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搭在碎蜂頭上的手,轉過身去冷淡地說:“你必須留下,並且將來要繼承我的一切。”
“那些我都不要啊,我只要呆在夜一大人身邊就可以了。”碎蜂祈求地看向夜一。
夜一深深凝視著碎蜂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吐露出來;“這是我的決定。”
懸掛著的眼淚終於承受不住悲傷的沉重而掉了下來。她知道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夜一大人決定的事從來不會改變。
她一直知道夜一大人是一個冷血而淡漠的人,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那時的她還小,跟在父親身旁看到了從架橋上路過的她。那一眼,她看到了她眼中的虛無,空曠得一無所有,彷彿這世間的一切在她眼中就是不存在的。就在那一刻,她深刻地感受到了她骨子裡的冷漠,同一時間,她也知道了她是她存在的意義。
這麼一個冷漠的人會需要她的守護嗎?她的心中充滿了不缺定。
然而即使如此,她還是拼了命去訓練以求打敗蜂家其他的繼承候選人最終站在她的身邊。因為蜂家的敗者只能被流放,她別無選擇。
第二次見到她是在隱秘機動隊的訓練場地。
那時的她,強大而自信,動作仿若行雲流水,於須臾間將在場的人都打趴在了地上,除了她。她聽到她詢問她的名字,她心中有些緊張,但還是結結巴巴地告訴了她。那第二眼,她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一個想法:即使夜一大人不需要她,但她還是可以陪在她身邊的吧?
只要她足夠強大!
果然,不久之後因為她出色的表現,她被調配到了她的身邊。
雙膝跪在門外,她小心地抬起頭飛快地看了一眼斜坐在軍團長專用的王座上的她,又飛快地將頭低下。
夜一大人。她大聲地向她見禮,卻彷彿能聽見自己聲音中的顫抖。
面對她,她總是不能如平時訓練的時候那般沉著冷靜。她還會記得她嗎?她會不會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想一隻追隨在她身邊的妄想?如果知道了,她會怎麼做呢?
她不缺定夜一大人是否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她只知道自那以後夜一大人將她帶在身邊的次數變多了。後來她當上了她的副官,幫她執掌刑軍,為她處理隊務。
她成功了。她的人生有了意義,她完成了父親對她的期盼。她,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可是為什麼要將她拋棄呢?她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好不是嗎?假裝看不見她的冷漠,盡力為她解決掉一切麻煩的事物讓她可以自由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她還是被她拋棄了啊!早知道她的無情了不是麼?她早應該在跟隨她的第一天就做好思想準備了不是麼?那為何還會感到心痛呢?
夜一大人,可不可以不要拋下碎蜂?
☆、朽木銀鈴之死
不正常!
有什麼地方很不正常!
這是朽木白哉今天看到夜一的時候產生的想法。
雖然她還是和平常一樣來逗弄他,和他你追我趕地玩捉鬼遊戲,但是,朽木白哉敏感地察覺到她內心比起平時多了一種隱隱的興奮。
是為了什麼呢?
聽說她最近去五番隊去得很勤快啊,而那隻討厭的銀毛狐狸不就是在五番隊麼?難道是因為他?
想到夜一有可能是因為與市丸銀的相處而變得如此愉悅,朽木白哉心中又升起一股怨氣與委屈。難道那隻死狐狸就這麼好?好到讓她這麼不要臉地經常倒貼上去?
白哉啊,話說夜一這麼倒貼你倒貼了幾十年咋就沒見你說她不要臉呢?你這就是紅果果的嫉妒吧?
不爽地瞟了一眼坐在不遠處和他爺爺喝著茶聊著天的夜一,白哉冷哼一聲繼續握著千本櫻進行白打練習。
千本櫻。握著千本櫻揮舞,白哉一邊練習著腦子卻又陷入另一層思考。剛剛,千本櫻在夜一靠近的剎那有一瞬間的顫抖,似乎在害怕?同時,他也在夜一身上感覺到一股與平時不同的氣息,但是,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是他的錯覺嗎?
無論朽木白哉內心千思百轉,夜一也是無法從他那一本正經地認真練習著白打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的。她此時正和朽木銀鈴聊著一些家族事務,靜靈庭貴族間的八卦話題無非就是誰誰家又和誰誰家聯姻了,那個那個貴族家的媳婦兒生了個貌似很天才很有潛力的孩子等等……
然而,她表面雖然說笑著,心裡的想法卻和此時的話題沒有半毛錢關係。
最近她常去五番隊找市丸銀,美其名曰遵守諾言去找他玩順便教他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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