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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便會得到充分開發,受其所賜造化。若是之後再有同道前輩替你們解惑指引,潛修之後,更是有機會一舉跳脫凡俗,從此逍遙寰宇。”說到這裡,老村長不由目露嚮往之色。
聽到這樣一段描述,蒙木與小柔第一時間聯想到的,就是從前老村長故事裡面的神仙志怪。只不過那時候聽著也就圖一樂呵,而現在按著老村長的意思,這種怪力亂神的場面,難不成還能跟未來的自己纏上任何牽扯?
老村長似是陷入了一場追憶,沒有給蒙木與小柔過多時間來消化這些資訊。“事情發生在47年前,那時候,咱們的這個村落比現在還要更小一些。在某個仲夏的夜裡,我記得那晚狂風大作、雷雨交鳴。村裡每家每戶都是躲在各自的屋子裡不敢出門,盼望著這種鬼天氣早點過去。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夜裡,卻有一行三人敲開了我的屋門。”如果不是看到老村長此刻臉上的表情異常嚴肅,蒙木和小柔真開頭怎麼聽都像是一個故事開始的場景。
老村長自然不會在意他倆此刻怎麼樣想,繼續著自己的回憶:“村裡只有一部分的宿老才知道,其實千餘年前,我蒙家在現在的呂桑國境內也是有著赫赫聲名,當然,那時候這塊地域還是被前朝的隋湯國所統領。而在一場突如其來的禍患之後,我整個蒙氏家族卻是一夜之間分崩離析。各脈系之中都只有一小部分人僥倖殘存了下來,逃往各處偏遠地帶隱姓埋名。這種情況一直到數百餘年之後,隋湯內亂大起,各自勢力自顧不暇之後,我蒙氏才有了喘息的餘地。先祖們在確定已經避開各方勢力追殺之後,才敢漸漸恢復沿用從前的姓氏,勉勵後人勿忘族恥。而那晚找到我的三人,按照族中排位,其中一人算是我的族弟,只是他的地位較我要高上許多,是千年前的蒙氏嫡系血脈。而另外兩人,分別是他的兒子與兒媳。見到我時,我那族弟已經是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將你們剛才見過的那個匣子交託於我之後,尚來不及講明事情始末便溘然而去。他那兩個孩子也是重傷未及調理加上多日米水未進,深度昏厥過去。可憐那女娃子,當時還懷有身孕。”故事說到這裡,老村長不自禁黯然神傷,忍不住深深嘆息。
“那後來呢?”小柔急切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與同情。
“後來?”老村長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兩個孩子也算是命硬,替他們處理完傷口又餵食了些米粥,休息一夜之後,總算是撐過來保住了性命。只是不論我如何挽留,兩人都是打死了主意,堅持要即刻離開。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你們現在手裡的造化之石。”
“我那族弟的兒子在離開之前跟我解釋了整件事情的始末。就在他們到達我們村裡的四個月前,不知道是何原因,我蒙氏一族千年前的仇家找到了我族弟的那支嫡系。其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又是一場單方面的血腥的屠殺。那我族弟拼了性命才總算是護著一對兒女殺出了血路,之後便是一路逃亡。為了躲避那仇家的眼線,三人想盡一切手段,躲避各種人跡罕至之地。結果,他們卻發現,那些仇家似是掌握了什麼特殊手段,無論他們躲到哪裡,少則三天多則五日,那些仇家便能尋到附近。幾個月下來,我那族弟自知再難有任何能力守護自己手頭的東西,於是決定冒險一試將東西交到我的手裡。這完全是一場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博弈,因為誰都不知道蒙氏的仇家僅僅只是針對他們這支嫡系有了特殊的感應,還是已經有能力能夠將所有殘存隱藏的蒙氏從茫茫人海中一一剝離,最終全部屠殺殆盡。”
想到自己那些被屠戮的族人,雖然其中有許多都是未曾謀面,只是純粹在血脈上或許還有些許的聯絡,但是老村長一向慈和的臉上,隨著自己的敘述還是佈滿了憤恨與寒霜。
小柔雖然本名姓秦,但是自己的母親也是蒙氏的一員,十餘載無憂無慮地生活之後,驟然聽聞有許多自己的親人,其中肯定不乏一些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弟弟妹妹已經在自己生命中最純真燦爛的年紀被人以莫名的仇殺奪去了生命,止不住得兩眼泛紅,默默垂下淚來。
而蒙木,雖然只是老村長領養的一個孤兒,但從小到大,記憶裡的每一樁事情與整個蒙家村都是息息相關,對於蒙氏的感情與蒙家村的其他孩子並無任何差異。此刻,聽得蒙氏在千年裡,一度遭受如此大的災難,已是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立刻與那些殘忍無情的儈子手拼個你死我活。
勉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顯然對於這類沉痛往事的回憶讓老村長內心分外得不好受,聲音中略帶沙啞地繼續道:“原來,按照我那族弟的本意,是打算編造一個合適的理由,無論如何將匣子留在我蒙家村裡,搏上一搏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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