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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那股灼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季秋白閉著眼睛,突然覺得手指一涼,然後就聽到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季秋白睜開眼睛,一轉頭,想往自己手尖看看。他這一歪頭,白澤還以為他是要死了,連忙扶住了季秋白的腦袋。
季秋白聞到了白澤手指冰涼的味道,頓時有種心曠神怡的錯覺,更是精神一震,整個人像是迴光返照了一樣。
季秋白大口呼吸,他抬起自己的左手,然後就看到自己帶著指環的那根手指尖端破了一個小口子,有髒兮兮的東西順著季秋白的手指流出來。
季秋白震驚得說不出話,他一抬手,流出來的水就更多了,順著他的小臂往下流,‘茲啦’一聲,讓季秋白聯想到了夏天烤羊肉串時油滴落到炭上的聲音。
白澤盯著季秋白漆黑的小臂,一言不發。
季秋白嘗試著甩了甩手,更多的髒水順著手指尖流出,他手上戴著的指環,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的了。
☆、29·秋白的心臟。
白澤握住季秋白的手腕;猶豫著問:“你覺得哪裡不舒服?”
季秋白看著自己手尖流出來的髒了吧唧的東西;噁心得當場就要吐了,半天才說:“沒覺得不舒服;我覺得挺好的。”
白澤捏著季秋白的手指,把他的手放到了一棵草上面;那髒東西順著季秋白指尖流下;沾到那棵草上面;只聽‘茲啦’一聲,那棵草就變成了黑炭色,發出了燒焦了的味道。
季秋白震驚地看著自己流出來的東西的威力,後知後覺地想,這種傷害力極強的液體;在自己身體裡;真的沒問題嗎?
白澤看了看季秋白手上的指環,沉默了一會兒,問:“你能站起來嗎?”
“嗯,應該可以。”季秋白一站起來就覺得頭暈目眩,但是比剛才腳都軟了的感覺好多了,都不用白澤扶著就站了起來。
季秋白看著自己黑了的指環,隨手擦了擦,竟然從上面擦出來不少髒東西,指環慢慢的也就乾淨了,變成了銀色。
在季秋白擦乾淨指環後,他發現自己流水的手臂越來越黑,另一隻手臂卻變得乾淨了,彷彿被吸進去的髒水也拍了出去,變成原本的膚色。
隨著滴水的速度越來越快,季秋白胸口的那種憋悶感也沒了,人也精神了不少。白澤一直盯著他的手指看,到後來沒什麼東西流出來,滴了幾滴透明的液體後,白澤抬起了季秋白的手指,就見剛才那個小小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癒合。
白澤戳了戳季秋白的指環,半晌,開口說:“難道……”
白澤還沒說完,就被一聲男聲打斷了。
“小季?白澤?你們怎麼在這裡?”
兩人同時回頭,然後就看到兩個男人從一輛類似於汽車的機器裡走了出來,朝著他們揮手。
季秋白一愣,眯起眼睛一看,那兩人正是醫生和張倚霄。
醫生朝著他們的方向跑過來,還沒接近就毫不顧忌地捂住了鼻子,喊:“哎呦你們兩個幹了什麼?怎麼那麼臭啊?”
“你還說。”季秋白抱怨,“我們差點被你們害死,媽的,你們怎麼走的那麼慢啊?!”
“誰知道你們那麼快,”醫生毫不在意,“你看,我們找到了好東西。”
季秋白站起來。他身上全是那種髒兮兮又臭的液體,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見醫生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說你們倆幹什麼呢,要是走快點還至於讓我們來找你們?
季秋白走近醫生,看到醫生捏著鼻子的樣子,揚手把上衣脫了,猛地拽到了醫生身上。他本意是為了開玩笑,沒想到用力太猛,真的拽到醫生身上了。醫生伸手一接,想說什麼,突然哎呀一聲。
“我去,小季,你衣服上塗了硫酸了嗎?”醫生連忙放手。他的手是機械手,不會感覺到痛,但是在碰到季秋白的衣服的時候,立刻發出了烤焦的味道。
張倚霄哭了:“我剛給你換上的手……”
“不好意思啊,”醫生笑,“晚上還要麻煩你了。”
季秋白顯然也沒想到自己的衣服上的液體能有這等威力,臉都要紅了,轉頭看白澤。白澤長出一口氣,一彎腰跪在地上,化成狼形。
他顯得很累,很不願意說話,只是看著張倚霄,問:“你們遇到了什麼?後面那是什麼東西?”白澤指的是他們乘坐的機械。
這是白澤第一次和張倚霄說話。
張倚霄哦了一聲,開始回答:“我們兩個走得很順利,沒遇到什麼危險,就是看到了一個山洞。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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