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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門口,馬還沒停穩,他就急匆匆跳下來了。一見面,他就憤怒地指責圖運,那半個水泥廠,是他的。
圖執行禮:“岳丈大人,我也只准備賣那另一半。我給人說得清楚。”
“圖運!”淳王爺臉色陰沉,“我是說,你那一半,也要賣給我才是。你事先,應該先徵求我的意思。”
“我去府上了,你不在,我本想留話給岳母,無奈,門人不讓我進去。我讓內人回去給你說,她回來說,見不到你和母親。”淳王爺害怕圖運借錢,故意迴避,沒想到圖運反手就給回過來,他氣得直喘,無言以對。
淳王爺只肯出一萬兩銀子。
“岳父大人,不是駁你面子,父親還在獄中等我拿銀子贖他出來,一萬兩差大多,實在難以從命。”
“小子,一萬兩已是看你父親的面子上,我才出的,這個價,我是虧本了的。”
“岳父的好意,小婿已心領。外面坐了好幾個,他們不怕虧本,有人已經叫價到兩萬三了。”
淳王爺摔了手上的茶杯,圖運臉色絲毫不為所動,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岳丈大人。
“我看哪個敢從我嘴裡搶吃食。”淳王爺從貴賓室出來,惡狠狠地指著客房裡的人威脅說。
“哈哈哈,我還不信了,你淳王爺的巴掌,能遮住這北京城的天。”一個年輕人,輕蔑地對淳王爺說。
“你、你、你”淳王爺你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兩萬兩就兩萬兩,你小子,等著。”淳王爺嘴唇哆嗦,肉疼地對圖運說。
合夥生意難做,再來一個,如果勢力比他大,那廠子,說不定就不明不白地改了姓,淳王爺明知水泥廠不值那麼多,現在也沒辦法了。
圖運等的,就是自己的岳丈,其他人,他是不能賣的,他還不想給岳丈挖那麼大的坑,儘管岳丈做事實在不夠仁義,他現在也不能說就夠義氣。他就在這裡明明白白的套他岳丈這個大白狼呢。
他打算,岳丈若是肯借給他兩萬兩銀子,他就把那半個水泥廠送給老丈人了。淳王爺太小氣了,見也不肯見他,這讓他心涼,反正你不義,別怪我不仁。
淳王爺不知道,剛才對著他叫囂的那個年輕人,叫任青山,是這一屆新中的進士,在兵部當一個小小的七品官,圖王爺當他是京中那個有勢力的貴族的幕僚了。
圖運不讓任青山趟這渾水,他還是堅持要來。他和圖運,商量好故意抬價的,圖運估計淳王爺對半個水泥廠勢在必得,才咬緊牙關守住兩萬兩不鬆口。任青山就給他敲邊鼓,剛才,叫價兩萬二,又加到兩萬三都是他在嚷嚷。
淳王爺坐在外院客廳,讓家人回去取錢。
淳王府管家是騎馬來的,圖運這裡比較偏,路上人少,騎馬快,家人說王爺讓帶兩萬兩銀票,數目巨大,管家害怕有失,帶兩個保鏢,揣兩萬兩銀票,親自送過來。
淳王爺和圖運在寫好的字據上按過手印,將銀票交給圖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出門。
從那以後,圖運的夫人,就再也進不去孃家的門了。
圖運讓人幫忙尋找住處,他不想搬回衛國公府。
傳言歸傳言,當滿懷好奇的人看到一點也不奢華的圖運府邸時,都失望的放棄了購買的慾望。
圖運已經聽到傳言,九王爺的一個外室,聽到圖運府邸的傳言,一心想住進來,戶部侍郎巴結九王爺,設下這個圈套,現在,聽到辦事兒的說圖運府邸一點也不豪華,不值三萬兩銀子,他還不信,但如果親自勘察,勢必露陷,他進退維谷。
有個山西商人,卻黑著頭撞進來,他和圖運講價,出到兩萬三千兩,把房子買下了。房契第二天,就到了九王爺的手上,那個侍郎,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圖運才二十來歲,將來際遇誰能料到呢?如果發達,反咬自己一口是肯定的了,說不定,自己一下子就被咬死了,他後悔自己的孟浪,希望有機會能彌補今天的過失。
衛國公在期限的最後一天,被放了出來,九天的牢飯,讓他瘦了一大圈。
得知圖運將水泥廠和絲織廠都賣了,佟福晉大發雷霆,伺候的丫鬟婆子戰戰兢兢,躲在門口,正鬧著呢,衛國公回來了。
沒人敢給衛國公說,福晉為何發脾氣。
衛國公讓下人伺候著淨了身,換過衣服,去母親那裡請安。
圖運也在那裡,太福晉已是病勢深沉,迴天無望了,沒過幾天,就撒手人寰。衛國公手上,一點銀子也沒有,兒子那兒,房子都賣了,他也指望不上,佟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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