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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切齒要報仇,那都正常,她也不會害怕,可戰天風這個樣子,這麼平靜,甚至還會笑起來,她怕,真的怕。
慕傷仁續道:“一直到花江,預伏的花江六君子攔住馬大哥,六君子中的老五範長新放出五毒障,五毒障傷不了馬大哥,但馬大哥背後的百夜王子卻受不住,毒障又是無孔不入的,馬大哥也無法替百夜王子遮攔,因而中了毒。”
“五毒障,範長新。”戰天風點了點頭:“往下說。”
“五毒障為五種毒障混合而成,非常厲害,除了範長新的獨門解藥,無藥可解,馬大哥為救百夜王子,沒有辦法,只得答應花江六君子的條件,和花江六君子賭賽。”
“賭局肯定也是預先布好的了。”戰天風將一捧土放在墳上,輕輕拍緊,道:“從百夜王子身上入手,以絕殺之局,逼得馬大哥不得不賭,設這個局的人很聰明啊,這人是誰?”他的聲音很平穩,也沒有看慕傷仁,似乎只是不經意的問了一句,但鬼瑤兒心裡卻不由自主的一跳。
“花江六君子中的老二羅昆有智者之名,這主意應該是他想出來的。”
“老二,羅昆。”戰天風念叼了一遍:“往下說,他們要和馬大哥賭些什麼?”
“第一局是賭酒,由六君子中的老四易千鍾和馬大哥對賭。”慕傷仁說到這裡又補了一句:“易千鍾外號杯不離手,極其好酒,酒量極豪。”
“杯不離手,哼哼,真要斗酒,他壇不離手也是喝不過馬大哥。”戰天風哼了一聲,眼光微凝:“第一局和馬大哥賭酒,自然是知道馬大哥是個大酒罈子了,明知馬大哥好酒仍和他賭,必有用意,酒中放毒不可能,以馬大哥的功力,不論什麼毒,入體就可以排出來,放不了毒,這酒有什麼用意呢,是了,酒該是個引子,酒本身無毒,但若配上後面賭局中的東西,就有毒了。”
鬼瑤兒捧了一捧土,卻停了好一會兒,才放到墳上。
能做出這樣的推論並不稀奇,鬼瑤兒也一樣做得到,讓她心中震驚的,是戰天風在如此巨大的悲痛之下,仍能如此冷靜的進行分晰。她先前有一點猜測,戰天風的冷靜,是痛到極處,反而有點麻木了,但這一刻她知道不是,戰天風是真的非常的冷靜。
她看著戰天風的臉,這張臉她已是非常的熟悉,從第一眼起,這張臉上便永遠有著異常豐富的表情,飛揚跳脫,精靈詭變,滑稽搞笑,即便是在夢中,鬼瑤兒夢見的戰天風,也是一張讓她又氣又恨又好笑的臉。
但這會兒,這張臉上什麼也沒有,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慕傷仁也似乎有點震驚,深看了戰天風一眼,道:“是的。”略略一頓,道:“第一局是馬大哥贏了,第二局是賭閉氣。”
“閉氣?”壺七公叫:“以馬大俠的功力,閉氣一柱香時間絕對不成問題,那六隻狗未必瘋了,還是有眼如盲,看不出馬大俠功力遠高於他們?”
“他們當然看得出。”慕傷仁搖頭:“不過你理解錯了,不是六君子派人來和馬大俠本人賭閉氣,而是用別人來賭。”
“拿別人來賭。”壺七公不明白了:“這是怎麼個賭法,你說清楚。”
“就是別人閉氣,馬大俠和六君子中的一人以功力相助,推動這人氣血執行,誰能助閉氣的人閉得久便為贏。”
“那也沒得比啊。”壺七公還是搖頭。
“花江六君子中的老大宋朝山自稱精於龜息大法,手上也另有一功,最能助人行血運氣,所以說要和馬大哥賭這個。”
“宋朝山,很能閉氣是吧。”戰天風插了一句。
慕傷仁停了一下,續道:“他們找了兩個死囚來,然後取兩個大缸,放滿水,讓那兩個死囚蹲在缸中,要求水要漫過頭頂一尺,然後馬大哥與宋朝山各出一掌,以真氣助各自的死囚閉氣。”
“還找什麼死囚。”壺七公冷笑:“假仁假義,偽君子。”
“水要漫過頭頂一尺?”戰天風眼中射出冷光,看向慕傷仁:“他們約好比幾局?”
“三局,三局兩勝便算贏,馬大哥贏,他們給百夜王子解藥,馬大哥輸,把魔心刃留下。”
“竟然想要馬王爺的刀,蛤蟆吐氣,好大一張嘴兒。”壺七公冷笑。
戰天風卻是緊盯著慕傷仁:“那水裡有鬼。”
“是。”慕傷仁點頭:“我也是事後得到的訊息,那水裡有寒蛇涎,寒蛇涎本身無毒,反是極難得的良藥,但馬大哥先前喝的酒,是用玄龜膽浸過的,玄龜膽也一樣,本身無毒,同為良藥,但這兩樣合在一起,龜蛇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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