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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確有一名蒙家小將軍正在我趙家作客。不過,事情的過程卻並非如同蒙戰天將軍所述那樣。青陽是應煌兒相托,以朋友的身份將那蒙木小將軍好言請回來的,絕不是武力相挾的結果。”
見對方一搭一唱地演著雙簧,蒙戰天也懶得戳破,直言道:“趙長老既是如此說,那自然是最好。只是不知,今日蒙某可否帶走我那小兄弟?在貴府叨擾許久,想是已經造成諸多不便!”說完,蒙戰天目光灼灼地盯向趙煊那裡,等著他給出反應。
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趙煊竟是全無半分猶豫地道:“主隨客便,蒙木小將軍若是真想要離開的話。我趙府,自是決計不會對其進行半分阻擾。青陽長老,你即刻去將小將軍請來這邊便是!”
聽到家主的吩咐,這回倒是趙青陽臉上有了為難之色,半晌都是未曾應承下來。
“怎麼,這其中還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麼?”趙煊見他這副模樣,有些意外的問到。
“眼下,確實是有些不太方便。”趙青陽顯得有些無奈。
蒙家眾將見他吞吞吐吐的模樣,都覺得,這老狐狸倒是真能演戲。就是不知道他,又想玩些什麼貓膩。
“如此,倒是敢問趙青陽長老,究竟是有何不方便之處。”蒙二起身對著趙青陽冷笑道。
趙青陽聽他對自己逼問,似是有著些顧忌,又將頭轉向了趙煊那裡。趙煊倒是表現得十分泰然,對他頷首道:“青陽長老有話直講便是,省得有人覺得我趙家故弄玄虛。”
“如此,青陽便直言了。”趙青陽低頭領命,道,“此刻,蒙小將軍正同我趙家老祖一起,在我趙家禁院之中療傷。”
“什麼?!”這次倒是換成趙煊吃驚了,猛地站了起來,把宴廳內的其他人都是嚇了一跳。“療傷,療什麼傷?老祖受傷了不成?我怎不知。”
“家主稍安勿躁,老祖並沒有受傷。”見趙煊誤解了自己話中的意思,趙青陽不敢耽擱,急忙解釋,“是老祖在替蒙木小將軍療傷。”
趙家老祖替蒙木療傷?蒙家眾將感覺自己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好笑的事情。這就如同黃鼠狼去給雞真心誠意拜年一樣,離譜到讓人無法相信。只是那趙青陽,卻是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甚至,竟然將目光放在了雲行宗殷無情長老那裡,躬身道:“想必殷長老曾也有所耳聞,我趙家老祖善治一類頑疾。”
數個月前,趙家老祖有能力為修行者治療暗傷一事,在雲行宗內可謂是傳得沸沸揚揚。殷無情身為此事的始作俑者,趙煌的授業恩師,自然是對此知之甚詳。見趙青陽相詢,便道:“此事,殷某人確曾有所耳聞。不過,煌兒也說了,那般做法,倒是容易讓治療者自身大損。”
“正是如此!”趙青陽連連點頭,“只是不知為何,我家老祖與那蒙木小兄弟,卻是一見如故。發現蒙木小兄弟的傷勢,竟是二話不說,便選擇做出了這樣的犧牲。為了防止外人的打擾,更刻意將療傷的地點選在了禁院。因此,若是此時前去相傳,實在是恐有不便!”
“這趙家,到底是葫蘆裡賣得什麼藥?”蒙家眾人,都有些糊塗了,“倘若僅僅只是不想交人,又何必兜這麼一個大圈子?”
蒙氏眾人猜不到趙家的用意,但是那雲行宗殷無情長老,卻似是被此事引起了一些興趣。“青陽的意思,是說你家老祖趙狂,此刻正在行那神奇的救助之法?如此,殷某人倒是想要前去見識見識!不知可否?”
“這”趙氏禁院乃是趙家第一重地,趙家老祖行功療傷亦是隱秘。讓外人前去觀摩,他趙青陽哪裡有這權利來決定此等大事。只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趙煊那裡。
殷無情提出的要求,趙煊哪裡敢去觸他黴頭。於是,忙不迭說道:“無情長老有此興趣,我趙氏自無不允之理。”轉念想了一下,又向著蒙戰天等人發出邀請,“既然殷長老有意,我等眾人,索性便一同前去。到時候,等見得那蒙木小將軍安然無恙,再將我趙家五長老的問題,順道一併處理。這樣安排,戰天將軍,感覺如何?”
自打和談開始,蒙戰天便有所察覺。自己一方,似是在被對手在牽著鼻子走。這樣的感應,到此刻趙煊發出這個邀請之時,已經到達了極致。只是,雲行宗殷無情擺在那裡,他卻是完全沒有辦法拒絕。當下,唯有咬牙點頭道:“如此,便有勞趙家主引路,帶我等前去一看究竟便是!”
趙氏別院,小柔抱著小枕頭,正有些無聊地望著窗外燈火通明的趙家大院。
“小枕頭,前兩日,師尊已經託殷無情師伯帶來訊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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