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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劃出七式,頓時有兩個漢子迎頭被毀在劍下。
樓老頭手下雖有十幾二十個,遇上項七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讓他們有種反而施展不開的感受,雖然他們俱是有一流身手的人,誰也不願意和項七真的拼命。
這種情況下,項七佔盡便宜,他是隨意出手隨意傷人,一連五六個漢子全死在他的劍下,樓老頭看了直皺眉頭,跺腳道:“你們是繡花枕頭,連人家一個也擺不平……”樓老頭這裡撂了話,那些人頓時知道事態嚴重了,多少年來,樓老頭一直隱藏著自己身份,決不會為點滴小事而暴露自己的真實姓名,今日來人一語揭開了他的面目,說明了這些來者決不是普通道上的朋友,自家兄弟已毀了五六個,自己人連個邊也沒沾上,這傳進杜八耳裡,只怕老杜不會饒了他們,他們也感覺出事態的嚴重了,齊聲大喝一聲,十餘柄刀劍俱往項七身上招呼著——個個在拼命,人人想邀功,形勢立變,項七的壓力無形中加重了,他已沒有先前拼命時那種威風了。
老沙怒嚴道:“仗人多……”
老沙是何許人,殺人他內行得很!對付這些豺狼,他覺得不需要太講道義,劍已朝距他最近的兩個漢子射去,兩道血光閃顫噴灑,人已倒了下去。
項七怒笑道:“好呀,老沙,咱們幹吧。”
這兩個多年並肩的好友,一前一後的攻殺出去,兩個人有種繽密的默契,出手在快速中猶能前後交叉配合,那陣勢反而使對方的人震懾住了。
樓老頭一看今日這種陣勢,心裡頓時一沉,今天若不將眼前的三個陌生人擺手,往後,樓家酒館當真要關門大吉了,他嘿嘿地道:“燕老弟,我為你可惜……”燕雲飛冷冷地道:“該可惜的是這家酒館,多少嗜酒如命的同道,再也嘗不到樓家的女兒紅了,今天將是最後一天買賣了……”樓老頭怒聲道:“你錯了,樓家的酒不會成為絕響,女兒紅依然傳名江湖,倒是你,你闖進了鬼門關了,我樓天標雖然久不動手,但要修理你,還是輕而易舉的事……”燕雲飛豈是個任人恫嚇的人,樓天標是杜八的人,杜八見了他都要讓三分,樓天標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居然在他面前擺場面,他不屑的道:“老樓,你以玩刀為名,我以劍術擅長,咱們何妨動手試試,念你年紀一大把了,我不想讓你屍骨分家,只要贏了你,立刻給我傳句話給杜八……”樓天標怒吼道:“小子,你太狂了……”一皺眉,燕雲飛道:“怎麼,你不願意?”
樓老頭眉宇一揚,嘿嘿地道:“姓樓的可不是讓人給嚇大的,燕老弟,有本事儘管使出來,我樓天標這份骨氣還有,你只要勝了,項上這顆人頭會立刻奉上……”一轉頭,向順子道:“順子,事情是你惹出來的,杜老爺子會向你討個交待,現在,你給我把刀拿來,如果咱們今天不能把這三位爺放倒,往後漫長日子裡就沒咱們混的了……”順子從沒看過樓老頭像今天這麼沉重過,他嚇的一哆嗦,兩條腿不禁軟了半截,顫聲道:“老爺子,我——”樓老頭怒叱道:“去”順子在樓老頭面前耍不出狠來,他也知道今天除了一拼沒有任何選擇,此刻通知杜八已來不及了,硬著頭皮如飛的奔向樓館,抱著一柄大砍刀衝了出來。
錚——厚厚的大砍刀在樓老頭接刀的剎那間,錚地一聲巨響,大砍刀在樓老頭手裡如一柄骨扇般的輕盈,樓老頭彷彿恢復了當年笑傲江湖的萬丈豪情,刀在一抖間,指著燕雲飛道:“老弟,出手吧。”
搖搖頭,燕雲飛惋惜的道:“真可惜。”
樓老頭早將全身功力運集在砍刀上,聞言一怔,道:“可惜什麼?”
燕雲飛冷笑道:“可惜老爺子這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這固執的天性上,杜八是個賊,老爺子大可憑那一手釀酒的絕活名傳幹古,何必為了個賊送上一條老命……”樓老頭心神一震,嘆了口氣,道:“別說了,杜八老爺子與我有過命的恩情,我就是賠上這條老命也是值得……”話音一落,手裡的大砍刀倏地遞了過來,別小看了樓老頭年紀一大把,刀上功夫還真不是蓋的,一溜刀影快速的飄了過來。
燕雲飛的身形一挫,斜步而起,道:“好刀法。”
樓老樓功夫高,身形快,卻沒看到燕雲飛是如何拔劍的,只覺寒光顫射,縷縷劍光已撲面而來,他心中一凜,這才曉得這年青人果非凡種,手底下的功夫遠遠超出自己的想像,樓老頭不敢稍懈,連番三刀,硬向射來的劍光砍去,這就是樓老頭狠厲的地方,他知道大砍刀重有七十公斤,而射日劍最多不會超過大砍刀的三分之一,以重製輕,是對付冷劍最好的方法,這一著還真行——燕雲飛並不是傻子,哪會不明白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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