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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
戰天風給他一下指蒙了:“就是我?什麼意思?”
那年輕人回頭一眼看到他,立即現出一臉恭敬之色,兩步過來,他手中抓著戰天風輸掉的戒指,這時雙手託了,道:“是蟲堂的執香師叔吧,這是你老的信戒,師侄御下不嚴,還請師叔重重責罰。”
戰天風有些明白了,道:“你是?”
“師侄叫鄒虎,是蜂堂香主鄒印之子。”鄒虎越發恭敬:“這處賭場是我平日弄著玩的,沒想到他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師叔,還望師叔重重責罰。”
“蜂堂?是了,那些蜜蜂兒也是有翅膀的傢伙,看來是靈羽六翼中的一翼了。”戰天風並不知道靈羽六翼到底都是哪六個,但他心思轉得極快,一下便猜了出來,同時也想到,這鄒虎是看了他的戒指,以為他是蟲堂的香主到了。
“哦,沒事,賭場之上無父子嘛,願賭服輸,沒關係的。”戰天風打哈哈,他猜到了蜂堂是靈羽六翼之一,心中便有個疑惑,蜂堂與蟲堂即同是靈羽六翼之一,難道彼此間並不相識,否則該當認得他並不是什麼蟲堂的香主啊。
鄒虎聽他這麼一說,臉露感激之色,道:“師叔海量,師侄感激不盡。”隨又抱拳:“師叔即來到這裡,還望師叔駕臨蜂堂,讓我蜂堂一盡地主之宜。”
“那個。”戰天風略一猶豫,隨即點頭:“好啊,來了當然要叼擾你們。”瞟一眼鄒虎,道:“我叫戰天風。”
“原來是戰師叔。”鄒虎聽了他名字,臉上神色沒有半點改變。
“難道他們真的只認戒指不認人?”戰天風心下嘀咕:“管他,反正師叔是他自己叫的,我從來沒說我是蟲堂香主,順便看看,蜂堂又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腦子裡養蜂吧。”
鄒虎大喜,道:“小侄帶路,戰師叔請。”
這會兒鄒虎手下那些漢子把戰天風輸出去的金葉子也遞了回來,戰天風想要充回大方,想著就賞他們了,但隨即想:“不對,萬一進了蜂堂,小的不識人老的卻認識,一眼認出我來,不當我是蟲堂香主了,那我豈非白充了闊佬?”這麼一想,一伸手便把金葉子接了過來。
鄒虎帶路,到外面,竟然叫了轎子來,戰天風坐了,大約走了半個時辰,到一處巨宅前停下,鄒虎引戰天風進去,到客廳,丫頭上茶,鄒虎道:“戰師叔略坐,我去請家父出來相陪。”匆匆進內宅而去。
戰天風喝茶,耳朵裡突然聽得鄒虎一聲叫:“蟲堂的援兵來了。”
鄒虎的聲音有些遠,可能已過了一進院子,但功力到了戰天風這個樣子,耳力遠勝於一般人,隔一兩進院子說話,他仍能聽得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鄒虎在和誰說話,聽語氣有些興奮,但肯定不是鄒印,因為鄒虎雖在說,腳步卻一直沒停,仍在飛快的往裡間走。
戰天風一直以為鄒虎只是不識人,但鄒虎這句話和語氣中的興奮卻讓戰天風動了疑:“援兵來了,什麼意思?難道蜂堂碰上了什麼事?”
他手中端起了茶杯,心下一轉念,有了主意,對邊上服侍的丫頭說要放便一下,一個丫頭引他進了茅房,戰天風立即掏出煮天鍋煮了一鍋耳聰目明湯喝了,他本來已經聽不到鄒虎的腳步聲,湯一下肚,鄒虎腳步聲立即又清晰的傳入耳中。
鄒虎連過了三進院子,隨後傳來推門聲,然後便聽鄒虎叫道:“爹,蟲堂的掌門師叔來了,但不是肖勁空,換了人,叫戰天風,年紀比孩兒還小得兩歲,但兩眼精光如電,功力極高。”
聽到這句話,戰天風心下一樂:“他們知道肖勁空,不過以為是我把肖勁空給換了,哈,有得玩。”
“是你偷偷派人到蟲堂去報的信?”這聲音蒼老,自然是鄒印的,但與鄒虎的喜氣洋洋不同,這話裡卻帶著很大的怒氣。
“沒有。”鄒虎叫:“孩兒不敢違背爹的話,孩兒是剛才得報,說蟲堂的掌門師叔在賭館裡押上了掌門信戒,他們也不敢確認,孩兒趕去一看,確是蟲堂的掌門信戒,所以——。”
“放屁。”不等鄒虎說完,鄒印一聲怒喝打斷了他:“掌門信戒何等重要,豈會放到賭桌上去押寶,你還說沒有弄鬼。”
“爹,冤枉啊。”鄒虎叫,隨著是撲通一聲,似乎是跪下了,又聽他叫道:“孩兒真的沒有違背爹的話,若有半句虛言,爹就一掌打死我。”
“那蟲堂的人為什麼會來,他就那麼大賭癮了,巴巴的跑到這裡來賭,還押上掌門信戒,哼。”鄒印仍是不信。
“我猜想蟲堂掌門師叔是聽到了我們的事,特意來援的,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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