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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風,醉癱了,那小二還有點疑惑,抬頭再看那兩壇酒,可就笑翻了,兩壇酒裡,一罈根本沒動,另一罈呢,倒是下去了一截,但那小二是打慣酒的,可以肯定,下去的那截子,最多不超過兩斤酒。
唉,沒辦法,戰天風的酒量最大也就是這個樣子了,那還是這店子裡的酒水較談,否則醉得更快。
戰天風一覺醒來,夕陽快要落山了,一縷餘光從窗子射進來,讓他有些發暈,一時不知自己到底在哪裡了,坐起來搖了半天腦袋才想起在酒店喝酒的事,可先前是在酒店大堂裡,這會兒卻是在客房裡,怎麼回事呢,不用說,自然是他喝醉了,小二扶他來房裡睡下的。
想明白了,戰天風大是喪氣:“這酒量怎麼就練不出來呢,氣死。”
這時房外似乎有響動,他嚇一大跳:“啊呀不好,先前吹下牛皮了,這會兒可不好再見那小二,雖然說英雄也有醉酒日,美女自有色衰時,但酒桌下的英雄到底不見得有多麼光彩。”
他手腳飛快,左手掏出一塊碎銀子放在桌上,右手一拍床沿,身子便從視窗飛竄了出去,而他耳朵同時也聽到了推門聲,不用說,自然是小二進來了,心下暗叫:“還好醒得及時,否則這醜就出大了。”
他卻不知道,那小二雖見他不告而別,但看了他留在桌上的遠遠超過酒錢的銀子,到是讚了他一句:“這客官,雖然沒酒量,到是有酒德呢。”只可惜戰天風溜得太快,這句讚揚沒聽到,否則要聽到別人誇他有酒德,可就有得吹了。
戰天風到鎮外,太陽剛好就落山了,他掏出玉葫蘆,放肖勁空的本命神蟲出來,肖勁空現身一抱拳,隨又前飛,戰天風照舊借鍋遁跟著,有了昨夜的經驗,知道煮天鍋有靈性不會跟丟,也懶得看了,剛好酒沒全醒,又睡一會,到下半夜睡不著了,便在煮天鍋練起功來,一練功才想起手印有日子沒練了,不過多練一次少練一次,好象也沒什麼區別,搖搖頭,把九轉回鍋氣練了幾遍,復練聽濤心法,但耳邊風聲呼呼,難得入靜,練了一回兒也就算了,
到天明,肖勁空的本命神蟲復鑽回玉葫蘆中,戰天風昨天雖出了一回醜,但為了將來能和馬橫刀整夜喝酒聊天,還是要練酒量,不過這次學了乖,到一處鎮子上買了酒,不在酒店裡喝,飛到鎮外一個無人的山谷裡,心下自得:“我在這山裡喝,便醉了也沒人看見,不會弱了我神鍋大追風的名頭。”
進山谷,剛好驚起兩隻野雞,他雖買了點熟牛肉,不過野雞肉好久沒吃了,順手都抓了,溪邊洗剝乾淨,裝天簍裡香料齊全,無時烤得金黃油亮,雞香滿谷,戰天風將兩隻雞兩壇酒做兩邊放著,熟牛肉放中間,笑道:“馬大哥,咱哥倆一人一隻雞一罈酒,牛肉就搶著吃了,哈哈,幹啊。”
抱了自己那壇酒,撕了只雞腿,喝口酒咬口雞,很有點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豪氣,不過酒量照舊沒長進,不到兩斤酒下去,早醉翻了,肥嘟嘟一隻大野雞,吃不到小半隻。
又是睡到差不多天黑才醒來,夕陽刺眼,坐起來伸個懶腰,睜了眼四下一看,猛地駭得直跳起來,就在他身前不遠處,竟然睡著一隻吊睛白額大虎,震天動地的打著呼嚕。
“這畜生,怎麼就摸了來,怎麼卻又睡著了,不吃我呢?”戰天風一時駭出半身冷汗:“難道我做過天子,山神隨身佑護,以至於大蟲也不敢吃我?”
想是這麼想,不過他自己也知道這是胡思亂想,基本屬於白日做夢那個型別,但老虎為什麼不吃他反而在他邊上睡著了呢,細一看,戰天風明白了,一時哈哈大笑,怎麼回事呢?原來他喝醉後,不小心打翻了酒罈子,卻剛好倒在野雞上,把一隻燒雞泡成了一隻醉雞,那老虎聞得香味來覓食,自然先吃香噴噴的野雞,大半隻醉雞吃下去,竟就和戰天風一樣,爛醉如泥了。
戰天風一通大笑,把那虎笑醒了,翻身爬起,對著戰天風一聲吼,卻忽地腳一軟,一下跌翻了,原來酒性還沒過,四腳發軟呢,老虎醒來,戰天風本來有些怕,一看它那個樣子可又笑翻了,那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四腳發軟,爬起來低吼一聲,不敢來撲戰天風了,夾起尾巴就跑,中途卻又摔了兩跤,暮色中看去,還真和晚歸的醉漢差不多,戰天風看了笑得出眼淚。
天黑了,戰天風把肖勁空的本命神蟲放出來,復又趕路,那蟲子一直向南,戰天風知道肖勁空不會說,也懶得問,反正借鍋遁跟著,又不要費力,這會兒天氣也好,風吹著反涼快。
到天明再收了蟲子,戰天風一時倒有些躊躇了,昨天雖看那隻大老虎四腳軟軟的樣子蠻好笑,但事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