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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顧到,小二脆生生應著,一臉馬屁捧他上樓,添茶倒水,殷勤無比,戰天風看著他忙,心下偷笑:“現在樂吧,呆會你就要哭了,不過最終你是會笑的。”慢慢嗑著瓜子兒等上菜,腦中幻想著他日酒樓中顧客盈門讚不絕口的情景,暗自得意。
上了四五個菜,戰天風估計差不多了,正要伸筷嘗一下好鬧,卻突地裡心生警兆。
戰天風要的是二樓雅座,但不靠窗,是左拐角的一張桌子,剛好挨著樓道口,右手靠窗一張桌子,坐了一個矮胖中年人,背後一張桌子,戰天風先看了一眼,是個三十多歲的黑衣漢子,都不象礙眼之人,而這時走動的,一個是店小二,不過不是先前捧戰天風上來的那個,托盤子端著一壺酒,樓道口同時上來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臉風塵的樣子,典型的趕遠路累了上來歇腳的旅人。
沒有任何人值得疑心,一切都很正常,戰天風無法解釋這種警兆從何而來,在這個念頭閃過的同時他甚至想笑起來:“是不是有病啊。”但笑到嘴邊,卻突地凝住。
他記起了上次鄧玉星三個伏擊他時的情景,那一次已經映證了心中的警兆不是假的。
戰天風霍地站起,反手取鍋在手,右腳往前一邁,身子一頃,似乎是要穿窗而出,但上半身前頃的同時,下半身卻忽地往後退去,猛一下撞開壁板,穿了出去。
他有一種感覺,惟有往後退,撞破樓板從酒樓后街穿出,才是最安全的。
他說不出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只知道這種感覺真實存在。
在後退的剎那間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如果什麼事也沒有,那今天就搞笑了。”
到底只有一次的經驗,他仍有些信心不足。
但事實證明他的感覺是對的。
他身子一起,本來旁若無事走過他身邊的小二臉色霍變,端著的盤子往上一拋,托盤子的手裡竟拿著一柄明晃晃的匕首,直刺他胸膛,背後的黑衣漢子本是背對著他坐著的,這時一個大翻身,手中竟是一把手斧,當頂劈下,而那個從樓道口上來的中年人,一臉風塵的眼光忽地變得銳利如刀,身子向上一衝,雙爪如勾,抓向戰天風。
這三人竟都是高手,雖不能與戰天風比,在江湖中卻也絕對算得上是二流高手,而在他們動手之先,戰天風竟完全沒有半點察覺。
“這三個傢伙裝得還真象啊。”戰天風心中大罵,而在身子的飛退中,更徹底映證了那神秘感應的正確,坐在窗前的矮胖中年人看到刀光忽現,驚得站了起來,沒站穩,一個踉蹌退向窗邊,幾乎在他身子靠到窗子上的同時,窗外屋椽上突地倒吊下兩條漢子,都是手持雙弩,四弩齊發,矮胖中年人剎時間給射成了一頭箭豬。
倒吊下來的這兩條漢子看不出有多高的功力,但對時間的拿捏卻是如此的準確,如果戰天風真想穿窗而出,這時的他,絕對和那矮胖中年人一個樣子。
“九鬼門的鬼。”戰天風腦中閃念,身子不停,一個跟斗翻出數丈,斜身穿入后街一棟樓房的窗子,左手同時穿入裝天簍,要邊逃邊煮一葉障目湯,手伸到簍子裡,心中卻突地怒火狂升:“幹你大爺的鬼丫頭,想煨就煨,想捏就捏,不陪你好生玩玩,真當老子是餈粑了。”
一時激發心中潑性,不跑了。他鑽進的這家人樓上是兩面開窗,屋裡這時沒人,堆著些雜物,戰天風心念電轉,順手抓起一個腳盆便從對面窗子扔了出去,自己卻猛地往下一蹲,就在窗子下蹲了下來,同時急運斂息功,更屏住呼吸。
他先前的應變出乎那三個殺手的意料,那三人呆了一下才追上來,遲了一步,只看到戰天風穿進窗子,其它的沒看到,這時那中年漢子也急掠過來,在窗臺上一落,看到對面給腳盆打破的窗子,扭頭急叫道:“小賊穿窗跑了,你們越屋追,我兜尾跟著。”
說到這裡,那中年漢子似乎覺出了不對,低頭往下看,剎時對上戰天風眼光,戰天風一臉嘻笑,道:“安排得不錯了,辛苦了,送你一鍋玩玩。”話出的同時,身起鍋揚,斜斜一鍋切在那中年漢子肚子上,中年漢子沒想到戰天風沒有逃跑卻是蹲在窗子下,完全沒有防備,根本反應不過來,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鍋子切進自己的肚子,煮天鍋的邊緣雖不能說鋒利如刀,相去卻也不遠,立時就給那中年漢子來了個大開膛,肚腸飛落的同時,戰天風最後那個玩字才剛剛落音。
在那中年漢子的驚天慘叫中,戰天風才真個穿窗而出,他算定,越屋而過的店小二和黑衣漢子必定已到他前面,他正好可以從後面來個突襲。
果然,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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