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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壺七公點點頭,斜眼瞟了戰天風,一臉不屑的道:“這就叫見識了,小子,多學著點吧。”
這時那小傢伙正把玉如意塞在小嘴裡啃啊啃的呢,戰天風一眼看見,可就哈哈大笑:“什麼如沐春風之寶,我看就是一隻清蒸腳豬。”瞟一眼陀光明,道:“我送的,你別管,否則我就惱了。”
“那就多謝小叔了。”單如露搶先介面。正如戰天風猜的,陀家現在確實是單如露在管事,年多時光,她已是大大的歷練出來了,看了戰天風的手面氣勢,再聯想到單千騎先前的話,確信今日的戰天風果已是大非尋常,便不再和戰天風無謂的客氣。
“還是我嫂子大方。”戰天風嘻嘻笑:“大嫂,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呢。”
“小叔說笑了。”單如露臉一紅,心中卻是一酸,想到當年若不是戰天風,自己這會兒只怕早已骨肉化泥,對戰天風更是充滿感激,不過這會兒單千騎在,有話也說不得,只是伸手接了孩子,道:“小虎乖,媽媽抱。”把小傢伙接了過去。
壺七公手最快,先前小傢伙鬆手丟劍,壺七公順手便撈了過去,這時撥出來看了一下,道:“這劍帶在身上,避避邪氣還是可以的。”言下之意,也就只能避避邪了,他沒看在眼裡,一邊的單千騎卻是大為緊張,戰天風接過劍,也看了一眼,哼了一聲道:“小孩子不要玩這種東西。”拋給了單千騎,手卻一伸:“拿來吧。”
單千騎接過劍,一怔:“什麼?”
“生死牌啊。”戰天風招了招手:“你不就是想我替你接那生死牌嗎?拿來。”
聽到生死牌三字,壺七公臉色微變,張了張嘴,卻終是沒有吱聲。
“這個——那個——也不是——只是——。”圖謀給戰天風看穿,單千騎老臉通紅,吱唔半天,終於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來,遞給戰天風。
那東西是塊牌子,半掌寬,長約四五寸,入手沉甸甸的,象是青銅鑄成。牌子一面刻了個黑色的生字,別一面則刻了個紅色的死字,在生字那一面,生字的下面,另刻了八個細細的字:爾之生死,盡在我手。
這牌子可能用的年月久了,有些發黑,還有銅鏽,在這黝黝的古意裡,那幾個字更給人寒意森森的感覺。
單千騎把牌子一遞給戰天風,自己便退開了一步,似乎離得越遠越好。
壺七公也只遠遠的在戰天風手上看了一眼,並沒有湊過來。
戰天風卻是漫不在乎,看了那幾個字,把牌子在手上拋了一拋,哼了一聲道:“牛皮哄哄的,他以為他誰啊。”扭頭看向壺七公:“七公,你好象對這什麼閻王殿很瞭解的樣子,說說看,到底是頭什麼牛,吹出來這麼大一塊皮?”
第279章
陀光明道:“大家到外面坐吧,我叫人備辦酒菜,邊喝邊說。”
幾個到外面就坐,陀家是那種真正的大戶人家,一聲令下去,不多會一席酒菜便上來了,戰天風先灌了一大杯酒,再倒一杯,喝一口,這才對壺七公道:“七公,說吧。”
壺七公看一眼邊上立著的丫頭,沒有開口,單如露先前在裡面哄兒子睡覺,這時剛好出來,卻就留意到了壺七公的眼神,忙對那些丫頭道:“你們都下去,不得召喚,不要進來。”
戰天風抓耳撓腮:“七公,你別跟個娘們兒似的好不好?”
“你知道個屁。”壺七公惱了,狠狠的瞪他一眼。
“行行行,我屁都不知道,行了吧?”戰天風嚥氣,悶頭喝酒,也不問了。
壺七公喝了口酒,捋著鬍子,好半天終於開口,卻只有五個字:“終於出來了!”
他這話沒頭沒尾的,戰天風聽得莫名其妙,正把酒杯送到嘴邊的單千騎手卻沒來由的抖了一下,半杯酒灑在了衣服上,他這個小小的動作,就象是在為壺七公的話做註腳。
戰天風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他真的想不出有什麼人什麼勢力會讓人這麼恐懼,好奇心成倍的提了上來,不過他不敢催,只是斜瞟著壺七公的嘴,希望那嘴裡快點崩字出來。
壺七公卻又連著喝了好幾口酒,出了一會兒神,才道:“黑道上,出過兩個最讓江湖人恐怖的門派,一個是血屍門,另一個便是閻王殿,現而今的黑道三雄,九鬼門,一錢會,魅影教,雖也殺人放火,肆無忌憚,但若與那兩派比起來,幾乎可以說是還沒有出師。”
“這麼厲害啊。”戰天風沒聽說過閻王殿的事,不知厲害,但和九鬼門幾個一比,他就聽出高低了,叫道:“血屍門就是上次我們把血屍鐵甲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