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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想用淫賊的大帽子來壓老子是壓不住的,老子一個個殺過去,不把七公殺出來,嘿嘿,老子絕不收手。”
拿定主意,戰天風復又向左先豪家來,掠出不遠,下面忽地竄上來一隻通體雪白的大老鼠,衝著他吱吱而叫,戰天風一愣,喜叫道:“你是七公養的那隻偷天鼠?”
雖然他聽不懂偷天鼠的叫聲,但偷天鼠卻似乎聽得懂他的話,吱吱叫著,不停的點頭。
戰天風更喜,急叫道:“七公在哪裡?是他叫你來找我的嗎?”
偷天鼠又點點頭,扭身就走,不過不是掠空而行,而是落在地下,在地面飛奔,想來這偷天鼠雖然頗具靈性,能大能小也能偶爾騰空,但要象人一樣以遁術長時間騰空掠行還是做不到,不過它在地下奔跑的速度卻是快如閃電,戰天風若不用玄天九變,只用普通的遁術,還真不比它快。
“能叫偷天鼠來找我,七公看來沒事,但只怕也受了傷,卻不知到底怎麼樣了?”戰天風心中擔憂,但不懂偷天鼠的叫聲也是無法,只有緊緊跟在後面。
偷天鼠去的方向是息水城左面,一直奔了兩百多里,前面現出一座大山,偷天鼠直入山中,到一個山谷裡,直向一個山洞鑽去,這時戰天風已先一步感應到了壺七公,運起玄天九變,先一步進洞,只見壺七公斜靠在洞壁上,臉上面具已經去掉,傅雪竟也在,跪坐在旁邊。
“七公。”一見壺七公,戰天風驚喜狂叫。
“活著呢。”壺七公明顯是受了傷,身子靠著不動,但一雙賊眼仍是很亮,見了戰天風,也是一臉喜色,呵呵而笑。
“妖女。”戰天風第二眼看到傅雪,臉色一變,反手撥鍋,一鍋便劈過去。
“臭小子住手。”壺七公老眼立即就瞪了起來,強撐起身子,伸手護住傅雪,卻扯動傷口,一口血噴了出來。
戰天風大吃一驚,忙收了鍋子,叫道:“七公,你怎麼了,傷在哪裡?”
壺七公重又靠到洞壁上,大口喘氣,卻仍是鼓了老眼瞪著戰天風道:“臭小子,老夫嚴重警告你,你若是敢傷她一根毫毛,老夫這條老命就拼給你。”說完,卻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好了好了,你別激動,我不動她就是。”戰天風又驚又急,但怕壺七公再噴血,只得連連點頭。
壺七公從懷裡掏一丸藥吃了,傅雪立時遞過一個水葫蘆,壺七公吃了藥,精神好了些,轉頭看向傅雪,眼中愛憐橫溢,傅雪兩眼通紅,明顯是哭過,看到壺七公的眼光,她眼淚卻又掉了下來。
“妖女還在裝可憐。”戰天風心下驚怒,只是怕刺激壺七公,不敢吱聲。
“別哭,別哭,不怪你,要怪只怪這臭小子。”見傅雪落淚,壺七公心痛起來,抓過傅雪一隻手輕輕拍著,又狠狠的瞪了戰天風一眼。
戰天風這下可哭笑不得了,叫道:“七公,怎麼怪我啊,這明顯就是那神秘人為對付我們施出的美人計,怎麼怪到我頭上。”
“你知道個屁。”壺七公呸了一口:“什麼神秘人,傅雪是天欲星胡天帝的弟子。”
“天欲星,胡天帝。”戰天風驚撥出聲。
“不知道了吧。”壺七公嘿嘿冷笑:“知道老夫為什麼說怪你嗎?因為胡天帝之所以用她們行計,是因為你殺了胡天帝的記名弟子馬玉龍。”
“什麼?”事情竟扯到了馬玉龍身上,戰天風完全想不到,不過壺七公這一說,戰天風倒是記起,那次馬玉龍對白雲裳用春藥,好象確是說過他是天欲星的弟子的。
“胡天帝是馬玉龍的師父,那神秘人確實不應該是他,他不可能讓我們去滅神蠶山莊的。”戰天風有些失望,看向傅雪:“你師父就只是想替馬玉龍報仇。”
傅雪不敢回看他,只是點了點頭。
“那就只對付我一個人有了啊,即引開了七公,就不必再對付他,為什麼又還要對付他。”戰天風不依不饒,壺七公不幹了,道:“你別兇巴巴的對著她好不好?”
戰天風暈死,只好不吱聲。
壺七公道:“在七大災星裡,胡天帝跟我的關係其實算好的,至少以前好過一段,這也是他能找傅雪來騙我的原因,因為我以前和他喝過一次酒,酒後把沈芸的畫像給他看過,他找到傅雪並收為弟子,最初可能不是為了對付我,可能只是拉攏我吧,若不是你弄死了馬玉龍,胡天帝不會花這麼大心機對我出手的。”
“原來你給天欲星看過沈芸的畫像啊。”戰天風恍然大悟:“難怪他會從你下手來騙我兩個,而且戲演得這麼象,他是拿死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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