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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國電影最大的貢獻,尤其在這個找不著拍電影方向的時候,它的意義恐怕更要大得多。
韓兮
2006…12…21於通州
《真相》:如果是學生作業
另一個我,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呢?有暴力傾向的我?
記得在學生時代,經常會創意一部一個夢的影片,當時的想法大體上也是相同的,透過夢解決一個現實中無法解決或沒有勇氣解決的問題。換句話說,在夢中得到一種自我的解脫與救贖,或是釋放發洩。
主人公是一個落魄的街頭畫師,經過一個神秘女子的指引來到了一處幽閉的場所。
一個神秘的男人開始與主人公對話。
這時,我們會發現那個神秘女子手提著攝像機一直跟在旁邊,彷彿是一面鏡子一樣,返照著主人公,那個幽閉的場所完全可以看做主人公的內心世界,於是,神秘男人的身份自然就不言而喻了,即是主人公內心中沒有得到釋放的自我。
於是,釋放的自我開始行動了,他要報復所有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這時候,導演開始跳了出來,他不再只關注那個釋放的自我,而是把眼光放向了市民的生活。這是這部作品區別於學生作業的最主要的部分。
一個個小市民,各自的生活,各自的狀態,還有各自的罪惡,都慢慢地展現在觀眾們的眼前,顯然,導演的野心絕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故事,而是要譜寫一個群生相,將小市民的生活狀態,人物性格及各種各樣的善良與罪惡以原生態呈現出來。
關於主人公如何復仇自然不必說了。
但當主人公面對手提攝像機的神秘女子時,他卻舉起了磚頭。這個情節粗看起來挺令人費解,主要的原因是神秘女子絕沒有傷害過主人公。但事實上,如果將這個神秘女子當作一面通向自我的甬路,一面鏡子,即一種媒介的時候,我們會發現,主人公在復仇行為完成的那一刻,他已經不敢認知自我與本我,他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主人公只有打碎鏡子才能得到一種迴歸,無論這種迴歸的終點在什麼地方。
一方面,殺害神秘女子是將劇情從夢境中轉回到現實,另一方面,則表明了主人公的夢想的破碎。
於是,那個幽閉的空間變成了另一個畫師,主人公為別人畫畫的時候,他同樣需要別人為自己畫畫,在黑暗中,他倦縮著,一種安全感,一種迴歸感,同樣也是一種退縮。
從畫室裡出來,出現了主人公赤身*蹲在露天台階上的鏡頭,毫無疑問,這是象《鳥人》致敬的鏡頭,因為鳥人對社會的絕望才充滿了夢想的。這時,我們自然會理解導演為什麼花許多篇幅來體顯小市民的生活狀態,這是一個絕望的社會絕望的現實,每一個人雖然多多少少都有罪惡,但他們依然活在這個現實中,依然組成了這個並不明朗的社會。夢想,如鳥人的夢想一樣,真正的可以實現嗎?
金基德沒有象《鳥人》一樣寫意,殘酷的現實接踵而來,主人公回到了街頭,回到了自己的畫架前,什麼都沒有發生,生活還在繼續,一個絕望的人還在苟喘著,沒有任何釋放,也沒有任何夢想。
具有嘲刺意味的是,一個幾乎與情劇無關的人在現實中爆發了,將流氓刺倒,但可惜的是,在我們主人公的表情中找不到絲毫的驚喜,一切看起來那麼平常。
一個人的夢終歸是夢,現實無法演變成夢境,但事實上,夢卻可能發生在現實中,而如果不是自己,夢只是別人的夢,那麼這個夢還有意義嗎?那個賣玩具的人終於給了這部作品一點希望,但太冷了,許多人都會在夢中被凍醒的。
一個寒冷的夢,導演這樣做出來了。
韓兮
2006…10…27於通州
《三峽好人》:尋找輪迴的苦難
在寫這部影評之前首先要表達自己的兩個觀點,第一是關於三峽水壩的問題。本人一直以為三峽水壩是一個拔苗助長的工程,能源雖然解決了,但對自然,對人們生存的環境,對歷史以及對軍事方面都有著若干問題。本人不知道那些求證的資料,本人其實也反對國人一貫的故土思維,但在我心目中,總感覺三峽工程象一個災難大片似的,有些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第二個需要澄清的問題是此片是一部藝術電影,只適合小影院觀看,所以千萬不要用此片來尋求什麼票房,那樣如同問柳樹是什麼動物一般可笑,所以,本文儘量只單純的從電影角度來審視本片。
《三峽好人》的故事十分地簡單,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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