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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怎麼樣？”

小白想了想說：“這些問題要說清楚很複雜，而且關係到很多不方便讓你知道的秘密，在你答應留下來之前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簡單給你說一些你能聽得懂的話，時間不多希望你聽完後能夠作出一個選擇。”

王五元說：“這沒有問題。”

小白說道：“跟我對話的你現在只是一段一段的思維記憶，這些都是從王五元和天啟身上覆制來的，沒有你他們也會繼續活下去，也就是說你並不是很重要離開你他們一樣能正常地活著。”

王五元一聽問道：“那總有不同吧？我回到某個身體裡和沒有我的存在，兩者難道是一樣的嗎？”

小白說：“對天啟來說是一樣的，唯一不一樣的是你不在了他會睡得很香甜，醒來後也會繼續處理那些你沒有處理的事。對王五元來說只不過多了一段記憶，當然我會刪除很大一部分，剩下一些刪不掉的會模模糊糊地存在。”

王五元一聽很洩氣地說道：“照你這麼說我現在選什麼都跟立即消亡沒有什麼兩樣了？那你還跟我廢那麼多話做什麼？一陣電光過來什麼都沒有了豈不是乾淨。”

小白說：“開始應該是這樣，因為你有了第三個選擇所以我才會告訴你真相，否則對你來說那就太殘忍了。”

王五元略微氣惱地問：“那我存在的價值是什麼？你們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沒必要跟螞蟻一樣的我多廢口舌吧？”

小白說：“我們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各人有各人的煩惱，你之所以存在是因為你現在有利用價值，否則的話確實沒有跟你多廢口舌的必要。實話對你說吧，你所經歷的明朝跟原來那個世界的明朝不一樣，那不是銀河系而是試驗區，試驗區裡有很多複製來的星球目的是做各種試驗，你的經歷就是一場試驗而已。”

王五元說：“我知道，能被人利用也是一件好事，利用都沒有利用價值了也就沒有必要存在。我想問一下試驗區裡都是由你們在管嗎？”

小白說：“也不是，這個宇宙非常之大，但是也沒有一般人相象中的那樣無邊無際，很多地方都是像我們這樣高等生命掌管的複製過來的試驗區，目的就是透過試驗尋找到一些給我們啟發的經驗。當然也有其他派系來我們這裡搗亂，你所經歷的那場王恭廠大爆炸就是有人來搗亂，好在被我們的人制止住然後將其消滅了。”

看來到處都有爭鬥和殺戮，王五元想了想問：“你們代表了誰？正義的還是邪惡的？”

小白說：“這個說來話長還不能告訴你，也無所謂正義和邪惡都是為了種族更長久地生存延續。”

王五元問：“我的經歷給了你們什麼啟發？或者說你們在對我的試驗中得到什麼樣的收穫？”

小白說：“具體有什麼收穫還要慢慢研究，我所看得上眼的唯一收穫是如何平衡用人和控制人，這一點你做得有那麼一點點意思。就以你最後總結出來的選舉來看，先讓精英粗定一個大概方案，然後在普通人中讓其提出建議和意見，讓這個方案更加成熟完善和適用。等這個方案成為一個標準以後，反過來讓有實施能力的人去競選，先由上面篩選一次保持延續性，再又下面作最終選擇讓其具有**基礎，達到上下一致的目的使其能順利實施。”

王五元謙虛地說：“其實這也不是我的功勞，我只不過是把其他人的想法集中在一起而已。”

小白這時候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冷冷地說道：“我知道所以也沒有表揚你，你考慮好如何選擇沒有？你放心只要我們答應了的事從來沒有失言過。”

小白的話讓王五元猛然想起這是一個萬分險惡的地方，花言巧語騙過來做試驗，用不上了就讓你悄無聲息地消失，你還會憧憬著馬上就能過上好日子，真是被賣了快上屠宰場了還要做春夢。選擇回去當皇帝還是回去當小工都是送死，選擇留下來恐怕也不靠譜，被派去當幾派爭鬥的炮灰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就算不被送去當炮灰，跟幾百年都不笑一聲的人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想到這裡王五元說：“回去我是不願意的，留下來像你一樣我想我也不夠格，不如我再去某個地方做試驗吧，古代我是不想去了，我想去比地球高階一點的地方，你管轄的試驗區有這地方嗎？”

小白沉默了一陣說：“你比我相象的要聰明那麼一點點，既然你不想留下來我也不勉強你，正好有個試驗區還沒找到可以穿行的人去，那裡比地球先進幾百年不過充滿了危險，你願意我會立即送你去。”

王五元問：“穿行能力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