奇怪起來,便喝口水解了湯力,在鬼瑤兒面前現身,道:“我說鬼娘子啊,你這又是玩的哪一齣呢?”
鬼瑤兒神智迷糊中,靈覺大為減弱,竟沒有感應到喝了一葉障目湯的戰天風到了面前,突見戰天風在眼前出現,身子竟不自覺一抖,衝口叫道:“你要做什麼?不要碰我。”而身子卻更軟了,一身玄功不知去了何處。為什麼會這樣,她自己也不知道,只能感覺到身體裡面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熱流在湧動,這種熱流讓她顫抖,讓她害怕,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尤其是害怕戰天風,害怕戰天風的手碰著她,所以才會這麼衝口而出。
“我沒說要碰你啊?”戰天風笑:“不過我這人是屬驢子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你不讓我碰啊,我還偏就要碰碰你。”說著閃電般伸手,便去鬼瑤兒額頭上摸了一下,一觸之下,不由驚叫起來:“啊呀好燙,你在發燒。”
他叫,鬼瑤兒卻呻吟一聲,扶牆的手也失去了力量,身子向前軟倒,戰天風吃了一驚,不自覺便一伸手,扶住了鬼瑤兒,這一扶,鬼瑤兒身子更軟,眼睛也閉上了,幾乎陷入了半昏迷中,戰天風只好伸手把她橫抱在了懷裡,感覺鬼瑤兒一個身子滾燙髮熱,心下閃念:“鬼丫頭是病了還是中了毒,這個本大追風不拿手,且去問七公。”
一葉障目湯剛喝過,喝不了了,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飛掠回宮,掠近王宮,裡面焦散等護衛便感應到了靈力波動,向這面靠過來,戰天風一進宮,焦散迎頭一攔,喝道:“何人敢夜闖王宮。”一眼看清戰天風,卻不由一呆,猶豫著叫道:“天——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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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敢相認嗎?還是看到孤會遁術很奇怪?”戰天風微微一笑,道:“告訴你,孤以前在天安時,可是拜過名師的呢。”說著直掠進宮,焦散自然不敢再攔,卻是愣了好一陣子,戰天風會遁術固然讓他驚異,抱了個女子進宮卻更讓他為難,一時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戰天風先抱了鬼瑤兒進自己寢宮,放下人,剛要去叫壺七公,忽地想到一事,不由啊的一聲大叫。
鬼瑤兒給他抱著,人一直半迷糊著,就象喝醉了酒,輕飄飄的,不過給他這一叫,倒是清醒了些,睜開眼睛看向戰天風,不知他叫什麼?
戰天風卻也在看她,見她睜眼,喝道:“鬼丫頭,先問清楚,你那第三關說什麼不準抱女人,算不算你自己在內?”
他這一問,鬼瑤兒又清醒了些,道:“算又如何,不算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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