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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擔憂有道理,壺七公向來自吹沒有偷不到的東西,這時卻也不介面。
“暫時偷不到也沒關係啊,明偷暗搶,只要龍珠在她手裡,本大神鍋終有一天要拿過來。”戰天風嘻嘻笑:“而且九鼎給我鎖了一隻鼎,她也吸不到龍氣,讓她多玩幾天,沒有關係。”
閻晶晶點頭,看著戰天風,一臉懇盼道:“戰兄,我求你件事好嗎?”
“別說那麼嚴重嘛。”戰天風看她臉色不對,也收起嬉皮笑臉,正色道:“有事儘管開口,這天下我戰天風做不到的,還真是不多。”
“這牛皮吹的。”壺七公暗哼一聲,不過戰天風接下來的一句又讓他樂了,戰天風道:“不是我吹牛哈,明裡有云裳姐的劍幫我,暗裡有天鼠星壺老的妙手空空,無論做什麼,明暗兩路我都有最強的幫手。”
“我相信戰兄做得到。”閻晶晶點頭,道:“我求戰兄的,是請戰兄有朝一日拿到龍珠收回九鼎後,請將九鼎仍送回閻王島地宮中好嗎?”
其實戰天風早猜到閻晶晶是要他拿回九鼎,而即便是為了白雲裳,九鼎他也是一定要拿回來的,所以他才敢吹,但沒想到閻晶晶要他拿到九鼎後再送回閻王島來,一時可就呆住了,猶豫著看向白雲裳。
“白小姐。”閻晶晶明白他的心理,也看向白雲裳,一臉懇盼。
白雲裳與她眼光一對,微一沉呤,道:“九鼎為天朝重寶,本應為天子保有,但此時天子勢弱,則此寶現世未必是福,所以若能拿到九鼎,送回閻王島收藏反為上策。”
有她這話,戰天風立即點頭:“是這理,玄信小兒不配玩九鼎,只要拿回九鼎,我一定送回閻王島來。”
“多謝戰兄。”閻晶晶眼中射出狂喜,道:“要開啟困龍鎖,另有法訣,九鼎回來,安於地宮中後,請戰兄開啟那一鼎上的困龍鎖,九龍護鼎,則火山永不會噴發。”說著強凝氣,傳音到戰天風耳中,說了開鎖的法訣,堪堪說完,猛地一口血噴出來,暈了過去,白雲裳吃了一驚,急加倍輸入靈力,好一會兒閻晶晶才悠悠醒轉,嘴巴動了動,似乎又想張嘴,戰天風急了,道:“你別說話了,先給自己治傷吧。”
“多謝戰兄關心。”閻晶晶苦笑搖頭:“我心脈已斷,只是藉著藥力和白小姐助力勉強維持而已。”
“心脈斷了。”戰天風吃了一驚:“你不是說那個什麼迴心針配著什麼秘功練可以護著心脈嗎?”
“我沒練過。”閻晶晶搖頭,眼光微垂,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你為什麼不——。”最後一個練字沒出口,戰天風突然就意識到閻晶晶為什麼不練了,她是女孩子,如果練了那回心針,在乳尖上生出一根黑毛來,那也太難看了。
閻晶晶蒼白的臉上血色微現,自然是明白了戰天風心中的想法,她微一凝神,抬眼看向白雲裳,道:“白姐姐,請你再幫我一下,送我下去,我把一些未了的事交代一下。”
白雲裳點頭,抱閻晶晶落到島上,到那神廟前,見門上懸著一塊匾,寫的藥王殿三個字,閻晶晶見戰天風眼光在那匾上掃過,微微一笑,道:“我閻家的一位先祖曾在這島上採到一味極罕見的藥物,狂喜之下,就在這裡坐化了,後人就建了這座殿,將這位先祖的遺物供在殿中。”
她說到這裡,有些接不上氣來了,戰天風卻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會兒還說這些閒話,只是點了點頭,閻晶晶見他似乎沒有多少興趣,微覺失望,轉眼對白雲裳道:“白姐姐,就放我在這殿前吧。”
白雲裳依言放下她,扶她盤膝坐好,自己坐到她身後,一手按在她背心,身上霍地現出佛光,佛光圈將閻晶晶也遮在了裡面,原來白雲裳察覺到閻晶晶心脈越來越微弱,普通的傳送靈力,幾乎已起不了作用,所以才用佛光傳功,閻晶晶得她佛光相助,精神一振,對戰天風道:“戰兄,請你先把閻王殿的人叫來。”
閻王殿兩百餘人聽得戰天風傳喚,到殿前,由牛頭馬面四大護法率領,一齊跪下,牛頭叫道:“小姐,我們罪該萬死,請小姐重重處罰。”
“罪不在你們。”閻晶晶搖頭。
“多謝小姐。”牛頭馬面等心中一直惴惴,聽到這話,都鬆了口氣,一齊叩頭。
“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閻晶晶道:“我已經知道,你們都只是中了閻世聰的毒,現在閻王殿已毀,我也沒辦法再給你們配解藥了,但閻世聰下的這毒忌熱,牛頭馬面追魂索命,你四個率他們出海去吧,往北走,盡北之處,有北冥之海,中有寒魚,若長年以寒魚之肉為食,則熱毒永不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