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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張條子則差點剿了你我的老命,我到是想看看,還有沒有第三張條子。”
“你小子還真是無聊到變態啊。”壺七公罵是罵,也無處可去,便依了戰天風,兩個又往白塔城來。
不數日到了白塔城,兩人又戴上先前那面具,再到那酒店裡來,那小二越發的熟了,加倍的熱情,戰天風兩個喝著酒,慢慢的等著,到午後,那小二真又來了,後面還跟著店東,小二又遞給戰天風一張條子。
竟然真的有第三張條子,壺七公老眼差點鼓出來,一把搶過,戰天風就手看去,卻見那條子上寫著:“我已買下這小店送與兩位,兩位從此就是這小店的店東了,慢慢喝,失陪了。”
戰天風傻眼了,那店東這時湊上來,手中捧了一些文契帳本之類的東西,滿臉堆笑的遞給戰天風,要請戰天風兩個點驗,戰天風哪有心思跟他玩,揮手讓他自去,看著壺七公,道:“七公,你說這人到底是什麼人,現在我是再也猜不到了。”
“我也猜不到。”壺七公猛扯鬍子:“若說害死靈棋木應的就是這人,這人該是是多麼大的手面,可居然玩這種頑童的遊戲,巴巴的買什麼店面來送給你我,這只是那種特別閒得無聊的人才會幹的事情啊。”
戰天風點頭,腦子裡一片迷糊,再無半點頭緒。
兩人在店裡喝了三天酒,那人再不見出現,明擺著是不會再來了,這線頭竟是就此斷了,再等下去,也沒必要,第四天兩人便離了店子,走前戰天風還交代那店東:“好生經營,年底我可是要來查帳的啊。”
平白無故給人玩了一場,卻連那人到底是誰都不知道,壺七公大沒面子,火氣正大著呢,聽了這話,照著他屁股就是一腳:“查你個頭啊。”
“怎麼不查。”戰天風揉著屁股,一臉委屈:“我戰天風窮了一世,總算有了這個店子,好歹是份產業呢,真到那無生無濟之時,也是個想頭不是。”
“那老夫就再給你敲幾個響頭吧。”壺七公揚手,戰天風自然早已逃開。
玩鬧是玩鬧,其實戰天風心裡比壺七公要發愁得多,他本來想在這神秘人身上找出蘇晨來,現線上索斷了,又不知到哪裡去找蘇晨了,想著蘇晨現在不知是什麼樣子,他心裡貓抓似的難過,也只有在和壺七公的說笑打鬧中,才能暫時忘憂。
兩人在江湖中閒逛,當然時刻留意,看有沒有人跟蹤自己,或者看哪裡有什麼特別怪異的事情,盼望能再把那神秘人牽出來,但逛了一兩個月,那神秘人再無動靜。
其它訊息到陸陸續續聽了不少,先是木石做了聽濤巖的掌門,然後枯聞夫人以天子令相召,會集七大玄門,商議成立一個正教聯盟,枯聞夫人本來想著木石老實點兒,借天子之名再加自己之威,或許就能讓木石聽話,結果出乎她意料之外,將戰天風的話牢牢記在心裡的木石真就跟他的道號一樣,硬得象塊石頭,大唱反調,堅決不幹,道德觀等三派便也跟著他唱反調,與古劍門修竹院爭了起來,差點大打出手,最終不歡而散,七大玄門不但未能團成一塊,反而徹底分裂,氣得枯聞夫人差點吐血。
七大玄門不團結,黑道和紅雪等三國支援的各種勢力卻是蠢蠢欲動,江湖風起雲湧,照壺七公的說法,這麼多年來,江湖只有這一次最亂,各種勢力盤根錯節,互打主意,偌大一個天朝,竟是找不到一塊安靜些的角落。
到是昔日黑道的老大九鬼門卻是無聲無息,江湖傳說是九鬼門千金不開心,鬼狂無心理事,下面各堂也就不願生事。
戰天風自然知道鬼瑤兒為什麼不開心,甚至知道她很傷心,可是能怎麼辦呢,在找到蘇晨之前,他能上九鬼門去嗎?
與鬼瑤兒相反,白雲裳卻是忙得一塌糊塗,四處奔走,殫精竭慮要消除紅雪淨海三吳爭雄的野心,以避免可能的內戰,但大利動人心,她雖智慧高絕,卻消除不了紅雪三王的貪心,亂象已成,雖然白雲裳的努力收效甚微,她的聲名卻是一日大過一日,隱然已成正教第一人,枯聞夫人雖裹挾天子勢力強橫,但人心向背,風評已遠不如白雲裳。
聽聞江湖中傳揚的白雲裳的事蹟,戰天風即為她高興,又隱然的為她感到憂傷。他會時不時的想到馬橫刀,當日的馬橫刀還不是一樣,嘔心瀝血啊,結果卻又如何?
和壺七公說起,壺七公也自嘆息:“馬王爺和白小姐,他們天生就是胸懷天下的人,不是你我可以理解的。”
“他們是天朝的脊樑。”戰天風悠然神往,似乎又看到了馬橫刀長刀橫空的樣子:“正因為有了他們這樣的人,我天朝才能雄峙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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