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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線從市丸銀身上移到基地裡藍藍的的天空中,“吶,誰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發上來了
太晚了,去睡了~
☆、為何不救?
清晨;某城某街道上安靜得詭異,連鳥叫聲也沒有。平日裡喧譁熱鬧的城鎮竟好像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座空城一般靜謐。
碰——
劇烈的轟響,雜碎一地平靜。堅如鋼鐵的水泥地板像一條巨龍般拱起拖出好長一段痕跡。
響動還在繼續;斷斷續續的轟鳴聲將原本還能入眼的高大建築群砸成廢墟,散落的巨石七零八落。
進了;一道黑影一閃。只聽見鏘的一聲;火花閃耀。待煙塵散後,出現的是一名黑衣男子與一名白衣男子持刀相對的畫面。黑衣男子;留著黑色短平頭;眼神堅毅沉穩。白衣男子,棕色的半長髮往後梳斂,只留一根俏皮的劉海擋在眼前。他的一雙眼眸;就和他胸前的藍色十字圖紋一般妖異。交手過後;二人各自被慣性的反作用力衝擊出幾米之外。
“到極限了嗎,藍染?”黑衣男子——黑崎一心仰起頭來俯視著有些氣喘的藍染,企圖在語言上以勢壓人。
“是啊,是到極限了呢,作為死神的我的極限。”藍染低笑,暗沉的聲音讓黑崎一心心下一沉。
這時,一道白光自黑崎一心耳側掠過,又閃過藍染以一道弧形的姿態砸向了藍染啊身後的廢墟大樓。
原來是市丸銀的神槍所散發的白芒。
當白光散去,正在交手的市丸銀與黑崎一護已然出現在了黑崎一心與藍染的戰場上。銀的臉上依舊掛著他最招牌的狐狸笑容,嘴上說著因破壞藍染與黑崎一心談話而道歉的話語,語氣裡卻沒有一分悔過之意。
藍染胸前鑲嵌著的崩玉這時候散發出了妖異的藍光,漸漸地,那光芒將藍染整個胸膛纏繞起來。這是能夠崩碎掉人與神之間的屏障的力量,那力量,來自崩玉!而崩玉,已經與藍染融合。
一道紅光穿過藍染的肩膀,藍染的肩膀上一道血線噴薄而出。幾人看向紅光襲來的方向,在那殘破的高樓之上,站立著一個帶著綠色條紋帽子的金髮男人——浦原喜助。
夜一隱在暗處,神色悠然地看著浦原喜助與藍染之間的‘敘舊’,沒說兩句,浦原與藍染就纏鬥在了一起。在浦原一重重的小動作之下,藍染因輕敵而受了一點輕傷,然而在崩玉的能量之下,那點傷很快就如陽春白雪般消弭。
浦原喜助是一個強大的男人,這一點沒有人不承認,就連藍染都一度認為只有浦原配稱作是自己的對手,因為他強悍的不僅僅是力量,還有一顆聰明的頭腦。精明的浦原喜助,看出了此刻已經與崩玉融合的藍染的強大,強大到即使他與黑崎一心聯手也不是藍染的一合之敵。然而,浦原還看到了藍染眼中的自大輕敵,傲慢的他早已沒有了當初在屍魂界隱忍一百多年的那份睿智與精明。
另一邊,市丸銀與黑崎一護旁觀著藍染等人的戰鬥,完全沒有上前插手相助的意思。市丸銀不斷地對黑崎一護說著一些莫名的話語,看似在打擊著黑崎一護繼續戰鬥的信念,但他說這番話的真實目的到底為何,也許沒有人知曉。大概,除了夜一能夠猜出一些……
市丸銀到底沒有殺了黑崎一護,隨著藍染將浦原等人解決,市丸銀與藍染利用穿界門離開了這一帶廢墟。夜一眼珠一轉,悄悄跟上了他們的腳步,走在前面的人誰也沒有察覺出來。
藍染與市丸銀走在被屍魂界移走的空座的街道上,彷彿巡視領土的帝王一般。他們的腳下不時地出現一些昏迷在地的人,不過看來藍染並沒有想要為了這些無關緊要的螻蟻而浪費時間的意思。等到兩人遊逛完大半個城池,追尋著市丸銀到來的松本亂菊出現在兩人面前。市丸銀神色有一瞬間的慌亂,不過也僅僅是一瞬,他很快恢復平靜,讓人看不出一絲異常。
如此,市丸銀輕描淡寫地將松本亂菊帶離了藍染面前,美其名曰:既然是舊友,那麼就由他來親自解決。藍染略含深意地看了市丸銀一眼,最終還是同意了銀的請求。
得到藍染的許可,白綾一閃之下,市丸銀與松本亂菊消失在原地,夜一悄悄地跟了上去。她可不願意繼續跟著藍染閒晃悠了,還不如去看看銀和亂菊的相愛想殺。
市丸銀帶著松本亂菊來到了某高樓的天台之上,亂菊的傷心,市丸銀尖利的話語如刀子一般戳在亂菊的心上。神思恍惚間,銀的手指戳在了亂菊胸前掛著的戒指上。亂菊呼吸亂了一下,銀的神槍已經抵在了亂菊的脖子上。
市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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