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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字,就是說你今天來這裡是按件算工錢的,不會就學習但是沒有錢,你做得快也不能多做要給其他人機會。總的說來一天的時間只需要做半天的事,其餘時間自然就是聊一聊天順便認識一些字,這就得到很多人的歡迎,據說願意讓自己家裡女眷到織鏽坊掙錢順便識字的就大為增加,畢竟在實行經濟審察制度後,好多官員家裡也不是很富裕,能掙一個是一個留在家裡也是非多。
王氏的意思是既然她母親要搬家就搬到織鏽坊邊上去,將來自己掙點錢也不老靠張先生養活,據說已經在傳言朝廷要廣辦官學,一個私塾先生今後的生意恐怕不是很好。倪元璐一聽覺得王氏說得也對,在徵得王氏她母親同意後立即叫人去最近的一個織鏽坊買了一個小院,略作打掃第二天就把張先生連人帶傢俱全部遷了過去。
張先生為了早日過上有老婆的日子也有了雷厲風行的作風,他在搬完家的第二天就請了一個媒婆到倪府提親,經過一陣假模假樣的推託和探問,王氏接下了媒婆帶來的聘禮。因為得了張先生的暗示和好處,媒婆也鼓動如簧之舌說第二天是大吉大利的好日子,於是張先生在搬家後的第三天用一頂轎子把王氏的媽接了過去。倪元璐沒有親自去道賀,只是送了兩百兩銀子順便給當地官員打了個招呼,張先生把街坊鄰居還有親戚都請來吃了一頓,這事就算完了。
張先生的事完了倪元璐的事還沒完,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在其中做文章,想到兩天後是正月十五學校要開張,他親自帶人去禮部接洽了一些事宜,畢竟教育方面的事屬於禮部管應該備案。在禮部儀制清吏司裡倪元璐跟一個郎中談完了公事後,順便問了一下禮儀的問題,倪元璐主要問岳父娶岳母究竟合不合禮儀。倪元璐這話就把郎中搞昏頭了,心道你岳父岳母肯定是你老婆的爹孃,女兒都嫁人了當爹媽的還要辦嫁娶之事,這是不是太晚了點?
郎中不好問得太直接怕傷倪元璐的面子,倪元璐也不好深入解釋張先生娶媳婦的具體原因,兩人正在進行接不上頭的談話時,就聽到身後有人高聲說道:“這不是倪監軍倪大人嗎?今天怎麼有空到禮部來?”
倪元璐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略顯清瘦略老但不太老的官員站在門口問自己,身邊還站了好多隨從,都有些奇怪地打量著倪元璐。倪元璐當然認得問話的是禮部尚書溫體仁,他急忙起身向溫體仁彎腰行了一個禮,然後說:“溫大人好,皇上讓下官在上林苑辦學校,下官想這學校屬於禮部管理範疇,今天特來備案不想驚動了溫大人,請大人見諒。”
溫體人轉身讓隨從佐官離開,然後進來說道:“倪大人太客氣了,我正有一點事情跟辦學校有關,既然遇到倪大人就向倪大人討教一番,倪大人不會拒絕我吧?”
458 教育討論
溫體仁是一個有上進心的人,而且他的上進心比一般人要強烈那麼幾分,他為官清廉為人精明而且沒有後臺,在目前的大明來說確實是一個異類。一般來說要當官就得有人幫扶,認宗師認同鄉甚至投靠宮裡的太監等都不希奇,在天啟禁止朝中官員跟宮裡太監有私下往來後,投靠太監這條路就被堵死了。一開始大家都是半信半疑地看著,因為從太祖開始就說過禁止太監和宮中嬪妃干政的話,但是幾百年來還是出了好多跟朝中官員打得火熱的名太監。
經過很多人的長久觀察,大家一致認定天啟說話是算數的,很多他要推行的事無論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會去推動,就算有困難他都會繞一個彎子達到目的。這就有點可怕了,憑力氣大勢力強橫衝直撞的**家見得多了,但這樣的人反而沒什麼長性,就像牛一樣力氣再大也要被人穿上鼻繩牽在手心裡。真正難對付的是那些不溫不火認定方向就不回頭的人,這種人的信念是今天做不到我就明天做,直接做有困難我就換個方向做,做到是我的目的做不到也無所謂。
天啟在大家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從最早的改編合併增設機構等一系列舉動中,天啟把自己從繁忙無緒的事務中解放了出來,然後用眼睛死死盯住大家,意思就是今後你們去制定制度並保證制度的實行不打折扣,我主要來保證這個流程的順暢。他的這種做法就改變了以往皇帝跟大臣爭搶權力的模式,變成大臣們都在一個不斷流動且不斷完善的系統裡互相玩,皇帝置身事外看你們鬼整鬼,這種做法能保證皇帝的形象更光輝高大。
做事少的人犯的錯誤就少,不做事的人就不會犯錯誤,皇帝不做具體的事只監督臣子保證制度體系的神聖不可侵犯,就讓天啟得到了大家的敬畏。敬當然說是對他的尊敬佩服,畏當然是一種畏懼,別的不說就說他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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