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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不得以伸手去抓住了白衣女子的肩頭,手感冰冷溼滑,女子一抖肩就甩脫了錦天行的手,腳下的速度反而加快了,錦天行咬緊牙關也沒追上。沒過幾分鐘,白衣女子就將錦天行遠遠地甩在身後,拐了幾道彎之後,白衣女子從錦天行的視線裡消失了。
“這女人好腳力,快比得上長跑運動員了!”錦天行追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終於跑不動了,扶著路邊的一棵大樹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足足休息了有五分鐘,錦天行才直起腰來,環顧一週這才發現,已經追到了村口,腳下踩的青石小路蜿蜒曲折的通向村裡,遠望去村裡多是一些明清時期的古建築,散發著古樸的氣息,這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古村。錦天行好奇心大起,順著青石小路向村裡走去。
村子裡似乎沒有人,皮鞋踩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咔咔聲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漸傳漸遠。
錦天行在村中看到了高大的風火牆,由清、綠、紅等不同色彩古磚砌成房屋。村落依山就勢,充分利用地形,沿河向東佈置村內交通主幹道,再與主幹道垂直佈置十條次幹道。村子中還有一座三拱石橋,橫跨前小河之上,過了橋再往前走不到三十米有一塊石碑,上刻“靖康丙午年”,錦天行有點糊塗了,這是什麼地方,而這一切究竟又是怎麼回事?村子裡為什麼沒有人?
帶著滿腹的疑問,錦天行繼續在村子裡的遊覽,穿過一條古街,遠遠地看到一棵巨大的榕樹,樹幹有四五米粗細,五六個人抱不過來,粗壯樹枝像一條條猙獰的弘龍欲衝上天際。老榕樹把錦天行吸引住了,他調轉腳步,向老榕樹走去,轉過一路口,老榕樹就在眼前,錦天行停下了腳步,白衣女子一動不動地站在老榕樹下,背對著錦天行,不知她在做什麼。河水在靜靜的流淌,山風吹榕樹發出嘩嘩的聲響,白衣女人、無人的古村、加在一起說不出的詭異。
錦天行躡手躡腳的走近白衣女子,清清喉嚨說道,“姑娘,你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白衣女子對錦天行的話沒有任何反應,於是錦天行壯著膽子向前走了兩步,白衣女子突然動了。
錦天行倒吸了一大口冷氣,心臟差點從胸口跳出來,恐懼像一道電流順著脊椎直衝大腦,頭皮陣陣的發麻,頭髮根根直立。
只見白衣女子身體沒有動,腦袋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錦天行。
錦天行被嚇得連連後退五六步,待他看清白衣女子的容貌更是吃了一驚,雖然她的面色比她的白衣還蒼白,雖然黑色的長髮遮住了她半張臉,但錦天行還是認了出來,此女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妻子——羅伊!
恐懼頃刻間消失的一乾二淨,錦天行激動地喊道,“羅伊,我是天行,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不認識你。”白衣女子冷冰冰地說道。
錦天行急切地喊道:“你是我的妻子,怎麼會不認得我呢。”
“你仔細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妻子嗎?”白衣女子扶開遮在眼前的黑髮,錦天行駭的又連著後退的兩步。女人臉的正中間有一道黑線,把她的臉分成了兩半,一半傾國傾城,一半英氣逼人,一半是羅伊,另一半是錦天行非常熟悉的另一個女人——藍心琳。而在額頭的正中央,黑線穿過的地方有一隻豎起的眼睛,第三隻眼!像毒蛇的眼睛正死死盯著錦天行。
錦天行不敢與她對視,心裡瀰漫著一股冷氣。
紅淚寶石2
與此同時,江南某地,莫家老宅。
整個院落散發著濃濃的古意,明媚陽光從深藍色的窗幔的邊沿微微透了進來,在地面灑上了一條金色的光斑,屋後的院子,繁花繽紛,芳草如茵,粉色的花瓣在空中盤旋迴轉,碧池的水平靜得似一塊無瑕美玉,水池很大,周圍的假山倒映水面,不時幾隻紅色的蜻蜓點水拂過,在上面劃過一道道如碧鏈一般的漣漪。
一位七十多歲滿頭銀髮的老頭悠閒地做在院子裡的搖椅上小口喝著香茗,旁邊的小樹上掛著一個鳥籠,一隻鷯哥發出清脆悅耳的叫聲,日子過得悠閒自在。
這老人仙風道骨,胸前三尺如雪白鬍,模樣絕非一般人。
“莫老爺子,莫老爺子。”一聲聲欣喜的叫聲打破的小院的寧靜,一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蓬頭垢面的像個瘋子般的手舞足蹈的從房子衝了出來,他興奮地漲紅了臉,口裡大聲嚷道,“莫老爺子,我有重大的發現,十分重大的發現,我要出去一趟,少則三四日,多則十幾日,必將回來。您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莫老爺子一把抓住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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