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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壺七公也掠到戰天風身邊,戰天風取水給他喝了,壺七公現身,白雲裳早已感應到,笑道:“果然壺老也在。”
“那當然。”戰天風伸手攀著壺七公肩頭:“我兩個難兄難弟,有他必然有我,有我必定有他。”
壺七公猛一把開啟他手,做勢抬腳,叫道:“老夫比你爺爺年紀還大,跟你小子難兄難弟,老夫一腳踹你屁股開花你信不信?”
“雲裳姐救命。”戰天風誇張的一閃,躲到了白雲裳身後。
“你們兩個啊。”白雲裳咯咯嬌笑。
“雲裳姐,你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你這麼一笑,我心臟都要不跳了呢?”戰天風目瞪口呆的看著白雲裳,他這個樣子,有三四分裝,但也有五六分是真的。象白雲裳這樣的美女,當她開心嬌笑時,那種美態,確可讓天下任何男子魂不守舍,目瞪口呆,那已經算是輕的了。
“我看你才是越來越油了呢。”白雲裳越發嬌笑。
閻世聰眼見白雲裳和戰天風如此親熱,心中就象是給人放了一把火,忍不住怒哼一聲。
“虧得你哼哼,你要不哼哼,還真忘了你呢。”戰天風斜眼看向他。
白雲裳也看向他,道:“閻殿主,還請聽雲裳一言,收了九鼎。”
“真要我收手啊,那也可以。”閻世聰眼珠轉動:“不過閻某有個條件。”
“請說。”
“你嫁給我。”
“放屁。”戰天風怒喝出聲:“早叫你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了,沒尿是不是,七公,你老不是經常尿急嗎?送他一泡怎麼樣?”
“臭小子,你才經常尿急屎急的呢。”壺七公瞪眼。
“這會兒沒尿了啊。”戰天風嘻嘻笑,看著閻世聰道:“他沒尿我有,怎麼樣,要不要我撒泡尿,讓你照照自己到底是副什麼嘴臉。”
“你是找死了。”閻世聰眼發陰光:“與我拿了。”
“遵命。”牛頭馬面一躬身,齊撲上來。
淨塵淨世在左右兩面,一見牛頭馬面撲向戰天風,立時一左一右飛身截擊。
變生肘腋,閻世聰完全沒想到,驚怒交集,厲喝道:“淨塵淨世,你們敢背叛我?”
淨塵左手捏印,金光閃閃的“佛”字上下翻飛,將當面的牛頭攔得死死的,右手卻對著閻世聰單手一禮,道:“殿主錯了,我們不是背叛,當日我們就與殿主有約,我師兄弟永是佛印宗弟子,一旦有了方丈的訊息,我們就會即時離開閻王殿,而在任何時候,我們都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對方丈無禮。”
“你是說——你是說,這人就是你佛印宗的方丈?”過於吃驚,閻世聰幾乎都有些結巴了。
“是。”淨塵點頭:“戰天風正是我佛印宗方丈,法號宏法,戰天風是他的俗家名字,但他其實是我師叔銀果大師的轉世靈佛。”
“什麼?”閻世聰驚得目瞪口呆,群豪中更是驚呼聲四起,無數人驚落下巴。
這個嬉皮笑臉油嘴滑舌的少年竟是佛印宗方丈,而且是一代高僧銀果的轉世靈佛,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原來本法師的法號叫宏法啊。”戰天風扯耳朵,這下白雲裳也呆了,叫道:“原來你把你自己的法號都忘了啊?你這高僧當的。”
“我當時真的沒記住。”戰天風嘻嘻笑,對白雲裳一擠眼睛:“對了雲裳姐,我這方丈第一大任務就是要打敗你呢,哪天我們試試手,你裝模作樣敗給我一次好不好?”
“早敗給你了,還要裝模作樣?”白雲裳大大的白他一眼,卻又忍不住掩嘴而笑。
牛頭馬面受阻,後面的追魂索命立時撲上,壺七公迎頭攔上追魂,戰天風對白雲裳道:“雲裳姐,閻世聰這豬頭就交給你了。”飛身迎上索命,他也不用金字,反手撥出煮天鍋,口中叫一聲:“刀削茄子皮。”一鍋削向索命腦袋。索命使的是一根哭喪棒,招數詭奇,但戰天風這煮天鍋是經白雲裳調教過的,對著枯聞夫人那樣的一代宗師或者還有些束手縛腳,對付索命的哭喪棒卻是半點也不落下風。
白雲裳明知戰天風絕不會輸給索命,卻仍忍不住多看了兩招。大半年的分別,尤其在目睹了玄信的種種無能軟弱之後,在白雲裳心裡,戰天風到了一個暫新的位置,戰天風見了白雲裳欣喜若狂,但他不知道,白雲裳心中的欣喜並不下於他。
還有一件事戰天風不知道,在這大半年裡,白雲裳曾數次和三大神僧討論過,天子之位是不是一定要玄信才能坐,她詳細的把戰天風曾在西風假冒過天子並大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