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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男子的眼睛，“抱歉，我還是不懂。不過，即使站在你的立場上，我想我還是會選擇去挑戰規定。”

黑髮男子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收縮，讓人不難看出他內心的觸動。只是，這一情緒變化在他身上也不過維持了短短一秒，之後又恢復到了平靜無波的模樣。他踉蹌地轉頭一步步離開了這個失敗傷心之地。他沒有看到在他走後打敗他的人不支倒地的身影，他的腦子裡因為橘子頭的話思緒繁亂。

咔嚓——

一道閃光將他繁亂的思緒引了回來，他木然地將頭轉向閃光的來源，發現一個紫色長髮黑衣女子拿著一臺相機站在不遠處。黑髮男子平靜的眼眸晃動了一下。

“喲，白哉小弟，被打得真慘啊，我早說叫你不要太自負了嗎。”

朽木白哉感覺一陣久遠的熟悉地火氣上湧，卻被他的理智壓制住。不過，先前的茫然失落卻是奇蹟地消失無蹤了。只是他自身仍未察覺。

“貓妖。”從那蒼白的嘴唇裡吐出來的兩個字彷彿將周圍的氣溫帶到了絕對零度，熟悉的人自會知曉，那是說話之人生氣的體現。

“啊咧，真懷念啊。”熟悉的稱呼，久違的，白哉活潑的樣子？

朽木白哉看著那個咧著一嘴白牙的女人，最終還是默默轉身，不想理會了。

“啊，別走啊，白哉小弟。惱羞成怒了嗎？好吧，我不會笑你的。不就是輸了一次嗎？輸給本大神調教出來的人也不算丟臉不是？”夜一見白哉轉身就走，將手中的相機收起來之後便追了上去，嘴裡說著不知是安慰還是取笑的話。

“輸給手下敗將心裡不好受是不是，小白哉，我知道你肯定難受得想哭喲，沒關係，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要不然，我幫你去打他一頓給你出氣好了。”

朽木白哉繼續目不斜視地向前走。

“被打擊慘了？心灰意冷，覺得自己錯了？”

朽木白哉停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夜一，“你有完沒完。”

夜一笑嘻嘻地上前拍了拍白哉的肩膀，“完了。”

朽木白哉看了一眼搭在肩膀上的手，眼睛閃了一下，快得讓人捕捉不到。

“怎麼不說話？以前的白哉小弟是個多麼有活力積極向上的少年啊，才一百多年不見就已經徹底進化成為冰山了麼？”

“……”白哉沉默。

“真的決定不管露琪亞的事了？是被一護那小子說服了麼？”

“不。”

這回輪到夜一沉默了。白哉這個反應，就很不正常啊。看來黑崎一護確實是給了他很大的衝擊。他的內心已經如此不平靜了麼？這麼急著解釋自己沒有被一護影響。他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欺騙自己呢？

夜一斂起了笑容，“是嗎，這樣就很好，小白哉。”

夜一低沉的聲音讓朽木白哉有些愕然地看向她。夜一看著白哉那張與其內心不符的木然冰山臉，再次笑出聲來，“好了，回去吧。不要感情也好，就像你說的，感情這東西毫無價值，你只要堅守好規定就可以了。至少，這樣不會輕易受到傷害。”最後一句話夜一的聲音低得連螞蟻都難以聽到，朽木白哉也是聽得十分模糊。他呆愣愣地看著夜一變來變去反覆無常的臉，表情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好了，擺出這副表情賣萌呢！”夜一彷彿從聖母的漩渦中掙扎回來，想著自己這番莫名其妙的話也是一陣雞皮疙瘩，她對著白哉揮了揮手，“快回去吧，既然已經決定不去追究露琪亞了，那沒事就別出來亂晃。”說完，她不等白哉離開自己轉身先走了。

直到離開白哉的視線範圍，一道黑影一閃出現在夜一身旁，正是隱在夜一身邊的碎蜂。

“夜一大人。”

“回雙極先隱藏起來，到時候該怎麼做我會通知你。”

“是。”碎蜂應聲之後身影再次從原地消失。

夜一望著雙極的方向，合上了眼睛，“不出來嗎？”

寂靜，寂靜，寂靜。

夜一所在之地無人回應，就彷彿她只是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一般。

“原來林隊長不僅聖母，也有耳背這個毛病。”

這一回，寂靜之地有了一絲波瀾。夜一轉身，就看到了不遠處突然出現的表情複雜的林清。

“喲。”夜一一口白牙笑著和林清打了個招呼。

“你也是穿來的？”林清一臉複雜地看著夜一，眼裡有疑惑，傷痛，不甘，憤恨？

夜一挑了挑眉，似乎她沒有做過什麼對她有威脅的事吧？她這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