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暗夜，這次我們應該可以把你弄出來了。”

“夜一，你們想要怎麼做？”

“我把藍染的那顆崩玉給拿回來了，再加上之前和我融合的那一顆，合我們四個的力量應該足夠了。”

“夜一，你瘋了！”一直以來沉穩的暗夜聽了夜一的所謂方法之後語氣變得異常激動，“浦原喜助製作的那顆已經和你融合的崩玉里面蘊含的能量幾乎可以媲美當年你全省時期能量的十分之一，你現在要把它浪費在這種地方？而且你知不知道已經徹底融合的崩玉取出來你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到時候不僅僅是實力下降，要恢復過來你可能還要修養個三五年！”

暗夜如此激動，夜一的語氣卻依舊平靜得不容辯駁，就像當年在虛無世界裡一樣，“三五年不過是眨眼的事情，但是如果我放任你一個人慢慢在這裡修養的話，估計沒有幾百年你也別想恢復到當年的十分之一吧？”

“……”暗夜沉默，因為夜一說的是事實。

“如若不是虛無空間裡的那些個食物都被你驅逐到二維空間裡了，你以為我會那麼好心把崩玉讓給你療傷嗎？趕緊給我恢復過來然後尋找食物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也知道，老三老四老五他們幾個都是不靠譜的，除了你還有誰壓得住？”

“……”暗夜再次沉默，內心產生的一絲動搖。

“你也知道吧？離開空間這麼多年，我們五個就再也沒有過一次進食了。雖然現在你們分管的空間比起當初維護虛無空間的運轉耗費的能量要少得多，但是這種只進不出的狀態大家能夠支撐幾年呢？我靠著崩玉也許能夠維持一段時間，然而你們就只能……徹底消散，或者退化論為食物。”

“現在這個方法可以讓你從這個世界的中樞法則中脫離出來又不影響你對它的控制，只要我們五個在一起還怕找不到那些個食物嗎？這個二維空間裡每天都會衍生出無數個小世界，就和在虛無空間裡一樣，每一天都會產生無數新的食物雲團。只要有了自由有了能力，我們就不必再為食物的問題擔心些什麼。”

“該說的都被你說完了。”經過夜一長篇大論似的擺道理嘮叨，暗夜終於沉聲答應了夜一所提出的方案。其實暗夜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動。

以前在虛無空間裡，夜一做的決定從來就不容許別人反駁，更不會去向任何人解釋些什麼。然而今天她為了能讓他安心接受崩玉，竟然委屈她自己向他解釋了這麼多！

他知道夜一是個冷情的，虛無空間裡幾千幾萬年千篇一律的生活對於他們四個從有意識開始就一直呆在虛無空間裡的吞噬雲團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然而對於曾經是人類的夜一來說，那幾千萬年的時光卻是將她身為人類的所有情感都給磨光了！當初聽夜一敘述她身為人類的生活時，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體內那種無法解釋的‘活力’，那使得她吞噬的能力不斷增強。也許這就是所謂感情的力量吧。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夜一開始慢慢又變得暗淡起來，體內的‘活力’也漸漸消失。她開始變得和他們一樣，生命裡的所有東西只剩下有趣與無趣的區別。當然，在那個枯寂的空間裡，每萬年，無趣的事情總是比有趣的事情要多得多。

當他終於有一天看到夜一體內的‘活力’被消磨得只剩下最後一絲的時候，他下了一個決定：開啟虛無空間，將她送到有‘人’的地方。

他成功了，即使付出極大的代價。他將她送到了她提到過的她最喜歡的動漫‘死神’裡，將她的本體融入到了四楓院夜一體內。五十年後，他的意識主動找到了她，併成為了她的‘斬魄刀’。

其實他們這樣的存在到了這裡根本就不可能衍生出自己的‘半身’，就因為清楚這一點，暗夜才主動成為了夜一的斬魄刀。他不願意看到她因為沒有自己的斬魄刀而露出失望的神色。反正身為這個世界的法則，夜一想要什麼樣的斬魄刀形態他都可以為她做到。

終於，在夜一決定離開屍魂界之前，他欣慰地看到她體內的‘活力’增長了一絲。雖然這一絲的增長几乎可以忽略不計。等到夜一再次回來後，她找到了小三他們幾個，當年的中央五巨頭又重新聚在了一起，而夜一體內的‘活力’再次增添了一些。利用法則觀察，他知道讓夜一改變的是那些跟隨著夜一的人類。也許，他應該想辦法讓夜一與那些人多一些接觸。或者，去更多的下屬空間裡看看有沒有能夠讓夜一增長‘活力’的人？

經過一天一夜的努力，暗夜成功出現在了夜一四人面前。和老三他們一樣，暗夜依舊看起來十分的嬌小可愛，粉嫩粉嫩的正太臉上卻是比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