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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昏花。這可真是一眨眼的工夫,常惠甚至沒看清楚他什麼時候出的手,雖說他剛經歷過一場廝殺,但一對一再打一架還是不成問題的,況且,藥葫蘆年紀一大把了,就算年輕的時候是個了不得的高手,現在也最多跟他打平手吧!
如果這就是藥葫蘆的實力,那他全力以赴的時候,該有多麼可怕啊!偶然,這一定是偶然!常惠不肯相信世上還有此等恐怖的高手,這倒不是他自滿,縱觀大漢與西域的武林高手,能打得過他的人,掰著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常惠有心想試探藥葫蘆的實力,他沒有用力掙脫,而是順著那股勁道巧妙地轉過身,繞到藥葫蘆面前,另一隻手直攻他的咽喉要道。常惠出手極快,以他的爆發力和衝擊性,這種貼身戰術極為有利,通常能打得對方猝不及防反敗為勝。
“不自量力!”藥葫蘆那雙小眼如同夜幕中的雷達,稍有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他還有心思嘲諷常惠張狂,可見他是很有自信的。
藥葫蘆頭一偏,常惠連他的鬍子都沒抓到幾根,心下一慌,忽覺另一股蠻橫的力量襲向胯下,顧不得管被擒住的胳膊會不會被擰斷,護住子孫根要緊,他硬生生地跳起來,冒著失去胳膊的危險,縱身一躍翻過藥葫蘆的頭頂。
藥葫蘆要是跟他動真格的,趁這個機會完全可以擰斷他的胳膊,但藥葫蘆無非只是想教訓他,沒打算傷害他,往外一送,常惠跳到了數丈開外。
此時,常惠不敢再動手了,他們兩人實力相差甚遠,沒有什麼可比性,再打下去只是自取其辱。一山更比一山高,常惠以一敵百都不會退縮半步,但面對藥葫蘆,他讓步了,哪怕藥葫蘆直接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他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兒。
其實想想原本就沒什麼過節,常惠和藥葫蘆都只是心情急躁才會動手,說到底他們才是該齊心協力的人。
常惠是個輸得起的人,他在地上滾幾圈爬起來,快步來到藥葫蘆面前,單膝下跪:“常惠有眼不識泰山,請前輩恕罪!”
藥葫蘆無所謂地揮揮手:“行啦,最煩來這一套,什麼前輩後輩,還不是欺軟怕硬。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只知道比誰的拳頭更大,有意思嘛!看在師大人的面子上,你走吧,這兒沒你的事了,該回哪兒回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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