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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圖剛走路的聲音,圖運鬆開手臂,圖清低著頭:“少爺,你就原諒我一次吧。你肯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都行嗎?你變成女人讓我來娶,我就原諒你。”
圖清忍不住想說自己就是個女人,圖剛響亮的笑聲打斷了她。
圖運也笑了,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種震撼的力量,令圖清心悸。
圖剛的笑聲太大,圖運聽到別的院子有走動的聲音,就催促圖清:“晚了,睡去吧。”那種充滿關切的聲音,一下就撫平了圖清這幾天皺褶著的心,她轉身往回走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小雅當醫生
第二天一早,圖運就把圖清叫過去來:“那晚,你到底想去做什麼?”他臉色嚴肅地問。
“我看女人生孩子太不容易了,想做個器械,看能不能使用。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就去看了一個死去的孕婦……”圖運嚴肅的眼神讓她越說聲音越小。
“你——”圖運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對於她的出格,他也不是沒有領教過,但這次也太過分了。
“我後悔沒有早點做這些,如果我早做好這個了,少奶奶說不定就還活著,看你那麼難受,我一直後悔的很……”
圖清想到那麼美好的女子竟如此離開這個世界,離開她心愛的人,不由悲從心起,聲音又有點哽咽了。
這幾天,她情緒特別容易波動,動不動就流淚。
圖運沒想到她想做的是這個,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想到溫柔的妻子,他神色黯然。
“還有幫助生孩子的機器嗎?”過了一會兒,他疑惑地問。
“沒有。不是幫助生孩子的機器。是產婆用的一些工具。產婆碰到難產,經常什麼辦法也沒有,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大人小孩沒有了。我想找個什麼東西,可以把小孩子撈出來。”
“有這樣的東西嗎?”
“我還在看。我想要知道孩子長在大人的哪裡,那兒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事兒,實在太難說出口了,我才瞞你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回來的路上,我也害怕得很,也挺後悔的。”
“唔。我知道了。”圖運皺著眉,陷入了沉思。
圖運終於原諒了她,圖清開始尋找願意做助產士的人。
外面的人,她也不敢亂說,害怕別人當她是怪物,她第一個想到的是小雅,小雅聰明、手巧、責任心強,是做助產的一個有利條件,最主要的,她認識的,有文化又可以去做這事兒的人,也就小雅一個。
小雅沒答應,她一聽圖清說的,頭就搖的撥浪鼓一樣:“不行,我不行,我想著都害怕。”圖清無奈地嘆氣,她不知道再去找誰。
圖清訂購的試管、燒瓶等化學試驗用品送過來了。
她開始做提純酒精的試驗,沒有度數較高的酒精,沒辦法做消毒處理,她的產科醫院夢也實現不了。
害怕那些玻璃製品不合格,爆炸傷了她,她每次都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如果要湊近試管,她都用書本把臉部擋住,圖運有回看到她這樣,忍不住笑出來。
她羞惱不已:“不這樣,我受傷了,你又該生氣了。”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你這是做什麼?”
“我想把酒裡的水去掉。”
“能行嗎?”
“行的,我都弄到一罈子了。”
“那有什麼用?”
“洗傷口,能讓傷口不化膿潰爛。”
“真的?”圖運驚訝極了,那不就成藥了嗎?”
“嗯,就是藥了。”
在少奶奶的除服禮上,小雅幫圖清物色一個合適的人選。
一個剛三十歲的產婆,劉梁氏。她還懂點醫術,丈夫得病死了,留下債務和兒子,她願意聽圖清的安排。
圖清帶著劉梁氏解剖動物,給她講解動物身體的基本構成,還要教她基本的文化知識,對不識字的她,圖清很無奈,唯一慶幸的是,她記憶力還不錯。
圖運讓莊園建了幾間房子,孤單單地,在苜蓿地的那邊,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那天他把圖清叫到跟前,帶著她去了那間空房,他開啟門,回頭給圖清說:“我花錢給你買了一個人。你可以看看,造你的生孩子機。”
圖運親自給她把門,她和劉梁氏,用試做的產鉗,看能不能將孩子夾出來。
僵硬的肌肉已經不能擴張開了,但產婆還是挺高興地對圖清說:“我能行,我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