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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捧著一個綠綠玉盒,直接送給了含煙,柳含煙接住五盒之後,居然忘了今天是新婚之夜,愛不釋手的一直把玩那個翠綠玉盒,盒邊四周樓刻著一副連燕雲飛都著迷的山水圖,那樓刻的手藝彷彿出自名家之手,柳含煙似乎著魔一樣的想啟開玉盒,說來真奇怪,那玉盒居然打不開,燕雲飛人有點醉,突然上前奪過玉盒道:“含煙,別玩了,明日再看吧……”“不——”柳含煙在驚叫聲中把玉盒奪了過去,不慎的掉在地上,玉盒碎了,柳含煙在慘叫聲中,人已撲向碎裂的玉盒,一股煙霧從玉盒裡冒出來,含煙在煙霧中死去……初夜,柳含煙死了,死在玉盒,死在那股子煙霧中,燕雲飛眼前彷彿又看見那一夜的情景,雙目緊緊凝住著老桂,沉冷的問道:“老桂,還記得那個玉盒麼?”
點點頭,老桂畏懼的道:“知道。”
“是誰送的……”我……”“說——”
老桂在主子燕雲飛冷煞的逼問下,哆嗦得久久沒有話說,他追隨燕家多年,瞭解這位少主的個性,燕雲飛有義薄雲天的義氣,也有鋼鐵般的堅強意志,他不發怒則已,發怒必要死人,老桂顫聲道:“我不認識那個人……”項七冷笑道:“看樣子不給你點苦頭,你是不會說的……”一聲口哨響起,遠處隨著這聲哨音響起一連串狗吠之聲,這陣狗吠太不可思議了,浩浩大漠哪會有狗的蹤影,但,那確實是狗叫聲,項七仰天一聲大笑,只見兩條黑大的西藏獒犬如飛的向這裡奔來,原來項七這一生中,最喜歡狗了,他這一生中,除了交了燕雲飛和老沙這兩個朋友外,就是那些狗兄狗弟了,他養了這兩隻西藏獒犬,不論他到哪裡,這兩頭兇狠的獒犬都跟在他的身後,那聲呼哨一響,兩頭黑犬知道他們的主子在召喚了。
這兩隻英犬體形高大,通體黑毛,銳利的牙齒伸出嘴外,嗚嗚聲中,它們已站在項七的兩邊…項七冷冷地道:“老桂,你是聰明人,應當曉得這兩頭畜牲的厲害,我只要一聲口令,它們立刻會撕了你,在我們當家的面前你最好實話實說。”
老桂臉色剎那間蒼白,他畏縮的道:“我真不知道,那個人在我們大少爺新婚之夜送了那個玉盒,務必要老奴親手交給柳姑娘,老奴以為是柳姑娘的親朋好友,所以…”此刻老桂半截身子露在麻袋外,藉著這些話的時間,他已翻出袋口之外,項七隻不過點了他的穴道,腿不能動,上身還可活動,項七的眉頭皺了皺,道:“老黑,小黑,給我咬……”這兩頭獒犬似懂人語,項七的話聲一落,汪汪聲中,空中劃過兩條黑影,倏地撲向老桂,老桂臉上本來還有著懼意,此刻突然嘿地一聲冷笑,迎著撲來的兩頭獒犬,忽然雙掌朝前一拍,他的手法還真快,那兩頭獒犬不過是剛剛臨近身前,已汪地一聲慘叫,在地上翻了個滾,已搖著尾巴躲了開來。
老桂人似箭簇一樣,嗖地從麻袋裡溜了出來,臉上浮現著一股獰笑,與剛才那種畏懼哆嗦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項七的確是嚇了一跳,他明明點了老桂的穴道,此刻老桂不但解了穴道,還出手傷了他那兩隻受逾生命的獒犬,他憤憤地道:“他媽的,老桂,你真會裝孫子,想不到你還是個練家子,那好,項七就先會會你這老東西。”
老桂一聲冷笑道:“姓項的,你真以為那兩手功夫能嚇得了人,我老桂如果不是故意落在你手裡,你他媽的翻遍了天也找不著我姓桂的,當年柳含煙暴斃,小燕不是到處找我麼?三年來,他連個影也沒沾到邊……”燕雲飛的身子一震,老桂送過玉盒後就失蹤了,他還以為是殺人滅口,不留下絲毫線索,誰曉得三年後,老桂居然故意落在自己手裡,這其中到底有何玄機,老桂何以要再次露面,難道他自信能鬥得過燕家的射日劍法,燕雲飛冷澀的道:“老桂,既然你來了,必然有所仗恃,我燕雲飛有多少能耐,你應當很清楚,現在你告訴我,含煙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害死的……”老桂嘿嘿地道:“那隻能說你們燕家沒福享受這個頂尖的美人,你也沒資格和他成親,她的生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你活下去……”一怔,燕雲飛冷笑道:“聽你口氣,你好像很恨燕家,老桂,燕家待你不薄,並無開罪你之處,有何過節,不妨說出來……”老掛仰天一陣狂笑,道:“不錯,燕家是待我不錯,可是要對付燕家的不是老桂,是我們的組合,江湖上誰不知道射日劍法是舉世最霸道的劍法,我們不想日後有個頑強的敵人,在組合出道前,要掃除所有不利組合的障礙,不幸的是你燕雲飛被列了首位,我老桂是馬前卒子,執行我們的計劃而已……”眉頭一皺,燕雲飛冷冷地道:“殺柳含煙是你們計劃的一部份……”點點頭,老桂得意的道:“天地間任何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