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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想穿成這樣下山。”“我才不要,這衣服又髒又臭,不知是什麼人穿過的,打死我也不穿這樣的衣服。”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怒火不斷上升:“南宮若柳,你以為你是誰,還是相府的五小姐嗎?我原本只以為你有些驕縱,但卻沒發現你竟是如此的愚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那麼大的相府都滅了,你這五小姐只怕不死也會被衝做軍妓,從你的小姐夢中醒來吧。衣服你不穿隨便,但我和若惜不能被你連累,出了這裡,我們各走各的。”南宮若柳被我說的渾身顫抖,眼淚一滴滴的滾落,“你·你……”你了半天,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很好,這個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姐也該成長一下了,不然她最後真的會成為我們的累贅。四小姐上前,為難的拉拉我的手,我不在看她的自己換起衣服。南宮若柳不再說話的也換了起來,我們互相將頭髮梳成了男子的髮髻,當然我和南宮若柳沒有相互幫忙,又在廚房的灶下收了灰,均勻的塗在臉上,將眉毛畫粗,這其中南宮若柳一言不發的配合。收拾完畢,我們三個便由如花似玉的美女變成了又黑又矮的少年。
將四小姐的頭上的一支釵留在木屋,我們便下了山,向除了京城以外的最近的城鎮趕去。中間被一個好心的大伯用柴草車捎了一程,天色剛擦黑時,趕到了單峰,東越的第二大城鎮,入城時,兩隊士兵左右矗立,其中幾個人拿著幾幅畫和入城的行人進行對比,有疑問的便出來一個士兵進行搜身,而且大多數被搜的都是女人,也許是我們的穿著太過破舊,而臉上的妝也畫的太過成功,沒有經過詳細的檢查,我們三人便被放進去了。入城後,我高懸的心還沒放下,便看見了街道兩側張貼的告示。而告示上畫著的赫然就是我們三人,不知他們用了什麼方法,不但四小姐、五小姐畫的形象逼真,就連一個小小的丫頭我的畫像也有九成九的相似,而且畫風大氣磅礴,畫工細膩。底下一行小字:此三人為通敵賣國南宮問之家眷,如發現或提供有效線索,賞金千兩。我心裡暗呼好險,如果真的冒冒失失的跑出來,只怕現在已經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了。“他們胡說!”南宮若柳氣憤的喊了起來,我忙上前堵住她的嘴,好在現在時近傍晚,街上的人不多,沒有人注意這裡“你不要命了?”我沉聲道,發現姐妹二人竟然氣憤的渾身發抖,我忙拉著二人拐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爹爹對東越一片忠心,絕不可能叛國,這是純粹的誣賴。”四小姐聲音隨顫抖著,可眼神卻堅定無比。我點點頭,我也覺得這是被硬安上的罪,南宮問貴為左相,為何要叛國,況且沒有哪個奸細會將家人安置在那裡等人來抓。
等姐妹二人情緒穩定了下來,我將南宮若柳頭上的髮簪當掉了,本來值百兩的髮簪只當了十兩,我又不敢去太大的當鋪,只得認了,當回銀子後,我們找了一家小客棧,吃了點東西便回到了我們租的房間,房間不大,好在床還不小,三個人擠著睡下了,值得慶幸的是,南宮若柳沒說我這個丫頭不配和她睡在一張床上。這一夜,我們聊了很多,關於我怎麼從那士兵隊長手中逃脫,怎麼知道樹林是按照陣法栽的,以及以後的去向,東越是容不下我們三人,姐妹二人雖擔心家人,可也知道她們毫無用處,只是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家人一定會沒事,然後來找她們。我們最後決定一直往北,去華中,華中地大物博,國力強盛,東越萬萬不敢搜到那裡。
第二天我們準備先往北走,看有沒有機會出國境時,卻傳來一個天大的訊息,上一任國主隆帝駕崩,全國舉國致哀三天,三天內不許任何娛樂活動,許多帶有娛樂性質的場所均歇業三日,街上也有幾隊士兵來回巡查,徹底打亂了我們向北前進的計劃,我們三人只好在小客棧中窩著,直到三天過去,我們手裡的銀子也花的所剩無幾了。而三天國喪剛過,便傳來太子即位,成為新的國主,號坤帝。又舉國歡慶了三天,我看見那些在客棧裡吃飯的食客竊竊私語,傳入耳中的卻也聽明白個大概,上任國主十分喜愛和欣賞三皇子,人們本以為他定會即位,沒想到皇位還是傳給了太子。我低下的頭不禁面露冷笑,原來如此,竟是太子逼宮,害死先帝,又馬上對三皇子一夥進行清洗,首當其衝的便是與三皇子走得近的相府,而它們竟不惜讓三公主與赤炎和親,調走南宮翔天,難道此事三公主與赤炎也參與其中,如果涉及到兩個國家,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又變得更為複雜了,結果有心算無心,太子成功了,恐怕那個帶有明朗笑容的三皇子翊現在也絕不好過。我絕不敢將自己的推算告訴四小姐,那隻會使她更為擔心。
過了這幾日,我們手裡的錢真的花沒了,南宮姐妹的頭飾已經都沒了,而出來匆忙,大家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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