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1/4 頁)
伯龍尼根的指環》中,那也是一個愛情悲劇,但這個愛情悲劇卻是影片的靈魂所在,一個謊言,一個小人,這頗似莎士比亞的戲劇風格,即愛情完全融進了戲劇之中,於是,我們在看《玉戰士》的時候發現愛情並沒有起到推動魔幻故事的作用,只是在最後決定了一下那個英雄的選擇,而且事情看起來還是如此的平常,甚至鄉間野情的感覺。
再說到人物塑造上,大凡一部史詩性的鉅作,都有英雄地出現,或者梟雄,更或是一名無名小卒的黑色經歷。這些主人公起到的最大作用有兩個方面,第一個方面是推動劇情,即絕大多數的情節點可能都是因他們而起的,第二個作用就是得到觀眾的認可。對於推動劇情,《玉戰士》中似乎只是用語言來交待背景,換句話說只是推動了整個影片,而對一些小的細節毫無推動作用(當然本片小細節的設定也是極度蒼白的,所以主人公的無為也在情理之中),主人公的能動性不夠,讓我們看不到他的風采。第二方面則是觀眾的認可。看本片,主人公顯然屬於一個英雄式的人物,但很不幸,我們看不到這個英雄,他在擔負使命的時候想著個人的承受,更主要的是那個女英雄卻似乎對其不感冒,只是為了拯救村中人被迫答應我們主人公的要求。在這點處理上,我們的主人公絕對不會讓觀眾們認可的,相反,張靜初所扮演的角色倒是應該成為主角,成為一個英雄,她的舍義,她的找回自己愛情都顯得是那麼地正常,是那麼的值得同情。另一方面,由於上述的所講的那段沼澤之會,我們發現我們的主人公僅僅將自己的本身用在了與張靜初糾纏中,毫無英雄事蹟可言。雖然最後在現在時中有一番打鬥,但怎麼看也不象是英雄,彷彿只是一個自救的行為。
有許多朋友說到中西方文化的問題,由於這個原因造成《玉戰士》這部影片在中國受冷落的原因。說句實在話,本人不能苟同這個觀點。首先我必須承認影片中帶有許多符號性的東西,比如說鐵匠的兒子,這是西方文化中常用的一個角色,比如說那些中文字(象不象姑且這麼認為),這是很東方的東西,還有一些,不一一盡述了。但主要問題是兩者根本沒有結合在一起,我們試想一下,拋開東方的一切,此片肯定能夠繼續講述下去的,這時候,我們看到的東方在影片中只不過是一個多餘的點綴,沒有任何作用。那麼,影片真的是西方思維嗎?恐怕也很難說,首先,我們看不到西方人性中那種對自由的追求,那種強烈的使命感,不容置疑的英雄事蹟,當然我們也沒有看到惡魔產生的真正效應,甚至我們沒有看到詛咒,沒有看到小人的欺騙與誤會,一切都是那麼匆忙,一切都沒有在敘述之中。於是,西方的一些符號並不能給我們展現一個西方的故事。而東方元素的介入使得本片更為混亂了。
故事節奏拖沓,幾乎沒有什麼好的細節,人物沒有得到觀眾的認可,還有對文化底蘊的表面挖掘造成了此片的失敗,這似乎說明導演的水平有著極大的問題,但事實上,導演最根本的解釋都沒有做到,即導演能否把這個故事講清楚我們都有些懷疑。縱觀此片,似乎在講述了一個主人公如何抉擇的問題,一方面他殺死惡魔獲得永生,但卻因此無法與自己相愛的女人長相廝守,而另一方面,他將惡魔的種子埋藏於心中,與其共生,透過那個器具便可以釋放出來。顯然,這似乎的確是西方人喜歡的自己與自己較勁的套路,但無論是現在時還是古代時,這種較勁的感覺我們似乎並沒有真正找到,所以當他真正地殺死惡魔的時候,我們找不出他戰勝的理由,換句話說,故事殺死了惡魔但並沒有證明他內心中也殺死了惡魔,故事與內心並沒有達到完全的統一,這就說明導演並沒有處理好這個故事本身,所以混亂的故事造成混亂的心理變化也是必然的。
綜上所述,這部道理根本沒有講明白的影片其故事的可觀性也很難讓觀眾找到,所以一番惡評也是在情理之中。
收尾之時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此片是中國導演來拍將會如何呢?只是一想,沒有答案。
韓兮
2006…11…24於通州
《賽末點》:運氣?
灰姑娘之所以成為灰姑娘的主要原因是她是一個美女。
這是童話,童話中也有灰小夥的故事,先提是灰小夥一定要善良勇敢,比如說《國王與小鳥》中那個掃煙囪的窮光蛋還有《怪特史瑞克》中的史瑞克先生。
但這些都是童話,現實可比童話實際得多了,灰姑娘即便是個美女也沒有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灰姑娘,灰小夥也遠不是我們想象中的善良勇敢,還缺一個詞,就是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