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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劍柄,再不肯鬆手。
單如露眼中露出疑惑之色,細看了兩眼,認了出來,道:“爹,這不是你的寶劍嗎?怎麼落在這裡了,來,小虎,劍還給外公,我們不玩這個。”想要把劍拿給單千騎,但小傢伙哪裡肯鬆手,這小傢伙還兇得很,眼見單如露老是跟他搶,急了,另一隻手伸出來,一下就抓在了單如露臉上,抓得單如露啊呀一聲叫。
外面的戰天風看了大好笑:“這小傢伙不賴,比他老爹強些。”
屋裡的氣氛本來有些尷尬,小傢伙這一抓,單千騎陀光明都笑了,單千騎忙道:“別搶了,是我特意送給小虎的。”
“這怎麼可以。”單如露急了:“這是爹爹的護身寶劍啊,也是千騎社號令下屬的信物,是要傳給哥哥的,怎麼能拿給小虎。”說著一用力,把寶劍搶了過來,遞給單千騎。
小傢伙寶劍脫手,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單千騎忙道:“小虎不哭小虎不哭。”抱過小傢伙,接過劍又塞在小傢伙手裡,哄道:“外公拿給你。”小傢伙抓著劍,立即就不哭了。
單如露急道:“爹,這樣不行的,這劍怎麼能給小虎玩呢。”又橫一眼陀光明:“你看這人,就會傻站著,請爹到外面坐啊。”陀光明忙一片聲點頭:“爹,到外面坐,日間回來支船隊,帶了些海外的好酒來,請爹嚐嚐。”
看他一片聲應著,一臉的笑,戰天風啞然失笑:“以前那隻會哭的大嫂成母老虎了,大哥成了氣管嚴。”
單千騎搖頭道:“我是說真的,我今夜來,就是特地送劍來給小虎的。”
“爹,你疼小虎,要給他點什麼東西我不反對,但這劍他真的不能要。”單如露看著單千騎,一臉堅決:“這是爹的護身寶劍,不應該離身,就算你老百年之後,也是要傳給哥哥的,絕沒有給小虎的道理。”
以前的單如露,從來也沒有這麼直視著單千騎說過話,更不敢以這樣的語氣跟單千騎說話,但現在的單如露再不是以前的單如露,而面對她自信堅定的眼神,單千騎反而錯開了眼光,不敢與她對視了,搖了搖頭,道:“露兒,你不知道,爹可能用不著這寶劍了,而你哥,你知道的,他實在是不爭氣。”
看他神情不對,單如露起了疑心,道:“爹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是——。”單千騎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了,卻又搖了搖頭,道:“算了,也沒什麼事,總之這劍給小虎就行了。”
戰天風看他欲說還休的樣子,心中冷笑:“這老陰賊,永遠這麼假惺惺的,明明是故意引大哥大嫂進來,有話要說,好意問,他到還扭捏起來了。”
單如露自然是瞭解父親的為人的,單千騎越這樣,她問得越急,單如露變了很多,不過本性沒變,看得出來,對單千騎,她還是關心的。打斷骨頭連著筋啊,父女之間,無論多深的仇,血卻總是濃於水。
給單如露問得急了,單千騎吱唔半天,終於開口道:“爹接到了生死牌,要趕去閻王殿,可能回不來了,所以——。”
“生死牌?”壺七公低呼一聲,他是挨著戰天風身子的,叫出這三個字的同時,他身子甚至還輕輕抖了一下,而且他叫這一下,並沒有凝音單送到戰天風耳裡,是衝口而出,就彷彿突然受驚之下的驚呼。
不過裡面的單如露陀光明也同時在叫,單千騎並沒留意,他可能也沒想到外面會有人。
戰天風十分奇怪,象壺七公這樣的老江湖老油條,這世間能讓他吃驚的東西已實在不多,戰天風完全想象不出,那什麼生死牌閻王殿就有這麼大魔力,能讓壺七公這麼驚訝,他扭頭看向壺七公,傳音道:“七公,怎麼了?那什麼生死牌是什麼鬼東西?能讓你老這麼害怕?”
他最後一句是故意這麼說的,壺七公死要面子的人,平時若是說他怕什麼,他一定跳起來,所以激他一下,但再一次叫他吃驚的是,激將法竟然失靈了,壺七公並沒有跳起來,而是豎起一個指頭,低聲道:“噤聲。”說了這兩個字,他還四面看了看,生怕背後有人似的。
戰天風這下可真是驚奇到了極點,道:“七公,你老好象從來沒怕過什麼人啊?你到說說看,這什麼生死牌到底是個什麼鬼,就能讓你老也害怕了,你老說說,讓我也害怕害怕,說實話,本大神鍋這會兒放眼天下,還真不知道要怕誰呢?”
“誰說我怕了。”壺七公瞪眼,竟彷彿是到這會兒才回過神來,但仍明顯的有些心虛,眼角不經意的又往邊上瞟了一下,道:“先別做聲,聽單千騎說,呆會我告訴你細的。”
他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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