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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繼續。”我強壓制住將他的頭髮梳成女式的髻的渴望,為若惜梳了那麼久的頭髮,都快發展成職業病了,將他頭髮用手指攏到頭頂,挽成一個男式的髻,說實話,第一次給男人梳頭,並不是梳的很好,不過我可不想從來,現在只要一根髮簪固定住就大功告成了,我左右找找,一根玉製的髮簪就在離穹傲身前的小几上,如果撒手去拿,我剛剛的功夫就白費了,讓離穹傲拿,我還沒有那個膽指使他,沒辦法,我一手攏住他的頭髮,身體向前探,從他身側繞過去,另一隻手去拿,只是這樣的姿勢,致使他的臉和我的肩幾乎捱上了。費力的取回髮簪,插入他頭頂的髻裡,大功告成。
我剛想繞回去,離穹傲忽地轉過身,目光深沉的道:“你很香。”我尷尬的笑笑,:“哈哈……都是若惜啦,沒事幹嘛給我戴香囊。”還沒說完,離穹傲忽地站了起來,深藍色的眼睛俯視著我,“是麼”還沒等我反應,直接抓起我的右手,放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我手下的肌膚緊繃而富有爆發力,正隨著他有力的心跳而震撼著我的心,他要幹什麼,難道他看出我是女子了?他拉著我的手,離開他的胸膛,低頭看去,我也跟著看,什麼也沒有啊,他又一次將我的手拉上去,貼在他胸膛上,我徹底愣住了,他幹什麼,難道他是個雙性戀,對男人也感興趣,我第二次小心的說道:“我是男人。”他忽地將我的手鬆開,清越的聲音中蘊含著一絲憤怒:“我知道,你出去吧。”我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什麼,我能感覺出他真的在生氣,我小心翼翼的抱著棋離開他的寢宮,感覺身後有一道目光如影隨形。
我逃也似的跑回了辰明院,不知道那個喜怒無常的聖主到底怎麼回事,不過上意豈是我能夠揣測的,還是老實的謹守本分安全一些,南宮姐妹都睡下了,我才驚覺我應該在辰星殿巡夜的,怎麼跑了回來,於是將棋放下,又急忙折了回去。
辰星殿巨大的寢宮內,離穹傲正若有所思的靠在躺椅上,一條人影飄然而入,單膝跪倒:“主上,屬下回來了。”“打聽出來了嗎?”“是,那姐妹二人是東越國左相南宮問的兩個女兒,在新皇登基時,整個相府獲罪,兩位小姐逃了出來,與她們同時逃脫的還有一個丫頭,不過現在不知去向了。”離穹傲點點頭:“好了,魂,休息吧。”魂站起身,猶豫道:“主上打算怎麼辦?將他們趕下上嗎?”“暫時這樣吧。”魂剛要離開,看見離穹傲個頭發,停下腳步:“主上自己梳的頭髮嗎,要不要屬下重梳?”“不必了。”離穹傲閉起雙眼,魂明顯感覺到,他提起頭髮時,主上有一絲惱怒。識趣的沒多問,魂悄然退下。
第二天開始,我又恢復正常的工作了,離穹傲還是每天要我和他下棋,不過在正常的氣氛下,我的腦子又恢復運轉,下出來的棋又高超起來,既然知道他是真的對棋藝感興趣,我倒也不怕他會因為下棋的是對我治罪,在下出一步好棋後,我會得意的看看他,笑得滿臉開花,不過,彷彿那夜他的表現只是我的錯覺,他對我的態度——波瀾不驚,不過在我贏了他後,我還是得意的裝模作樣,這時,會換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除此之外,我又有了一個新的工作,給聖主梳頭,應該是我頭梳的好吧,我自認為,於是很不抗拒的接下這個工作,只是很意外的發現,每次我給離穹傲梳頭時,他的那個影子都不滿的直皺眉,直到我的技藝越來越好,他的眉頭才有了鬆動的跡象。這兩位主僕很有趣,一個有著讓人永生難忘的存在感,另一個隱沒的讓人忘了他的存在。
聽說聖主只會在辰星宮注滿一個月,然後就要回到子耀宮,我既高興與終於可以不用每天工作,心裡又生出幾分淡淡的失落,我將這種失落歸咎於他一走,我就很難找到這麼好的棋友了,於是,在閒暇之餘,我費盡心思的培養左老,他是這裡的長期居民,總不會走了吧。
回到辰明院,若惜和若柳正在繡什麼東西,見我回來,若惜站起身來,滿臉笑意:“相公,回來啦?”我得意的揚揚頭,“你相公能幹吧,娘子越發漂亮了,來,讓相公親一個。”說著,就撅著嘴,向跑路的若惜追去,“你們別鬧了,”若柳看不下去了,出聲阻止,我們停下來,二人又接著做起了刺繡:“凌心,宮主要走了麼?”若柳看似隨意的問道。我點點頭:“就這兩天,只要他走了,我就閒下來了,更有時間陪娘子了。”她們誰都沒笑,我知道她們有事:“咱們姐妹,有事就直說吧。”我笑道。姐妹二人對視一眼,若柳面帶難色的說:“凌心,我們想接近聖主,能不能像個辦法,讓我接近他?”我隨即明白了姐妹二人的打算,施個美人計,將聖主迷得失了魂,然後言聽計從的幫她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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