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1/4 頁)
“我也一樣。”黑鷹點頭。
“戰老大真是神人轉世。”赤馬找到了給蜜雪兒硬拉去學胡舞的戰天風,老眼卻微微眯了起來,道:“這也可見天朝的可敬可畏,幾百年來天朝一直受我們侵掠,似乎軟弱可欺,其實錯了,天朝沒有回手之力,只是因為內亂不能讓他騰出手來,一旦他能騰出手來,只要有一個戰老大這樣的人,統軍二、三十萬,便可將九胡十狼五犬徹底掃滅。”
“是這話。”白鴉黑鷹一齊點頭。
幾天後,黃胡等六胡援兵相繼來到,聽得青白黑三族八萬人馬竟打敗了雪狼國二十萬大軍,無不驚訝到極點,對戰天風自也是讚不絕口,戰天風老實不客氣,照單全收。
馬胡刀扎汗是最後一個來的,他四十來歲年紀,身材不是很高大,但卻驃悍壯實,一雙巖鷹一樣的眼睛,即便是帶著笑看人,眼睛裡也好象總有幾分凶氣,至少戰天風在和他對視時就有這種感覺,不過戰天風可不怕他,心中冷哼:“不服氣嗎,不服氣哪天再給你來一傢伙,把你剩下的四萬胡兵一鍋燴了。”
晚間大擺宴席,赤馬等在席間再次大讚戰天風,輪番敬酒,便是刀扎也收了眼中兇光,不時來給戰天風敬酒,戰天風本來不想喝醉了,但想想也無事,架不住眾族長輪番來敬,終於爛醉如泥。
似乎突然掉到了個冰窟窿裡,戰天風冷得一哆嗦,醒了過來,一睜眼,卻大吃一驚。
還是在一個大帳篷裡,不過帳篷中已沒了酒席,赤馬等九大族長也都在,但卻個個陰沉著臉看著他,刀扎的鷹眼裡,尤其兇光四射。
他的雙手雙腳,都給粗大的鐵鏈子鎖在了柱子上,甚至脖子上也繫了一條鐵鏈子,而他也不是掉進了冰窟窿裡,而是給人兜頭澆了一桶涼水。
澆他水的這個人,竟然是盧江。
戰天風本來莫名其妙,要叫起來,但一眼看清了盧江,立時便明白了,心中又驚又怒又疑,喝道:“姓盧的,是你出賣了我?”
“沒錯?”盧江獰笑點頭。
“為什麼?”戰天風大怒。
“因為你戲弄我。”盧江猛地狂叫起來,一把揪著戰天風衣服,臉扭曲著,咬牙切齒:“我盧江家破人亡,心上人也給人搶走了,但我不怨人,只怨天,雖然是你搶走了蘇晨,但如果你一開始就公開承認你是七喜王太子公羊角,是蘇晨撞天婚撞中的那個人,我也不怪你,我甚至同樣會幫你守城,可是,你竟然不說,竟然為了玩我,還裝模作樣的來做什麼將軍,你說,為什麼?我盧江跟你前世有仇,還是此世有怨?你佔了我的晨妹,這還不夠,為什麼還要戲弄我這個家破人亡的天涯淪落之人?你說啊?”
蘇晨回到七喜城後,當夜召集朝臣,說了風天戰就是公羊角的事,盧江自然也知道了,當時就氣怔了,不僅僅是失望,更多的是羞愧和憤怒,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戰天風是故意要戲弄他,第一個想法就是要當面質問戰天風,為什麼要這樣?然而戰天風卻一直沒有回到七喜城,盧江先是借酒澆愁,後來戰天風久久不歸,卻引起了他的疑心,胡成給蘇晨送信回去後,蘇晨因不知道戰天風的想法,擔心他的安全,便只把戰天風呆在青胡不歸的事告訴了王志一個,本來沒告訴盧江,但盧江卻從玲兒口裡問了出來,再派探子一打聽,戰天風在青胡竟似乎很受重視,盧江心中越怒,他並不知道戰天風在青胡做什麼,只是心中猛地就起了惡念,戰天風即然呆在胡地,那就索性借胡人的手殺了戰天風,因為他知道戰天風身有異術,憑他自己,這一世也出不了氣,借胡人的手卻是最好,於是便留書出走,只說是要回吞舟國去,其實卻偷偷投了刀扎汗,刀扎汗聽說兩次大敗他的風天戰竟就是七喜國王太子公羊角,也是大吃一驚,卻是要信不信,聽說戰天風在青胡,剛要派信使去問,青胡的警訊就來了,索性便帶了盧江北上,盧江說了戰天風身懷異術之事,刀扎便聽他的計策,先不聲張,借敬酒之名,先把戰天風灌醉了,然後等盧江從戰天風的玄女袋裡搜出了七喜之寶,這才對赤馬等八大族長說出戰天風的真正身份,而盧江在知道了戰天風創造的戰績後,更一針見血的指出,戰天風之所以這麼費盡心思幫著九胡打雪狼國,並不真是關心九胡,而只是想挑動九胡和雪狼大戰,使馬胡再騰不出手去打七喜國。赤馬白鴉黑鷹三個稍微動腦一想,便也知道盧江說的是對的,血狂赤虎兩個年輕衝動,死活不同意對付戰天風,卻讓赤馬下令拿了,然後把戰天風綁死在了鐵柱子上,盧江才親自拿水澆醒了他。
盧江憤怒欲狂,揪著戰天風衣服一通猛搖,扭曲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